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解釋你被我硬拉來看電影嗎?」
「我……我會跟他說我有急事!」
「幹嘛?跟我看電影是這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不敢告訴他?」他逼近她質問。
很好,從今天起,他不會讓那小子在學校太好過!這都怪他倒楣,竟然被他喜歡的女……不!是玩具看上。
沒錯,白行悠不得不對自己承認,不知從何時起,他一開始純報復的想法,早已消失不見,仍會逗她耍她,只是因為喜歡看她那因為生氣,而顯得閃閃發亮的漂亮雙眸。
「當……當然不是見不得人,但是……我……你……你知道這種事會被人說得多難聽,我是為你好,不要讓你牽扯進來,所以跟他說我有急事是最簡單的方法了,可以讓我也讓你免去麻煩。」她陪著笑,打著哈哈。
「說得難聽?什麼意思?」他濃眉一皺。
「就是……算了!」她搖搖頭,決定不說。
其他白家人都認為她想麻雀變鳳凰,所以黏著白行悠不放。她是可以忍受那些姓白的動不動就拿這些事來污辱她,但她卻不希望他聽到那些話,萬一他藉此取笑她怎麼辦?她可受不了!
「算了?」他眉頭一揚,「我正在等你解釋,你以為說算了可以打發我?」
「我沒要打發你的意思……唉!請你相信我,這樣跟你看電影很棒,但我怕……萬一讓人知道的話,我會被罵說在打擾你、耽誤你,這樣你不是也會被老爺念嗎?相信我,我不想讓人知道看電影這件事,也是為你好啊!」她說得好委屈。難得有誠意為他著想,卻被他嫌棄。
「有人說你打擾我、耽誤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叫他們閉嘴。」
「不用啦,反正我聽習慣了,再說你過不久就要出國唸書了,你出國後,我想,他們自然不會再說我了。」
他突然不說話了,只是瞪著她。
出國後,他就有好幾年看不到她……一想到這,他心頭竟有絲難受。這樣可不行!他突然伸出手來,握著她的小下巴,左轉右轉的。
「你……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想在我臉上刻字啊?」她驚慌的問。如果是,她一定會反抗到底的,因為自從這張臉變漂亮後,她就打算拿它當賺錢的工具,好快點還清欠他的債。
「嗯,好主意。」如果他想一直看到她,那最好的方式就是……
「什麼?」白行悠的話讓她嚇得死命往後退,差點沒摔到另外一張椅子上去,「你……你真的要當刺青魔,在我臉上刺字?」
濃眉一揚,慣有的優雅自在又回到白行悠俊美的臉上。
「你說呢?想被我刺青嗎?」刺上白行悠三字,應該也不賴。
「不要!」她尖叫。
「那你就跟我出國,來當我的小女傭吧!」就這樣決定了。
他絕不會讓她有機會一個人留在台灣釣男人,也不打算忍受看不到她的日子。
「啊?小女傭?」她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去。
「沒錯。你得乖乖聽我的話,可別忘記了。」
「啊……」哪有這麼霸道的?!她才不要去陌生的國家,也不要當他的小女傭啦!
她好不容易才想出釣金龜婿的計畫,要出國的話,她的計畫豈不是要全部放棄嗎?
嗚……真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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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波士頓,劍橋城附近的一棟高級住宅大樓——
「哈!我不及格又怎麼樣?到時候回台灣,我還是得在台灣重念啊!反正你又不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繼續念下去。」十五歲的裘茉莉聳聳肩,不在乎地說著。
她現在留著一頭像是性感小狐狸的飄逸金髮,叛逆又美艷。
沒錯,她變叛逆了,在這個自由的國家裡,她學到為自己做主。
或許她逃脫不了白行悠的掌握,必須當他的小女傭,幫他打理家務,偶爾替他跟那些來過夜的女人洗床單,忍受這種感覺比在台灣更糟糕的日子,但是,她卻可以在頭髮上搞叛逆,藉此來反抗這個自以為能替她決定一切,還三番兩次破壞她釣凱子……不!是談戀愛的傢伙!
他靜靜地看著她,半晌,才開口:「說得也是,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繼續留在這裡唸書。」
等他哈佛課業結束,他會有一連串忙碌的事業等著他去開發跟處理,到時候,他可能會居無定所,而他當然不可能帶著她到處跑,因為他得讓她完成自己的學業。
「所以囉!我成績不好也無所謂,會賺錢就好了。」
「會賺錢就好?」
是啊,賺錢。他差點都忘了這次衝突的起因了,白行悠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家長通知書,上頭說裘茉莉的成績表現不好,還會推銷東西給同學。
「沒錯!反正我再怎麼賺,賺錢的手法也不會比你家或是你更惡劣!」無奸不成商,她可沒忘記。
「你一定要什麼都跟『姓白的』扯上關係嗎?」他真厭惡聽到她將他跟姓白的歸類在一塊。
裘茉莉聳聳肩,「你姓白,這是你的命,你只能認了!就像我只是你的小女傭,這是我的命,我也只能認了而已,對吧?」
裘茉莉故意巧笑倩兮的說,而她擱在大包包裡的右手,則不停地偷偷按著快門。這種隱藏式照相機實在是太好用了,完全的無聲啊!
白行悠這種生氣冷漠的帥樣,一定可以讓她這波的偷拍照片賣個好價錢的。
「你的手在幹嘛?」他發現她的手有古怪。
「沒幹嘛啊,我在聽訓,你可是我的大老闆,不是嗎?」快快!按快門,多拍幾張,這次他的照片一定要用拍賣的,一張十塊美金起跳。
天啊!這傢伙的帥,根本不像是其他傢伙能比的,加上現在這副沉穩中蘊含著怒氣的樣子,簡直是太讚了!完全是典型會讓人迷戀的成熟美形男!
「拿出你的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