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暍點香檳。」耀司從侍者手中拿來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謝謝。十接過酒杯,她開心地輕啜了一口。
「開心嗎?」輕摟著她的腰,耀司貼近她耳邊問道。
「嗯,這裡好熱鬧喔,想不到我們第—次來度假,就碰上他們的五十週年慶!」她笑得一臉甜美。
「是啊,像這種酒會我還是第一次碰上,因為大家都是來此度假的遊客,感覺輕鬆多了。」耀司勾唇一笑。
「這和前幾次伯母帶我出席的酒會都不一樣,這裡完全沒有任何壓迫感。」
「嗯……」
「濱川耀司?!噢,天哪!耀司……真的是你!」一道溫柔又嬌滴滴的嗓音傳來。
一聽到聲音,耀司轉過身來,一臉驚訝的望著眼前美麗的女子。
「麻亞?!」
「自從上次見面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你,你你……好嗎?」田村麻亞深情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直瞅著他。
「很好,你也是來度假嗎?我怎麼沒看到山本清志?他沒和你一起嗎?」耀司問著。
「嗯,我是來度假的,不過我是一個人來的,清志他……他沒和我來。」她幽幽地說。
「哦。」
「耀司,她是……」輕扯一下他的衣袖,千雪仰起小臉疑惑的望著他。
「她是田村麻亞,以前的朋友。」他一笑。
「你好,田村小姐。」千雪甜美一笑,同時伸出手。
「你好。」
麻亞與她輕握了下,然後直瞧著她,眼光裡隱含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妒嫉與醋意。
「耀司,你還經常滑雪嗎?」麻亞轉身面對耀司,柔聲問。
「偶爾,現在較忙,比較挪不出時間。」耀司微微一笑。
「那明天我們到東邊的滑雪場去滑雪,好不?我們倆已經好久沒—起滑雪了,我真的好懷念以前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光。」說著,麻亞挑釁地睨千雪一眼。
「呃,改天吧!」他淡淡地回應。
「哦,那那……那我再和你聯絡好了,我先走了,再見。」麻亞看了千雪一眼後,轉身離開。
看麻亞那充滿敵意和妒意的眼光,千雪可以很確定地知道,她對耀司有著濃烈的情意在。
而耀司他呢?
她是那麼的迷人又美麗,他會對她動情嗎?
看她發著呆,耀司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什麼事?」她驀然回神,問道。
「你在發什麼呆?」他疑惑的瞅著她。
「她她……她是誰?」她小聲地問道。
「我不是說了,她是以前的朋友。」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是女朋友?」她把話說得酸溜溜的。
「是以前的女朋友。」
「那……那現在呢?」她微蹙著眉問。
「現在……咦?你幹嘛問這麼詳細?」耀司的黑眸裡閃過一絲充滿興味的笑意,這小醋罈子又吃醋了。
「呃,我只是……只是……」小臉一紅,她說不出話。
「嗯?」
「只是……討厭,我不和你說了啦!」她乾脆撇開臉,要起賴來。
「你剛剛是不是暍了一罈子醋?否則酸味怎麼這麼重!」他故意將臉湊近她,促狹一笑。
「誰暍醋了?!」她羞惱地說。
「千雪……」他倏地抬手攫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他,「我和她早就結束了,我現在愛的人是你,以後也只有你。」
「耀司……」她抬眼凝睇著他:心狂亂地跳動著。
凝視著她姣美的臉龐,他情不自禁的緩緩俯下臉,眼看著薄唇就要覆上她的。
「不要……」她面紅耳赤的輕推開他,羞惱地說:「這裡人那麼多,你……別這樣!」
見她嬌憨的模樣,他倏地貼近她的耳畔,曖昧地說:「好,現在不親你,不過,等一下回房間,我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
「討厭!」她嬌嚷著。
*** *** ***
酒會結束後,雖然時間還不是很晚,可千雪她覺得很疲憊,想必是滑了一個早上的雪的關係。
梳洗後,躺在床上的她,不久競昏昏沉沉的睡去。
當耀司洗完澡,來到她的臥室時,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來到床邊,他俯低頭,看著一臉安心熟睡的像個孩子的她,格外的惹人愛憐。
一頭烏黑的秀髮自然的披洩在枕頭上,襯著水嫩的小臉蛋,是那麼地無邪卻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當他的眼光觸及她半露的雪白胸脯時,他的心陡地漏跳了一拍,他渾身就像著火似的。
該死!他兩腿間的男性慾望,竟因為她這副無邪,卻又撩人的睡姿而疼痛起來……
他情不自禁地俯低身,飢渴的唇片深深的封住她微啟的小嘴,溫柔而熱情的吻著她。
「嗯……」她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嬌吟。
「寶貝,不要誘惑我,不要發出這種聲音,要不是你睡著,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你躺在我的身下嬌吟到天亮。」深深吸了口氣,他強忍住不斷由體內竄升出的一股熱流。
意識到他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他真的會控制不住的要了她,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唇,卻又貪婪的在她白嫩的酥胸上舔吻一陣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我愛你,老婆……」替她蓋好被子,他溫柔的撫著她的粉頰,柔聲地說。
*** *** ***
千雪慢慢的睜開惺忪的睡眼,覺得喉嚨很乾,於是悄悄的溜下床,就著室內昏黃的夜燈,想要到外面的起居室拿杯水喝。
就在拉開門的同時,她隱約聽到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說話聲,而且是從前面的起居室傳來。
她原以為是她聽錯了,但當她仔細的聆聽後,她發現那不是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在講話。
她下意識的轉頭看著床頭的小鬧鐘,現在已是深夜十二點四十分了,耀司是和誰在講話?
那女人又為什麼在哭?
她好奇的輕輕拉開門,赤裸的小腳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的來到起居室,然後躲在幽暗的轉角處,聆聽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