「何明亮,先說好了,這次我會和你合作,目的是希望你咬死何翠鳳那野丫頭,你可別想要給我要什麼花樣。」
「這點我當然知道,只是我還不得其門而入,幸好你來找我,我感激都來不及了,怎麼敢要什麼花樣呢?」
何明亮笑得一臉巴結,眼神卻閃過一抹謀略的奸光,然後走近伊莉莎,對她淫笑道:
「伊莉莎,你長得那麼漂亮,又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如果我能像韓星夜那麼好運,擁有像你這樣的大美人,我一定會很高興的。」
「哼!你少給我露出一臉色情狂的表情,我對你沒興趣,你最好給我搞清楚,我伊莉莎只愛韓星夜一個人,我是絕不會背叛他的。」
「說得好聽,你現在打算偷出何翠鳳的設計稿,又和我合作,這樣還不叫背叛?」
「當然不算,我是為了爭取自己的愛情,畢竟我已愛了他那麼多年,也等了他那麼多年,他競可以因為一個野丫頭就想要撇開我,我絕不允許!」
她邊說,美麗的臉龐上還有著憤恨的扭曲。
「我要讓韓星夜知道,所有的女人都沒有我這麼愛他、只有我才不會背叛他。」
「呵呵呵……現在我必須要收回剛才的話,我不得不同情韓星夜被你這種女人愛上。」
「關你什麼事?你只要得到你想要得到的就行了。」
伊莉莎毫不掩篩對他的厭惡,除了傑森以外,其他的男人都不久她的眼。
要不是必須利用眼前的男人來幫忙她趕走何翠鳳,她一點都不想和這個與傑森在商場上敵對的男人有所接觸。
第八章
哼!沒關係,等她趕走何翠鳳,得到傑森後,就來對付這個男人,讓他以後再也不敢找傑森的麻煩。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不過,你要記住,在這三天內就要想辦法把那丫頭的設計稿,以及這次展覽的企畫案等資料全都拿給我。」
「我知道啦!有事我會再和你聯絡的,現在我還要去找傑森的母親,我先走了。」
「等等!伊莉莎,我勸你還是不要,韓星夜對他母親很感冒的,你這樣只會弄巧成拙。」
「你也知道傑森和他母親的事?」
「所謂知己知彼才會百戰百勝,既然我想要當韓星夜的對手,當然得瞭解他所有的詳細資料,所以,看在你與我合作的份上,我勸你最好不要去動這個女人。」
「謝謝你的提議,但你一點都不需要擔心,和傑森認識那麼多年,我最瞭解他了,雖然他表面上恨透了他的母親,可,愛恨總是在一線之間,讓人難以分得清,如果我不找他的母親出來攪攪局、作亂一番的話,我伯自己會因為妒意而衝去找那個不理智的女人,狠狠的給那個野丫頭一頓教訓,但,傑森老是和何翠鳳形影不離,我不能再做出這種事來,要不然,傑森就要把我送回美國去了。」
「呵呵呵……伊莉莎,我真不得不佩服你的高招,我對付韓星夜這麼多年來,也都從沒想過這麼高招的計畫啊!」
他突然伸手想要摸上她的纖腰,對她笑咪咪的道:「怎麼樣?你想不想也跟著我啊?」
伊莉莎用力的揮開他的手,不屑又高傲的睥睨著他,「何明亮,你再對我毛手毛腳的,我就不和你合作了。」
「好,好,你想做個貞節烈女就去做,三天後,你最好把東西部交給我,否則的話,我就到韓星夜的面前去說破你的計畫。」
他的威脅,讓伊莉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用力的推開他,往外面走去。
依然留在房間裡的何明亮露出奸詐的笑容,並不屑的道:
「哇!你當真以為我會相信你是個貞節烈女啊?送給我,我還不想要呢!要不是必須把監聽器偷偷黏到你的皮包上,你還以為老子稀罕碰你啊?」
何明亮笑得一臉的奸詐,他太過清楚,伊莉莎會找上他合作,全都是考量自己的需要和計畫,根本不可能是真心想與他合作的。
他也知道,只偷取何翠鳳的設計圖根本就還不夠,他還想要他們這次珠寶展覽的所有企畫和機密文件與內容。
他相信,伊莉莎將會參與這次高層的會議,只要她一直拿著那個皮包的話,他一定能監聽到他想要的商業內容,這次一定可以一定把韓星夜給扳倒。
他神情愉快又自信的走出這問不起眼的小旅館,絲毫沒有發現,有一個外國男人正暗地觀察他,在他離開後,馬上走進旅館的櫃檯前。
「小姐,請問一下,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剛才進入的那個房間,是否有監視器在拍攝呢?」
「先生,我們旅館怎麼可能……呃……如果你能再給我多五千元,並替我們保密的話,我可以馬上把那卷錄影帶調出來送給你。」
旅館櫃檯的年輕小妹因為缺錢缺得緊,一看到一疊千元大鈔就在她面前,隨即想起經濟上的重擔得以減輕,馬上改口配合。
那外國男人眼睛一亮,隨即阿沙力的又拿出錢來。
「沒問題。」
*** *** ***
這幾天為了工作上的進度,韓星夜和何翠鳳時常加班,在累得要命的情況下,只要一有假日,他們都是待在家裡休息,甚至,兩人有時還會把公事拿回來家裡做。
這一天,兩個人忙累了,競雙雙睡著了,直到急促又不肯稍歇的門鈴聲吵醒了他們。
何翠鳳在睡意尚濃之時被吵醒,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下床,於是她用腳踢了踢躺在她身邊動也不動的韓星夜。
誰知,這無言的催促卻沒換來他任何的回應。
「韓星夜……」
她喊著他,踢著他的腳更使勁的往他的小腿肚招呼。
「嗯……做什麼?昨夜我已經很賣力了,現在很累,寶貝……讓我再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再滿足你……嗯?」
韓星夜終於被她粗魯的舉止給吵醒了,在睡意依然濃烈的情況之下,他只能閉著眼睛,回答她一些既瞹昧又挑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