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心千面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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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真不知道嗎?妳沒看見他今晚有多失常?」

  「他只是在懷疑,但我會想辦法讓他的懷疑死了心,並努力想辦法讓他和該在一起的人在一起。」

  「哼!或許妳真正該做的是去偷些『忘情水』來,灌他喝下去,把妳忘得一乾二淨。」

  「真有這東西嗎?你能告訴我該上哪裡去取嗎?」不顧自己安危,她險些轉過身急問。

  「不能!」對方冷冷拒絕,「別傻了,我不是來幫妳的,我的劍還在妳頸子上,妳忘了嗎?」

  「沒忘!」她也跟著沒好氣了,「說吧,你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他吧?」

  「聰明!我要問的是『散殃』,我看得出來它並不在妳身上。」

  「那塊寶玉在他給了我後,就讓我師父給奪走了,不只是你,我也正在計畫著想將它偷回還給他。」

  對方無聲的思忖,似是在研判著她這番話的真實性,好半晌才又再有了聲音。

  「妳的師父是?」

  「嶗山蠍魔。」

  對方冷哼一聲,「那老傢伙是個老壞蛋,妳會跟著他是因為受制?還是說,妳也是個小壞蛋?」

  她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無奈,「我和師姊們的元神都被他禁錮在他的寢宮地底。」

  「所以,妳只不過是顆身不由己的棋子。」

  「就是因為這樣……」她的嗓音苦澀,「我才必須要對他放開手。」

  桃木劍倏地離開她的脖子。

  「如果真是決定了該放手,那麼妳最好盡快離去!」

  直到屋裡久久不再有聲音後,她才終於能確定那索命羅剎已經離開了。

  生死一線間,鈴鐺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沒了小命,只要她答錯了一個問題。

  不知樂家人是打哪裡找來如此高手來保護他不受妖害,但換個角度想,至少這代表他的家人都很在乎他。

  像她一樣在乎他,不願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鈴鐺伸手捂著臉,頹喪地在心裡問著自己:真是不能再留的時候了嗎?

  她的要求真的不多,除了想確定他沒事,也只不過是想再多看他一眼罷了。

  而這,真是她太貪了嗎?

  *** *** ***

  晨起時鳥語啁啾,楓家三小姐楓月影,同往日般步履輕盈地走在樂家大院裡,準備到廳裡去用早膳,卻在途經一座假山時,猝不及防地讓只強壯大手,給一把扯到了假山後。

  她還來不及喘息也還來不及尖叫,就先讓一雙因一夜無眠而滿佈著血絲及痛楚的眼神給震懾得無聲了,那人是樂無歡。

  「別想騙我,我知道是妳!」在她嘗試開口之前,他先發制人了。

  不許自己被那雙眼神干擾到,她綻出無辜的天真微笑,吁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樂大哥,你剛剛嚇死我了,我還當你們樂府什麼時候進來了歹徒呢!」

  「樂大哥?!」他的眼神除了痛苦外還有著憤怒,「上次分手前,妳並不是這樣喊我的。」妳喊的是樂郎!

  「對喔,你瞧瞧我這記性!」她俏皮地拍拍額頭,輕吐小舌笑咪咪的,「我該改口喊你『姊夫』了。」

  「夠了!鈴鐺!」樂無歡著惱地攫緊她的手腕,已經管不著會不會不小心弄疼她。「如果這又是一場『捉鬼』遊戲,那麼我已經逮住了妳,遊戲到此為止。」

  「我聽不懂!真聽不懂!什麼鈴鐺鈴鼓的,我全聽不懂!樂大哥!姊夫!」她亂喊一通,掙扎著想抽回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回我一來就發現你有些不太對勁,難道你真的同那些下人所說的中了妖術?你看清楚點,我是月影!是你未來妻子的小妹!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呀?」

  「不是我不認得妳,而是妳不該輸了還不認帳!」

  樂無歡沙啞低吼,憤怒控訴。

  「鈴鐺,別再演了,我知道是妳!妳的畫皮術再精也無法再騙住我了,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妳或許扮得不錯,毫無破綻,但我的直覺卻告訴我,妳是鈴鐺!是那個讓我愛得刻骨銘心,愛得神魂不屬的鈴鐺,妳既然又再來找我,顯見也是放不下我的,也是放不下那一夜的,既然如此,妳為什麼不肯認我?為什麼不肯承認妳就是鈴鐺?」

  「夠了!樂大哥!」眼神裡雖是驚懼交集,但她畢竟沒失了名門風範,表情還算沉穩。「你再這樣對我夾纏不清,可別怪我不顧你樂家的面子,要大聲喊了。」

  「妳喊吧!大聲地喊吧!」

  樂無歡一把將她扯至胸前,不論是眼神或是語氣,都清楚明白寫著豁出去,不顧一切的蠻橫及怒氣。

  「我一點也不在乎會喚來多少人,讓他們看見我是怎樣愛我的女人的!我更是一點也不在乎,妳該死地給我變成了什麼鬼樣子!」

  「你……」她來不及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將她擁進鐵臂裡,低下頭用力吻住了她。

  他的熱情像海潮,像那潑蠻使壞,一心只想將人給弄沉甚至滅頂的海潮,牢牢地,一點縫隙也不給地用嘴包含住她,不在意她是否會乘機咬傷他,即便真的在兩人口裡嘗到了血腥味。

  他吻得她除了發出嗚嗚咽咽聲外擠不出個完整字句,也逼得她除了認命領受外,全然無計可施。

  這個笨蛋!

  這個不聽話的小鬼笨蛋!

  這個冥頑不靈、只會往死胡同裡鑽進去的笨蛋!

  鈴鐺在心底痛罵並後悔,昨日那姓曲的術士說得沒錯,她真是不該來的,如果真心想放開手,就不該忍不住地想來瞧瞧他過得好不好,其實說要放心不過是個借口,實情是不只他放不下她,她也是的。

  這個霸道的吻被不斷地加深著,彷彿永無終止之時。

  她被他吻出了鹹鹹淚水,被他吻到了暈頭轉向,被他吻到了不得不投降,對他,也對自己。

  她雙膝無力,小手緊揪住他的衣服,否則極有可能會被他吻到腿軟撐不住自己。

  她安靜地任由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撥開她衣服下襬,將手爬進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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