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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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哪裡好笑。」她挫敗得想死!

  「抱歉。」好不容易止住笑,再度將她推回浴室。「既然我今晚沒有榮幸脫下它,那,你自己去把它換下來吧。然後,看要不要再衝一次澡會好一點,別讓螞蟻有機會比我更早爬到你身上去。」

  再衝幾次澡都洗不掉她今朝滿面羞啦!「啊……那個……可是……我沒帶……那個……」

  「沒關係,你用什麼牌子?我去買。」她都能勇於詢問他慣用的保險套品牌了,衛生棉似乎也是一名「賢慧懂事」的男友,所必備的課題。

  「……好自在。」她現在一點都不自在!

  「好,等我十分鐘。」

  他在樓下最近的便利超商迅速將她要的東西買回來,還附加一包夜安型。

  沖完今晚以來的第三次澡,她在浴室又磨蹭了半個小時才慢吞吞走出來。

  「來,這邊坐。」秦以雍拍拍床畔,已經拿了吹風機、泡好熱牛奶等她。「肚子會痛嗎?喝點熱的,今天就在我這裡睡一晚好了。」

  直到將她的頭髮吹乾,她都沒勇氣抬頭看他,牛奶捧在手中一口也沒喝。

  「你很介意?」

  「我覺得自己……好蠢。」她欲哭無淚。每次都那麼糟糕收場,他是不是也快受不了這個白癡女人了?

  「別放在心上,這是臨時狀況,我們都預料不到的。」勾起挫敗花顏吻了吻。「別想太多,喝完牛奶早點睡,我會等你的。」

  「……噢。」

  熄了燈,她躺在他懷裡,傾聽他沈穩的心跳。

  很好,最終結果確實遵照她原先計劃,在他的床上過了一夜——如果她可以不必去回想過程的話。

  隔天,當她姊夫問起時——

  「我那天晚上洗了三次澡。」她這麼回答。

  鍾維均吹了聲口哨。「不錯哦,姓秦的表現可圈可點。」難怪她今早精神萎靡,半死不活的樣子。

  「可是一次也沒做。」一副冤死女鬼樣,哀聲怨調地補上這一句。

  聽完她詳述整個過程,鍾維均當場打跌,笑得只差沒在地上滾!

  「天哪!你這活寶,我會被你笑死——」秦某人真可憐,他已經開始同情他了。

  「我也不想好不好!」老天爺,麻煩禰行行好,直接下一道雷活活劈死她算了,她不想留下來繼續丟人現眼。

  經過這一次,她已經完全失去信心,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誰還提得起勇氣再去嘗試?

  唉,罷了、罷了,她看破了,反正她天生就不是那塊料,了不起就是談純純的戀愛嘛,不指望什麼狂野香艷的超水準演出了。

  她郁卒地想。

  第六章

  做完例行的交班工作,她拎起隨身的背包,和晚班小姐打了聲招呼後,便在對方艷羨的目光下,迎向前來接她下班的秦以雍。

  「晚上想吃什麼?」先替她開了車門,繞到另一頭坐進駕駛座,很順手地橫過身子替她繫上安全帶。

  「麥當勞!」

  他輕吻朱唇一記。「好。」

  「我很餓,會吃很多很多哦!」她強調。「我要吃兩個雞腿堡,三包大薯,還要可樂、兒童餐,吃垮麥當勞!」

  秦以雍大笑。「最好你真的吃得了這麼多。」

  結果,她最後是吃了一個雞腿堡,一份薯條,兒童餐她喜歡小雞塊,所以雞塊留給她,剩下的他解決。

  以女孩子的食量而言……嗯,確實不算小了。

  偏偏他就喜歡她這種不矯飾的真性情,從不在他面前遮掩什麼,只將最真實的自己呈現在他面前。

  「好飽哦!」回到車上,她整個人癱掉,完全不想動。

  「是誰說要吃垮麥當勞的?」幸虧他有先見之明,將她的話打了半折。

  偏頭見她拿吸管在玩杯中的冰塊,本能地便問:「你生理期結束了嗎?」

  她洩氣地垮下臉。「你一定要提醒我這件事嗎?」都已經夠丟臉了,他還提起!

  他失笑。「我只是要確定,你是不是可以喝冰的。」

  「早就可以了啦!」想也知道他不會有什麼不正經企圖,只是那晚的經歷太「慘痛」,只要提到關於生理期的敏感字眼,就會覺得很想死!

  「要是不相信,你負責把冰塊吃光咩!」她橫過身子,用吸管撈起冰塊,沿著杯緣湊近他嘴邊。

  「你小心坐好——」話還沒說完,她就很捧場地身體一傾,伴隨著驚呼聲,大半杯的可樂全數孝敬在他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連抽數張面紙,手忙腳亂替他擦拭,胸前大片污漬實在慘不忍睹,未融的冰塊順勢滑落,她急忙擦著,拂開掉落在腿間的冰塊,慌亂中似乎碰觸到什麼……畫面定格!

  她止住動作,上頭傳來他異常濁重的呼吸,而她掌心正貼著不明的灼熱堅硬,直直愣了三秒才領悟過來。

  「啊!你——」吃驚地張大眼瞧他。

  秦以雍閉了閉眼,有些悲哀地呻吟。「迎曦,你的手……」

  她不明白,她這清純天真的氣質對男人而言多具殺傷力,比任何A片都還有效,無辜至極的挑逗,簡直令他咬牙了,一時拿不定主意,究竟希望她離開還是繼續。

  「呃……噢!」她急急忙忙收手,正襟危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歎息,分不清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我知道。」

  微掀眼睫,偷偷瞧了他緊繃的神情一眼。「你生氣了?」

  「沒有。」答得飛快,更顯得誠意不足。

  「你明明就在生氣。」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但願他別覺得她像個飢渴放蕩的浪女,心起反感……

  顧不得尷尬,她微慌地輕碰他面容,平日,總是溫暖、縱容的笑意不見了,她張口正想說些什麼:「雍,我——」

  一記火熱纏吻堵住她未完的話,他吻得很深入,長指穿梭在細柔長髮間,定在後腦,將她更加地壓向他,有別於以往的溫柔步調,直要嘗盡她唇腔之內的每一寸甜美,激狂且熾熱。

  她微喘,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幾乎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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