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必要啊!」岑小小開始害怕了。以他的身份地位,他所謂的婚宴一定很盛大,也許各界名流、大人物都會出席,她有辦法應付嗎?想來想去,愈想愈不對勁,乾脆找個機會落跑算了。
「怎麼?你害怕了?」常逸居一眼就看出她極力隱藏的情緒。他嘲諷的挑眉道,似乎在取笑她的膽小。
「笑話,一個婚宴有什麼好害怕的!不過大家吃吃喝喝罷了。」岑小小決意不讓他看笑話,更何況,如果真有狀況發生,那也是他丟臉,自己又何必替他瞎操心?最好讓他的面子掃地,才能大快她心!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臨陣脫逃呢!」
岑小小尷尬的瞪他一眼,這個人真是討厭,像會讀心似的,把她所有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飯店裡,岑小小認命的任由服裝設計師和化妝師在她身上動手腳,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一點都沒有新嫁娘的喜氣,反倒像是即將入獄服刑的犯人,常逸居看了很不習慣。
他在一旁雙手抱胸,微靠著牆,蹙著眉看著像尊娃娃般任由人擺弄的新任常太太。
他真的很不習慣!
看慣了她陽光般的笑容,瀟灑率真的個性,如今眼前這個像尊無生命的洋娃娃般的岑小小,讓他覺得刺眼極了,而這一切是他造成的,更是讓他極端的不舒服。
這不是他要的,以他對她的瞭解,她不該是這麼輕易服輸的人,或許會認命的嫁給他成為常太太,但是她絕不會這麼死氣沉沉任由他擺佈!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抬手示意那些外人全部撤離,他緩緩走進站定在她面前,沒想到她依然低著頭無動於衷。
唉!歎了口氣,他對著她的頭頂說:「小小,你到底想怎樣?」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她是在做無聲的抗議嗎?借此向他表達她心裡的不滿?
「你不喜歡宴會嗎?」他知道他她對他所說的宴會有恐懼感,但是他認為,既然她已經成為他的妻子,就必須盡早習慣這種場面,雖然這種宴會不常有,但是難免會碰上。更何況,這個宴會他有驚喜要給她。
「還是要做這種無聲的抗議嗎?我告訴你,這招對我是沒有用的。」故意刺激她,但是這招對他真的沒用嗎?鬼才相信,如果沒有用,他現在也不用這麼「苦口婆心」的了。
依然沒有反應,想來她耐心比他好多了。
常逸居在心裡歎了口氣,認輸了,他真的見不得她這個樣子,唉!是誰說的,在愛情的國度裡,誰先付出愛,誰就輸了。的確,他認輸。
「小小,既然你不想參加宴會,那我就……」他的話隨著身體蹲下來的姿勢漸漸消失。他愕然的看著她,不會吧!這小妮子,竟然……竟然睡著了?!
敢情從剛剛他就一直在唱獨腳戲!
失笑一聲,就是嘛!他所認識的岑小小,怎麼會是這麼悲觀認命的人呢?
鬆了口氣的同時,他也震驚於自己對她的感情竟然已經是這麼深了。
「小小啊小小,我這麼愛你,千方百計的讓你屬於我,你可要早點愛上我呵!我可不想唱太久的獨腳戲,從第一次看見你到現在,我這獨腳戲已經唱得太久了,不要再讓我等下去了……」抱著她調整好一個睡姿,讓她舒適的窩在他的懷裡,常逸居喃喃自語著。
「啊——啊——」超高分貝的尖叫聲,讓常逸居蹙眉的睜開眼,他知道這是誰發出的聲音,也知道為的是什麼,所以他並不急著起床或改變姿勢,直到這尖叫聲讓他的耳膜差點破裂,嚴重的抗議時,他才表現出冰冷不悅的模樣睜開眼睛。
「閉嘴!」常逸居簡要的兩字,成功的讓岑小小閉上嘴。
岑小小帶點恐懼、疑惑、不安,還有一點點的憤怒望著眼前這個……這個牢牢將她鎖在懷裡的男人。
這個姿勢未免太……太曖昧了一點吧!她半躺在他的身上,兩人四肢相互交疊糾纏,她的腿正抵著他那……那地方,而他的腿,也密密實實的抵著她……那裡。
她的手……還好,沒有太過曖昧的動作,只是環住他的腰罷了,可是他的雙手,一手探進她背後的衣服裡,穩穩的貼住她光裸的背部,傳送陣陣的熱流,另一隻手竟然……竟然朝下伸進她的褲子裡,貼在她的屁股上!
這是她要尖叫的原因,可他卻用一副死人臉來吼她,要她閉嘴。他就是吃定她怕他那張冰臉,不敢反抗,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對她非禮,一定是的!
「你……你放開我!」岑小小開始掙扎,她才不怕他……哦?好吧!她是怕他,但是為了自己的名譽著想,她不會讓他知道她怕他。
常逸居的眼神變黯,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在男人身上這樣掙扎只會更加挑起男人的獸性嗎?
顯然的,他的獸性很快的就被她挑起,被她的腿抵住的部分已經開始產生反應。
「小小,如果你想在此時此刻成為名副其實的常太太,我不反對你繼續掙扎。」常逸居忍下自身的衝動,低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吹氣。
岑小小渾身竄過一陣酥麻,還沒意會過他的話意,所以依然掙扎著要離開目前讓人臉紅心跳的姿勢。
「我不掙扎難道就任憑你這樣吃我豆腐啊!」她低喊著。可惡!為什麼她的腳就是抽不出來?她的腳前後摩擦著,想要將腳抽離那個尷尬的地方,無奈卻始終不能如願,他將它夾得很緊。
常逸居閉了閉眼睛,在心裡低吟了一聲。該死的!她到底是真無知還是假清純,竟然摩挲他已然硬挺的下體,讓他幾乎呻吟著要了她。
「不要動!」常逸居大吼一聲,聲音粗嘎的讓岑小小嚇了一跳,停止掙扎的同時也疑惑的看著他。
「你的聲音真難聽,像青蛙叫。」岑小小皺著眉看他,被他這樣一吼,她的耳朵差點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