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他低咒,看來今天要放棄了!
看到師玄颶往這個方向走來,他一驚,左右張望一下,看見翟紫彤租來的車子,立即躲了進去,偷偷的觀察師玄颶。
「紫彤的車子還在,表示她還沒離開。」何文沛出現在師玄颶身邊,若有所思的望著那輛車。
陳星豪也在此時出現,「紫彤沒事,在套房裡。」
「文豪呢?」師玄颶按下電梯後問道。
「可能……」陳星豪四處梭巡了一下,看到陳文豪。「在紫彤的車子裡。」
師玄颶眼一瞇,銳利的視線射向不遠處的車子。
陳文豪一驚,連忙低下頭來。他知道他在這裡了?!不行,他不能呆呆的躲在這裡。
抖著手,他將鑰匙插人,隨時準備發動逃離。
這一邊,師玄颶才想上前逮人,一道鬼影又冷不防的出現,是何士景。
「老爸,不好了!」何士景看見何文沛立即喊。
何文沛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說吧!什麼事?」
「黑霸在紫彤車上裝了炸彈!只要踩下煞車,車子就會爆!」
師玄颶和陳星豪同時一凜,猛地望向那輛車,然後同時往車子奔去。
「文豪,下車!」師玄颶大喊。
陳文豪一驚,立即發動車子,加速離去。
「文豪!」師玄颶狂喊,緊接著一聲爆炸傳來,整棟建築不住的搖晃著……
***
陳文豪死了,嚴介弘和黑霸被活逮,引渡回美國受審,師玄颶也跟著回到美國,臨行前他並沒有邀翟紫彤同行,只是深深的吻了她一下,自此便不再有消息。
回到香港,翟紫彤恢復一身阿婆的裝扮,七個鬼丈夫依然陪在她的身邊,她並不寂寞,可是心,卻似乎缺了一塊。
「老大,你到現在還沒對我們解釋清楚那些事情的原委。」眾鬼對這件事依然耿耿於懷,尤其是陳星豪,縱使嘴巴說不在乎,但是畢竟是弟弟,而且還是同胎生的弟弟啊!怎麼可能真的不在乎呢?
「好吧!我就把他們之間的糾葛給你們知道好了。」何文沛點點頭,終於決定說明原委。「據我的調查,嚴介弘因為貪污事件回到師玄颶懷疑,所以打算殺人滅口,他請了黑霸,黑霸在師玄颶的車子裡裝設炸彈,湊巧的是,師玄颶的妻子那天要用車,便要求師玄颶將車子留下,所以就成了替死鬼,當師玄颶得到消息之後匆匆趕回家想要阻止,卻正好目睹車子爆炸,他的妻女當場死亡。」
「那文豪呢?為什麼他那麼恨師玄颶?」陳星豪發出疑問,這是中並沒有文豪的戲分啊!
「唉!因為師玄同長期因工作而冷落了妻子,致使她與陳文家譜出婚外情,陳文豪雖然知道是嚴介弘和黑霸所為,但他認為要不是師玄颶,路雲珊也不會死,而且他知道嚴介弘和黑霸這兩人師玄敗會對付,所以他就專心對付師玄颶。」
眾鬼沉默了。
「何伯伯,師玄颶知道他的妻子和陳文豪的事嗎?」翟紫彤低聲問。
「我想他是知道的。」
翟紫彤垂下眼,「原來……他是這麼愛她,縱使知道她的背叛,依然無怨無悔的緝兇……」
「紫彤……」
突然,紫彤一笑,抬頭望著鬼丈夫們。
「管他的,反正他已經回美國了,我終於可以繼續過以前平靜的生活了。」
「紫彤,師玄隨答應過的事不會反悔,他會回來的,至少,他會回來帶你去美國。」何文沛對她臉上勉強的笑容很不以為然,難道她還以為他們看不出來她在逞強嗎?
「我才不在乎咧,他最好不要回來,我耳根才能清靜。」
「啊?那真是抱歉,我又出現來惹人嫌了。」師玄颶靠在門旁,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你可終於回來了。」鬼丈夫紛紛道。
師玄颶聳聳肩,望著只是默默盯著他的翟紫彤。
正當眾人認為她一定又會逞強的和他來一番唇槍舌劍時,她卻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撲進師玄颶的懷裡。
「你太慢了。」她掛在他的脖子上,指控道。
眾鬼訝異,師玄颶也疑惑的揚眉。
「你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回來?」而玄颶攬著她的腰將她拉進自己,這些日子他思念她的程度完全超乎自己的想像,他萬萬沒料到自己竟會深陷其中。
她應該也是想念他的吧!
「那是當然的,我的魅力可是凡人無法擋的!」翟紫彤理所當然的說,完全忘了自己此刻的阿婆打扮。
師玄颶失笑,縱使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劇烈的感情表現,但是他卻相信他們會就這麼走下去,長長久久。
他望向七個鬼丈夫,「你們沒告訴我她這麼自大又狂妄。」
「那是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啊?」
「那……我可不可以退貨?」師玄颶看著他們七個鬼。
「抱歉,貨物既出,概不退貨。」
***
半年後,翟紫彤和師玄颶在七個鬼丈夫的安排下,終於步人禮堂。
「你們可以跟我們回地府了吧?」文判出現,問著七個鬼丈夫。
「還不行,我們必須確定師玄颶能讓紫彤得到幸福。」
文判無奈,只得任由他們繼續滯留陽間。
由於翟紫彤堅持不度蜜月,所以他們依然過著平日的生活。
婚後第一天……
「小心啊——」一聲驚叫從上頭傳來,師玄颶機警的抬起頭來,下一瞬間,一個超大型的盆栽從空中掉落,就砸在他腳前不到十翊分的地方。
師玄颶瞪著那些碎裂四散的盆栽碎片,呆楞了好一會兒。
「你沒事吧?!」上頭的人抱歉的大喊。
師玄颶拾起頭來,「沒事。」的確沒事,就連那些噴飛的碎片沒有傷到他一根寒毛。
第二天……」
師玄颶在趕往和翟紫彤相約的餐廳路上,一輛失控的大卡車朝他接來,他整輛車子被卡在卡車下面,一個半小時之後,他終於被拉出來,翟紫彤已經聽消息趕過來。i
「我沒事。」看到她已經奪眶而出的眼淚時,他先聲奪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