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亂講,誰要……偷窺你的身體……」
這年頭,偏偏就是有人不擅長說謊。
那抹子的緋紅和羞意在在透露出一個訊息:她作賊心虛。
斐勁霆眼匠的笑意益發明顯。「妳還真偷窺過,楊媚媚,我真想不到妳會是個小色女。」
「胡說,我才不是。」她的抗議毫無說服力,「只有那麼一次不小心……你別笑得那麼奇怪,我真的只是不小心,之後我都有避開你洗澡的時間,才不會看到意外……」
她等於承認了。
好個小紅帽,偷看居然不付費,她當他的身體真是免費讓人觀賞的嗎?
不!讓人暗地白白欣賞這麼久,她是該付出點代價。
「看過就是看過,說再多都是廢話。」他忽然低喃道:「難怪妳總是一見我就臉紅。」讓他自作多情的誤以為她是喜歡他。
楊媚媚火速低頭扒飯吃,因他的古怪笑容,每一口飯,她都吞得戰戰兢兢。
他賴在她家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視,楊媚媚正想,這男人怎麼還不回去的時候,他卻起了身。
「你要回家了?」
他但笑不語,走到門前,鎖了門,一副要留宿在她家的模樣。「讓妳失望了,我沒有要走。」
「不回家,你還想留在我這裡看電視?」
「不,我想我們得花點時間,討論一下這筆帳該怎麼算?」回到她身前,捧起那顆小腦袋,要她聽清楚自己所講的每一個字,「妳說說,看了這麼多場我的個人秀,是不是該付點觀賞費?」
又跟她算錢,她現在得倒貼做上好幾個月的白工,才能償還得清積欠的債務。「讓人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真小氣。」楊媚媚咕噥著。
「妳說什麼?」
輕輕一個哼音,楊媚媚口水一吞,認命了。「好吧!又要我賠償多少錢?」
「妳放心,這回我不會扣妳薪水,我只要妳好好比較一下。」他優雅的扯下領帶,壞壞的痞笑掛在嘴角。
「比較什麼?」楊媚媚重複著他的話,一抬眼,就見他慢條斯理將脫下的領帶扔到沙發一角,緊接著一顆顆襯衫鈕扣也讓他逐一解開。「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妳有眼睛還看不出來嗎?」說話當口,斐勁霆已經將上衣脫掉,呈現在楊媚媚眼前的是一副精壯結實的胸肌。
他一步步朝呆傻的小人兒逼近,他的表情讓人看了心慌,就像獵食者正準備撲向肥美獵物,而且不容逃脫。「我想,近距離看到的,絕對會比用望遠鏡看到的要好,妳說是不是?」
「這個……好像……是吧……」是什麼,楊媚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逼近的健壯胸膛讓她差點忘了呼吸,下一秒,她的身子騰空,讓人抱了起來。
他將她輕柔的放在臥室內的床上,隨後退了幾步,雙手又開始忙碌起來。
「等等,你等等!」她尖叫,他怎麼繼續在她面前脫衣服!
「鏡頭中的我,跟現在妳眼前的我,妳不妨比較一下,哪一個身材好?」
她的臉頰紅燙,視線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直望前方,眼角的他幾乎已經算是脫光光了。「拜託你,你快把衣服穿回去啦!」
「妳還沒有給我答案。」
「你本人比較好,你、你快穿上衣服!」
「然後呢?」才一句話就想打發他,他的身體還真廉價呀!
「什麼然後?」她的思緒已經嚴重遭到干擾,腦裡除了眼前這幫裸的男人外,實在裝不不其他內容。
「小紅帽,我沒想到妳的平等概念這麼差,我都讓妳看光了,妳是不是該禮尚往來一下?」早想這麼做了,只是怕嚇到她,一直強忍著對她的渴望。
「什麼?」
楊媚媚才開口,他健壯的身子就朝她覆上來,聲音被他的吻吞噬,小手一碰到他滾燙光裸的胸膛,頓時什麼力量都施不出來。
不安分的大掌開始遊走,先在她腿側停頓了一下,避開她身上的傷口,等著她回應他的吻,再慢慢往上提,最後歇息在不算偉大的波峰上,衣衫漸漸被他解開……
小紅帽哪是他的對手,連反抗也沒有就棄械投降,裡裡外外,被吃得乾乾淨淨。
大野狼擁著雙睫緊閉,全身上下紅得跟煮熟的螃蟹沒兩樣的小女人,柔柔軟軟的身子讓他不想放開她。
他知道她沒睡,只是害羞,整個人縮在他的懷中裝睡。
輕輕在她耳畔一吹氣,嬌軟的身子瞬間一僵,他沉沉一笑,垂眸落在她肩上紅江紫紫的吻痕,看來他下手還是太重了.
憐惜之心竄起,他不再捉弄她,將她摟緊,輕輕在她頰邊吻了下,似承諾的道:「小紅帽,再怎樣都有我幫妳撐著,去爭回屬於妳的東西吧!」
*** *** ***
翌日,斐勁霆神色自若的在她家洗了澡,還吃了她做的早餐,叫司機來接兩人上班時也面不改色,好像他在她家中過夜再自然不過:反倒是楊媚媚,就像做錯事般,說話低著頭,走路看地板,就怕身邊有人看出她和斐勁霆昨晚幹了什麼好事。
「妳到底在躲什麼?」他將身後躲躲藏藏的傢伙,大方拉定在懷中站好。
「你……別又抱我呀!這裡是電梯,有人會看的。」
斐勁霆的毛病就是,別人愈是不願意去做的事,他就愈要那人去做,所以楊媚媚注定只能遭受一雙雙錯愕和瞭然的注目。
這招宣告再明白不過,楊媚媚已是他的人。
原本就對楊媚媚有反感的秘書們,請話又多了起來。
受不了異樣的注目,楊媚媚主動提出一個要求,原以為斐勁霆不會接受,沒料到他競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楊媚媚的工作位置,由秘書旁邊的小座位,升格到坐進總裁辦公室裡的某角落。
而她的工作由於接觸不到外面的人,漸漸成了專職為斐勁霆服務的工作。 。
這樣的日子早在斐勁霆的計劃中,他就是要孤立她,要她的生活圈中只有他的存在,然後依賴他,變得不能缺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