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雨喬竟在人群之中!
他眉頭緊擰,目光轉為陰鷙,額上青筋暴跳,她怎會來此?以她的身價,她根本不需要為錢來做這種事,唯一目的是想招惹他吧!
他真的錯估了她,不該告訴她極私人的事,她應該是看報紙後循線而來的吧!憑她的聰明,要知道這裡是他的接待處可說是輕而易舉,他真是對她心寒了。既然加入選秀的行列,目的就是要替他傳宗接代了,若以她的姿色加上精明厲害的腦袋,這些先天上優良的基因,他可以考慮將就點用,反正不是選妻,她是否朝三暮四對他並沒有影響。
「貝雨喬留下,你和其他人都離開,在門口掛上勿打擾的牌子。」費斯理捻熄煙,冷冷地下令。
啞僕認得貝雨喬,他還覺得奇怪呢!怎麼這個常到家裡的女孩也來了?但主子這麼說,他只能無異議地照做了。
貝雨喬看著所有人離去,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隔著門,隱約中她還聽到在門外等候的那些女人問著:「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她們怎麼會以為結束了?她只是來插花,跟費斯理說句話而已,她心底很不安,後悔著不該來的,她並不想壞了他的好事。
「你進來。」
她聽見費斯理低沈的聲音隔著鏡子飄出來,心想他一定很訝異她會出現。
她硬著頭皮走向那間曾來觀察過的豪華套房,輕轉門把,推開門,見他坐在沙發上,很抱歉地走向他說:「對不起,我不該這時候來找你。」
他沒有回答,在她走近的同時,扣住她的手腕,不客氣地一扯,讓她跌坐在他腿上。
她驚駭地看向他,這才瞥見他炙人的目光和唇邊的嘲笑。
「說說你的價碼?」費斯理嫌惡地盯著她那雙睜得渾圓的美麗眼睛,伸手拿了靜置在一旁桌上的酒杯,斟上威士忌。
貝雨喬一時沒弄懂,拚命急轉腦筋,她懂了,他說的一定是她研發的引擎價碼,雖然她並不是來談公事,但只要他還願意理她,她就乖一點配合他好了。「好說好說,你比較懂行情,你說了算。」—
費斯理放回酒瓶,喝下威士忌,讓烈酒灼過他的喉、他的心,他死死地瞪著她可惡的小嘴,冷不防地扣住她的下巴,唇貼上她的,懲罰般的將口中的酒餵給她,要她跟他一起分享這被灼痛的滋味。
她怔住,無法拒絕,他老練的火舌緊纏著她,酒就順著她的口滑下了……
「事後最好不要有任何糾紛,該是我的你不能臨時反悔奪權,生產過程我不會虧待你,報酬我會匯進你的帳戶,明白嗎?」他放開她,危險的目光掠過她暈紅的臉,嚴正地警告她別像新聞事件裡的那些個案,把孩子生下來後忽然反悔。
「喔。」她明曉大義,認為既然為他設計的車款要量產,她當然不會後悔,但他幹麼說得那麼冷漠且一臉不屑?好像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似的。「那……你會什麼時候給我錢?我答應保養廠的同仁,一領到錢就要請客呢!」
費斯理雙眼瞇成一線,冒著冷火死盯著她,她竟然還向眾人公開,難道她打一開始知道他想要一個孩子,已經替他大肆宣傳了?真是可惡至極的女人!他無聲地放下酒杯,倏然立起身,暴風般地將她狂掃到床上,熄了燈,準備上陣,好好修理這令他痛心的女人……
「怎麼回事?」貝雨喬還不知自己犯了天威,直到他巨大的陰影像魔魅似無聲無息地貼近她,她的上衣唰地一聲被他撕裂,她驚懼得想叫,但唇被他粗蠻地堵住,他精實的體魄將她壓抵在床上,放肆地侵犯她的私處,又是唰地一聲,她薄弱的防線被扯裂,他欺進柔軟的中心,更狂野地糾纏……
「不要……」她掙開他的唇,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間。
「現在說不要不嫌太晚嗎?」他冷冷地譏諷。
她紅著眼眶搖頭,在黑暗中梭巡他的目光,她不記得自己何時說「要」了?幸好下一刻他退開了,不再壓得她怏窒息,她摸索著方向要開溜,爬了幾步,纖細的足踝就被他的大掌緊緊扣住,狠狠地拉了回來。她仆倒,他又壓了上來,這回他結結實實將她包覆在身下,而且身上光溜溜的,腹下的烈焰更是野蠻地抵著她……
她驚心動魄地回眸,淚在眼眶打轉,顫聲說:「別這樣……」
他噙著冷笑的唇逼近了她;手指折磨般的在她的頸項間游移,旋即扣住她的下巴,沈聲警告:「你要對我使詐,那是弄錯對象了。」
「我沒有……」她話沒說完,他便吻住她的唇,火舌狂纏住她,扯下她的胸衣,雙手握住她的酥胸,恣情搓揉,無情地挑動,令其堅挺……
她內心無助,卻控制不了身子敏感的反應,感官隨他的放肆起舞。「嗯……嗯……」她羞恥地抗議,說不出話來。
他又是一記冷笑,吻得更火辣,大手順著她的胸線、平坦的小腹而下,定在她雙腿間,捕捉到蓊鬱中脆弱的小花,撫觸更殘酷……
她小臉火紅拚命搖頭,她並不是不願意跟他上床,若是他溫柔些,她對他是毫無招架之力的,但他太蠻橫,一點也不溫柔,令她好怕。
「啊……」他的手指……滑進了……她的……體內!她伸出雙手緊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再進逼……
「你這是多此一舉。」他低嗤,反扣住她的手,一個使勁讓她翻身,正面向他,但他沒讓她有囉嗦的機會,吻遍她寸寸粉嫩的肌膚,玩弄她胸前的綿球,分開她的雙腿,狂吻她神秘的滋味。
她全身發顫,狂亂的心緒再也分不清歡愉、痛苦或受傷,感官和情緒交錯成一張無助的網,教她的心不停發顫;突然他不再吻她,他托住她的腰,堅實地進入她的身子裡,她一震,緊張自己被穿透了,脹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