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誤入總裁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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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你以為我那麼好騙?」想搪塞他?作夢!

  「沒有!我沒那麼想,我沒想騙你啊。」抬起頭,她猛搖頭,表情惶恐。

  「沒想騙我?好,那你說,你去哪了?做了什麼事?那男人又是誰?為什麼跟他去機場?還有,最重要的,你跟他在一起做什麼?說啊!」愈說到最後,音量愈是大,最終成怒吼。

  當然,邊城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像個吃味的妒夫。現在,他只有一肚子的火,而那把火正愈燒愈旺,旺得他根本沒辦法冷靜思考。

  「我、我……」被吼得膽戰心驚,芮夏蓮嚇壞了。

  「你什麼?沒話說了?想不出理由了?」俯首,他瞪她,咄咄逼人。

  「城、城哥,你……你冷靜一下好不好?」他這樣,她好害怕。

  她知道他沒耐性,也知道他脾氣不好,冷言冷語是常有的事,真的生氣時也會開罵幾句,可她真的不曾見過他這樣,凶狠、野蠻、可怕。

  怎麼辦?何媽人呢?她上哪去了?眼神左飄右移,芮夏蓮想求救,可惜根本求救無門,因為始終不見何媽人影。

  「冷靜?」笑容擴大,眸子卻仍陰寒。「我的妻子,才結婚八天的新婚妻子,竟就慾求不滿的往外發展?這樣,你還敢要我冷靜?」

  「我、欲……天吶!你胡說什麼?」多難聽的話啊!他怎麼說得出口?

  「我胡說?我明明親眼瞧見,你還敢賴我胡說?怎麼?你當我眼瞎了不成?」他看得清楚,她是拋下了他,走向那個男人,這最教他無法忍受!

  「你、他、欸,不是你想的那樣啊!」芮夏蓮好急,急得快哭了。

  怎麼會愈來愈亂呢?她以為給些時間,他會冷靜下來、會好溝通的,怎麼卻是愈來愈不講道理呢?

  「不是我想的那樣?好啊,那你說,是哪樣?」他給她機會。

  「他、我、我跟他是同事,也是大學同學,但就只是這樣了,真的再沒其他關係。」她心裡只有他啊,從來就沒別人。

  「同事?」同學他可以理解,但——「你沒在工作,哪來的同事?」

  當他白癡嗎?這麼糟的謊話,她竟也編得出來?

  「我、我有在工作啊。」咬咬唇,她輕聲說。

  「嗯?」突然,火滅一半,他瞪看她。

  「本來要跟你說的,可是你……」頓了頓,偷看他一眼,旋即低下頭,她小小聲說著:「你後來就不在家了。」尾音含藏著哀怨及委屈。

  「是這樣?」他半信半疑。

  「嗯。」她用力點頭。

  「真的?」他從來不多疑,卻為她破例。

  「真的。」抬起頭,她認真看他,還舉手發誓。

  忽然間,火氣全沒了,邊城甚至有些想笑,因為她的慎重其事。

  但,下一瞬,邊城又不爽了,因為她高舉著雙手,讓他很難不看見她空空如也的右手中指。

  「如果他只是同事,如果你心裡沒鬼,那為什麼不戴婚戒?怎麼?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這是公司規定吧?」抓過她右手,將手背反向她,也將自己左手背向她,邊城要聽她怎麼做解釋。

  許多男人不戴婚戒,是為了隱瞞已婚事實,也是為了想風流快活;那麼,女人呢?是否也是相同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死定了!

  他的確不愛她,也沒半點喜歡,但他終究娶了她,就會對婚姻忠誠,而她也必須如此,否則,他定不饒她。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我跟他真的沒什麼,心裡也沒有別的想法,你為什麼要一直誤會我?」他語氣好酸,話也好惡毒,那實在很傷人。

  「誤會?好啊,如果是誤會,那你就解釋啊。」他等她。

  「你!我不要跟你說話了!」難得地,她生氣了,因為他根本不信任她!

  嘴上說要聽她解釋,心裡卻早判了她罪名,那她就算解釋再多又有什麼用?算了,她不說了!

  揮開他的手,她繞過他要上樓。

  「我沒讓你走!」但,他不讓她如願。

  大掌一采,他輕易抓回她,將她推到牆邊,牢牢釘在牆上。

  「你做什麼?放手!你放開我……」她使盡全力掙扎,卻動彈不得,只好對他喊話。

  真的,很難得,她從沒這樣過。她對他總是低聲下氣又小心翼翼,在他身邊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更別提會像現在這樣,大聲的對著他喊話了。

  「不放!沒給我滿意答案,你哪都不准去!」扣住她雙手手腕,他將她緊緊困鎖住。

  「要我說什麼呢?你心裡早有了答案,到底還想我說什麼?」她氣,她好氣,他不信她,又不讓她逃,他到底想她怎樣?

  「實話!我只要你說實話!」而且,最好是他能接受的實話。

  而,什麼是他能接受的實話?說實在的,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說了又怎樣?就算說了,你會信嗎?不,你不會,你根本不信我!」掙不開,掙累了,她哭了。「你好過分!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為什麼……」

  「喂!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你以為哭一哭,這事就算了嗎?告訴你,不可能!」該死!怎麼這樣就哭了?一時間,他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更惡聲惡氣。

  結果,芮夏蓮哭得更傷心了。

  「好了,給我停!」他沉聲喝令。

  「嗚……」她不理。

  「你是夠了沒?」他惱怒低吼。

  「嗚嗚……」她還是不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淚水落得很凶很猛,一顆顆像斷線珍珠,自她頰上急速滾落,然後往下墜……墜落地面,也墜入他心裡。

  「好了,夠了,別哭了。」莫名的,心被燙疼了。

  真的,很莫名其妙,也很沒道理,但心在悶悶疼著,千真萬確。

  「嗚嗚嗚……」依舊不理他,她哭得認真。

  「芮夏蓮!你到底夠了沒?」沒安慰過女人,他不懂輕聲細語,只是更粗聲粗氣。

  「不夠不夠!我就要哭,我就想哭,你能怎樣?」抬頭,她看他,淚眼迷濛,邊哭邊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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