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覺得好鬱悶,早知道我也帶我馬子來。」
「去你的,有馬子了不起啊?」
「怎樣?你嫉妒了嗎?」
一群朋友居然就這樣打打鬧鬧起來。
咪娜轉頭看著靳辛覺,兩個人偷偷笑了起來。這一邊的人還在打鬧,這兩個人已經往人群少的地方去了。
「還生氣嗎?」咪娜勾著他的手,側著臉問他。
「我能拿妳怎麼辦呢?」靳辛覺無奈地說。「我也不習慣這樣的自己,我不習慣這麼在乎一個人,還有如此濃烈的佔有慾。」
看著他坦然的態度,咪娜也完全軟化了。「對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氣你。但你應該相信我,既然我跟你在一起,眼睛裡面就只有你。再多的男人看我,我也不會被他們吸引的。」
「我的理智知道,但我的心卻只想要把妳緊緊抓住。」他低聲地說,以一種極低、極輕的聲音說出自己最深的無奈。
她忽然停下了腳步,他不解地轉頭看她。
只見她一臉嚴肅,眉頭還輕鎖著。「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所以你的心才會恐懼。」
「我……沒有恐懼。」他望著她憂愁的表情,心裡卻是一陣震盪。
「就算不是恐懼,也是不安吧?辛覺,對你來說,我真的是一個大大的麻煩,對吧?」此時想到他說過的話,她的情緒不禁感覺很低落。
他歎了口氣,將她拉過來,摟進懷中。「傻瓜,我會說妳是大麻煩,是因為只有妳能讓我情緒如此波動,無論是愛戀還是氣憤,總是那麼的強烈,妳沒看剛剛那些人被我嚇得都躲得遠遠的,朋友這麼多年,他們從沒見過我如此失常。」
「真的嗎?」她原本憂愁的臉散開了些烏雲。「那我有沒有也讓你快樂?有沒有強烈的快樂?有沒有幸福?強烈的幸福?」
「每天張開眼睛,想到的是妳,閉上眼睛想到的也是妳。妳倒是說說,如果我不覺得開心、不覺得快樂,那不是早瘋掉了?」他的頭頂著她,低聲地說。
「真的嗎?」她臉紅紅,心裡的虛榮漲得滿滿的。
「我真希望我們是單獨在一起。」靳辛覺將她緊緊摟住。
「你……想做什麼?」她抬頭望他。
「妳說呢?」他神秘地笑笑。
咪娜臉更紅了,她捶了他一下。「我們現在說要先回去,會不會太明顯了?」
「我們不回去。妳很想來海邊玩的,怎麼能這樣就走?」他想起她昨天的開心,知道自己太忙,都沒時間陪她走走,這陣子她也累壞了,肯定也悶壞了。
「反正我也不能玩水。」她噘起嘴巴說。
「妳這個……怎麼畫的?」他的手指撫過她頸邊的花朵,中間紅色的部分其實就是吻痕。
「用化妝品啊、眼影筆啊,眼線筆,還有眉筆,最後還撲上蜜粉定妝。」咪娜得意地說,說著笑容淡去。「雖然這些彩妝品號稱防水,但泡到水肯定走樣,所以還是不能玩水。」
「那我帶妳進去水裡走走。」他說著卷高自己的褲腳,一把抱起她。
「啊!」咪娜驚呼一聲,趕緊圈住他的脖子。
靳辛覺玩興一起,居然就這樣抱著她走進海水中,結果咪娜只要垂下手就碰得到海水了。她一邊勾著他,一邊撈著水玩。
頓時間笑聲四逸,他們完全忘記了剛剛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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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辛覺跟咪娜還是提早從海邊回來了。他們回到她的小套房裡面,咪娜換了套乾淨的背心跟短褲,而靳辛覺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內褲。
「你冷不冷?」咪娜嘴角含笑地問。
「妳說呢?」他的衣服放在烘乾機裡面烘,現在只差一點就可以裸奔了。「是誰玩得太過火,自己畫的花都快消失了,然後我要把襯衫給妳穿還不要的?」
「你把襯衫給我穿,那不就要光著身子了?我不要別的女人看你。」咪娜抗議著。海灘那邊不乏漂亮時髦的女孩,要不是她一直在他身邊,可能早就有人來搭訕了。並不是只有他會捍衛自己的領土,她也不是傻子。
「那妳還說我過分,妳這樣就不過分了?」靳辛覺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瞪著她。
「我哪裡過分?我不管怎樣都有穿上衣啊,所以你怎麼可以不穿上衣?還有,這樣以後你只可以跟我去游泳,我不在的時候不准隨便露出你的身體,這樣太危險了。」她還大剌剌地追加要求。
靳辛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下又是誰中毒太深了?」
「不管,這是我的,都是我的。」她霸氣地抱住他,想用她那不夠長的手臂整個圈抱住他。
「傻子,本來就是妳的。」他低頭啄了她額頭一下。
「嘻嘻,我的。」她抬頭,親了他嘴角一下,然後又往下移,在他喉結的地方吻了一下。
他發出一個輕細的歎息。
她的吻在那敏感處加深,小小的舌頭在上面游移,簡直想要逼瘋他。
「咪娜。」他低聲警告。
「怎樣?」她一把將他壓坐在地,順勢面對面坐在他腿上,那小嘴還不肯離開他的胸膛。
「咪娜,我們該談一談。」他啞聲說。
「你談啊,我在聽著。」她笑著繼續,喜歡自己對他也有影響力。
她的吻在他身上放肆,她的手揉捏著他那極具彈性的肌膚,臉還不時往他身上磨蹭。
「我們該討論一下結婚的事情。」他再度啞聲回答。
「結什麼婚?」她腦子已經不是太清醒,只想他吻她,像以前那樣吻她。
「我想天天見到妳,我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咪娜,我們結婚吧!」他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拉開一段距離,逼迫她聽他說話。
「結婚?我們?」她眨了眨眼。「不會太快了嗎?」
「快與慢都是個人主觀的感覺,除非妳還不能認定我是妳要的人。但是我已經知道,雖然妳是個大麻煩,但是我沒辦法選擇別人了。」他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