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搔著她的耳朵,他挑逗的靠在她耳邊呢喃,「我的美人兒該起床了。」
過了一會兒,她喃喃的低吟沒有人聽得懂的話語張開眼睛,一時之間,她似乎沒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帶著迷惑的眼睛眨了眨。
揮了揮手,他深情的送上問候,「我的美人兒早安。」
半晌,她總算想起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嬌羞的紅了臉,她匆匆道了一聲早安之後便把頭埋進他的胸前,雖然兩個人昨晚上演了一場火辣的激情戲,她還是不習這麼赤裸裸的把自己展現在一個人面前。
「為什麼妳總是那麼香?」真搞不懂,為什麼以前他會覺得這個味道很嗆人?
「有嗎?我今天又沒有噴香水。」緩緩的抬起頭來,她舉起手湊近鼻前聞了一下,她身上只有自己最愛的沐浴乳的味道。
「有,我就是被妳身上的香味迷得神智不清。」
眉一挑,她不以為然,「我怎麼看不出來你神智不清?」
「我可以證明。」他馬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隻手開始不安份的在她嬌軀上游移,她尖叫的連忙抓住他的手。
「你別鬧了,我相信你就是了。」這會兒可是大白天,萬一不小心被人家聽見了多難為情啊。
「我不是在鬧,我是真心誠意想向妳證明。」
「我都已經說了,我相信你。」
「好吧。」翻身躺平,他伸手將她勾進自己的懷裡,享受片刻的寧靜之後,他忍不住問她,「妳真的不怕詛咒嗎?」
「我沒有想那麼多,我的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想陪你一起面對,就這麼簡單。」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愛竟然如此之深。
「萬一,我過不了三十二歲的關卡呢?」
「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嗎?」
「我對自己有一百分的信心。」他相信自己對她的愛禁得起任何考驗,不過想起來真的很不可思議,他不曾想過自己會有深陷情網無法自拔的一天。
「那你就用不著擔心啊。」
「那妳呢?」
「我怎樣?」她不明白的仰起頭看著他。
抿著嘴,他像個小媳婦的瞅著她,「我到現在都還不確定妳真的屬於我嗎?」
瞧他的模樣,她忍俊不住的笑了,這個大男人有時候很會耍寶。
狠狠一瞪,她的態度令他鬱悶,「我很嚴肅,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好笑。」
「我看不出來你很嚴肅啊。」她無辜的眨著眼睛。
「妳是不是存心逃避問題?」
她很無力的歎了聲氣,他實在很難纏!「這還用得著問嗎?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嗎?你都已經把我吃了,你對我還有什麼不能確定?」
「我就是要親口聽妳說清楚嘛。」
「說什麼?」她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當然是說妳愛我天長地久至死不渝啊。」
略微一頓,她抿嘴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他殷切的眼神,她忍不住想逗弄他,「你都說了,我幹麼還多此一舉?」
「我……哪有這種道理?」
不理他,她抱著被子坐起身,「我肚子好餓,我們應該起床吃早餐了吧。」
他也跟著坐起身,不過,他顯然不達目的不善罷甘休,「妳沒有交代清楚,我們誰也別想吃早餐。」
厚!她斜睨了他一眼,「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鬧情緒的小孩。」
「妳別想轉移注意力,我可是很固執哦!」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已經是你的人,你還會讓我跑掉嗎?」
「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妳追回來。」
「我想也是,所以我不會浪費力氣離開你。」
呃……張著嘴巴,他卻找不到任何的言詞應對,他們是不是偏離主題了?其實他只是要她一句「我愛你」,就這麼簡單啊。
眼神變得很溫柔,她小女人的偎進他的懷裡,語帶撒嬌的說:「你知道嗎?除了媽媽和外婆,你是唯一觸摸到我,我不但不會產生排斥,而且覺得很安心的人。」
聞言,他緊蹙的眉終於舒展開來,「真的嗎?」
「我的心胸很小,沒有多餘的空間容納其他的男人。」雙手合十,她嬌滴滴的接著道:「我肚子真的很餓了,而且既然來到這裡,我們當然要到附近的觀光景點看一看,我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
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他決定放她一馬,「好吧,我們起床了。」
*** *** ***
沿著海岸線,兩個人開著車子走到哪裡玩到哪裡,肚子餓了就找東西吃,當夜幕籠罩大地,他們才懶洋洋的回到投宿的民宿。
沖了一個澡,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站在陽台上欣賞深夜的寧靜,這也是一種享受。
閉上眼睛吸了一口帶著鹹味的海風,凌蘭馨依依不捨的說:「我喜歡這種輕鬆的生活步調,真不想這麼快就回台北,如果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那該有多好。」
「好啊,我們就一直待到禮拜天再回台北好了。」褚鴻耀回答得很爽快。
倏然睜開眼睛,她半信半疑的說:「你在開玩笑吧。」
「這是什麼反應?」他抗議的對她皺了皺眉,「我這麼討好妳,妳應該高興的投進我的懷抱,然後狠狠的吻我,說妳有多愛我。」
「無聊。」
「我很認真。」
「是,你很認真,可是我可不敢當真,如果因此害總經理耽誤工作,我會變成人人口中的狐狸精,這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她調皮的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這有什麼關係?妳本來就是狐狸精啊。」
臉色一沉,她陰森森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如果妳不是狐狸精,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妳勾上了?」
冷哼了一聲,她不服氣的說:「你自己意志力薄弱,這怎麼可以怪我?」
「如果妳不要這麼誘惑人,我怎麼會變得意志力薄弱呢?」
「你的意思是說,你只要遇到誘惑人的狐狸精,你就會招架不住嗎?」她的聲音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