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我要你吻我……」
「等你清醒一點我再吻你,看你想吻多久都行。」就怕她清醒之後又不要了。
「不,我現在就要。」她堅定的說道。
蘇俊偉不是聖人,她的回答徹底的燒燬他僅存的理智,「好,現在就算你喊停,我也無法停手了!」
他的手撐著她的後腦勺,唇輕柔的吻上了她……
*** *** ***
「你知道你在玩火嗎?而且那對我來說絕對不是小火苗而已!」蘇俊偉抱著冷艷伶,將她抱到她的房間裡,放在柔軟的床鋪上。
「如果我是在玩火,那你怕嗎?」她輕聲的說道。
他還是第一次進來她的閨房,她的房間佈置很簡單,兩、三個絨毛娃娃,牆壁貼了幾張海報,掛了一串貝殼風鈴,床頭櫃放了個小相框,裡頭是她及一位朋友的合照。
她這個朋友站在艷伶的身旁一點都下顯眼,可是她對鏡頭比的YA及露出的大大笑臉很引人注目,看得出是她要求艷伶與她一同拍照的,因為艷伶一臉心不甘情不願。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一向很孤僻。」注意到蘇俊偉在看那張照片,她解釋著。
「你們感情很好?」
「她的個性和你差下多,死皮賴臉的。」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多了這麼一位朋友。
冷艷伶伸手摟住了他,要他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並用舌尖在他耳根子上輕舔著,張開唇含住了他。
「我不會喊停的。」蘇俊偉化被動為主動,轉過身面對著冷艷伶,將她摟到大腿上跨坐著。
「這個姿勢實在不怎麼好看,而且我覺得你某個部位正抵著我。」她悶哼的說道,佯裝因為曖昧的姿勢而拉高了些裙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及紅色誘人的蕾絲內褲。
他的堅挺、他的亢奮她都可以感覺得到。
「你知道那是什麼。」
「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歡上我哪一點?以你的條件,多的是美女任君欽點。」她美,她自知,可要找出比她更艷麗的,不難!
「我不知道。」他回著,起初吸引他的是她那張絕美的臉孔,而後……他愛上了她有些彆扭的個性。
「長相還是身材?兩個給你選一個……」
「兩種都有。」他的眼神逐漸幽暗。
冷艷伶心一驚,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 *** ***
「非得這麼急的趕著回墨西哥嗎?」蘇俊偉的脾氣惡劣極了,他的忠僕竟然一太早就來按冷艷伶家的門鈴,把他強押回墨西哥……只讓他有時間小小留了一張紙條,再用手機偷偷拍下她半裸的睡姿而已!
「公司那邊臨時通知有狀況,有人煽動員工抗爭,只好請老闆親自回墨西哥處理。」他是個忠僕,當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向老闆請安,什麼時候可以讓老闆賴床……不過會逼老闆坐上飛機,全是下得已的。
「想辦法解決啊!」他吼著,原本是想把冷艷伶叫醒,告訴她他得先回墨西哥一趟,叫她別胡思亂想,可她又睡得這麼熟,讓他……不忍心。
「其他事情我和小李他們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可就這方面不行……」他們想破頭也想不出一個好方法,所以還是得勞駕老闆出面,「老闆,你就忍耐一點,把事情處理完了,你就可以回台灣見大嫂了啊!」
「是啊!希望她別因為我的下告而別而把我趕出去!」他自嘲的說道。
艷伶,相信我……我絕對沒那個膽不告而別,我只是回墨西哥一個星期,很快就會回來的!拜託你等我。
這是他留下的紙條!
尾聲
一個星期後,蘇俊偉滿懷期待的再回到台灣,一走出大樓的電梯,他並沒有先回他的住所,反而朝著B座走去,腳步停在冷艷伶的家門前,然後按下電鈴。
「誰啊?現在才幾點就在按電鈴,有病啊!」咆哮的聲音由屋內傳來,緊接著是冷艷伶的身影。
她一身紫色的小背心、短熱褲……看起來還是一派的輕鬆;反觀他自己,真的是糟糕極了,衣服皺巴巴的、臉上長了許多鬍髭,還有黑眼圈……就像是從難民營逃出來的一樣。
「你誰啊?要找誰啊?」她雙手擦腰,不耐煩的說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請不要隨意的打擾我,好嗎?」
她好像把蘇俊偉吃干抹淨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艷伶,是我!我是你親愛的啊!」他阻止她關門,硬是將龐大的身軀擠入她的屋內。
「誰和你是親愛的啊!下要臉!」冷艷伶就像看仇人一樣。
把她當什麼啊?睡了一晚扔了張紙條給她之後就拍拍屁股走路,要她等他回來……
咳!要是他十八年沒回來,她不就得學王寶釧等他個十八年……神經病!
別以為她冷艷伶是好欺負的,任他來就來、走就走。
其實她真的是氣他的,並不是氣他留下紙條就走……他留下紙條她還挺高興的,告訴她他只回墨西哥一個星期而已;她氣的是這幾天他連一通電話也沒有,虧她還為了他二十四小時的開著手機,就希望能接到他的電話。
結果,希望落空,接到的只有幾通詐騙集團的電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艷伶,我知道你很生氣。」他求饒。「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氣些什麼,我有留紙條了!」
「並沒有,我怎麼會生氣呢?我知道你有留紙條啊!我也有看到,我一點都不生氣,你不想打電話也是你的自由,對啦……國際電話費貴啊!你回墨西哥是你的自由,回去看你老婆、兒子也是隨你高興,我怎麼敢生氣呢?」她擰著他的耳朵用力的扭轉著,一手還殘忍的在他瞼上拍了幾下。
「不不,艷伶你誤會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有老婆、兒子,就只有你一個而已。」他發誓,原來她是在氣他沒打電話給她,「我也想過要打電話給你,但是我一個不小心,把你的手機號碼給刪了。」那時,他真的差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