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呀!那他現在在哪兒?」她想想又問。
「誰知道呢?東南亞、歐美,到處跑吧!」說完,他便朝地點點頭,而後離開了。
聽了他的回答,希卉不禁笑了,「我還真傻,以為他是爸爸……這麼有錢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他呢!」
死了心,她回去休息室等待,等了約兩個小時,陸沂朝她跑了過來,「嗨,希卉,會不會很熱?」他順手丟了罐可樂給她。
「還好,已經錄好了嗎?」
「對,我讓其他人先回去了,我們到處走走吧!」他拉住她的手。
「陸沂。」她定住身,望著他那張令所有粉絲瘋狂的俊臉,「你好像不太喜歡我跟著過來?為什麼?」
他震了下,隨即笑說:「沒有的事,只是怕你在這裡枯等,一個人會無聊。」
她柔婉一笑,上前勾住他的手臂,「其實只要看著你,就一點都不會無聊,想去哪兒,你說。」
「去你想去的地方。」他圈住她的腰。
「我想去的地方?」希卉抿唇一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去哪兒,你怎麼知道。」
「嗯……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去有山有水的地方。」陸沂深黝的眸光直凝在她臉上,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面頰。
「怎麼了?」被他這樣輕撫,希卉雙腮驀然泛紅。
「我差點就失去了你。」陸沂將她緊扣懷中。
希卉閉上眼,小臉緊貼在他胸口,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她的雙臂也控制不住圍上他結實的腰。
「那走吧!」他淡淡說道。
「嗯。」希卉笑出柔媚笑靨,與他一起離開。
不久,聽聞陸沂到這裡錄影的沈克祥也趕來了,但陸沂已先行離開,令他懊惱不已,「你們就不會留住他嗎?」
「沈老闆,我們不知道您會過來。」主管緊張的稟告。
「真是的!」
「大消息,剛剛有一名員工拍到陸沂和一個女人相擁離開的畫面。」一名工作人員突然跑進辦公室,沒料到老闆在此。
「我看看。」沈克祥倒是挺有興趣,立刻走過去拿過他手中的相機。
驀然,他眼睛半瞇起,雖然拍得並不清楚,那女孩的臉孔也因低垂而無法瞧仔細,不過她胸前那個星型墜鏈卻在陽光下閃耀,顯得特別顯眼。
記得當年他女兒走失時,頸子上掛著的就是這條她母親留給她的項鏈。
愈看,他雙手顫動得愈厲害,連相機都快拿不穩了。
「老闆……」員工見他這副樣子,緊張地問道:「您怎麼了,要不要歇會兒?」
「不,不用……」他直搖手,茫然的走出辦公室,回到車上,回憶當時他找了女兒半個月仍一無所獲,令他傷心欲絕。
難道她還活著?她還好好的活著?
*** *** ***
陸沂將車停在一處岸邊,岸邊停靠了一艘豪華遊艇。
希卉難以置信地問:「你何時租了這艘遊艇?」
「不是租的,而是買的。」陸沂握著她的手,一起登上遊艇。
「你!」希卉驚疑地望著他,「沒想到你短短一年就變得這麼有錢。」
他輕哼了聲,勾唇一笑,將太陽眼鏡戴起,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更顯俊魅迷人。
「有錢並不能代表一切,記得,我只要你。」他遞給她一頂大草帽和一罐防曬油,「我都為你準備好了。」
「謝謝。」她先將草帽戴上,又拿防曬油塗抹臉頰及雙臂,然後走到他身後,「我幫你擦。」
她溫暖的小手在他頸後塗抹著,溫柔的膚觸直顫動著他的心。
陸沂閉上眼,享受這份美好,終於他忍不住地旋身,重重吻住她的唇,緊扣住她纖細的腰。
無人的大海上,他將她推倒在躺椅上,解開她的衣襟,親吻她雪白的頸項……
「陸沂……」她手一鬆,防曬油落在地上,「我們不能,遊艇……」
「放心,我已將電腦定入航線,不會跑錯方向。」他勾唇輕笑,徐徐解開她的胸衣,吻上那戰慄的蓓蕾。
「呃!」她發出輕歎,全身跟著發熱。
「我愛你,希卉。」他嘶啞的說。
陸沂的手來到她雙腿間,這一觸碰讓希卉驀然驚醒,立即按住他的手。
「怎麼了?」他瞇起眸。
「這樣不好。」她緊張得連牙齒都打架了。
「瞧你!」雖然很想擁有她,但陸沂還是沒有強迫她,只是撿起地上的防曬油,倒了些在手心,從她的頸部開始往下揉撫她優美的曲線。
她的呼吸不由急促了。
「希卉,你真美……」他瞇起眸,雙手掌住她的豐沛,又低頭含住那微啟的小嘴,吞下她細碎的低喘,「我好愛你……如果有天你發現……」
「發現什麼?」她眨著眼。
發現我將對付你最親的親人時,你會怎麼想?
這句話他極想問出口,卻又不能讓她知道,只能以更狂肆的吻來掩飾心中的不確定感。
他陡轉粗暴的吻,讓她心頭一驚,小手直抓著他的手臂,直到吻夠了,她也已氣喘吁吁。「你……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轉過身,我幫你擦背。」陸沂閉上眼,企圖平穩自己的心情。
希卉乖順地轉過身,正好迎向燦爛的橘紅色夕陽,「陸沂,你看——」她興奮地指著前方。
陸沂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希卉則拉好衣服,笑咪咪地倚在他肩上,「陸沂,我覺得好幸福,幸福得好不真實。」
他撫著她的發,抿唇一笑,「傻瓜。」
「如果我爸還在的話,不知該有多好。」她垂下腦袋,突然這麼說。
他表情一黯,立刻站了起來,冷著嗓說:「時間可以改變許多人事物,他在不見得好。」
「你怎麼這麼說?」她走到他身旁,眼眶含淚地說:「我不准你這麼說我爸爸。」
陸沂用力往欄杆一捶,「我們不要再提他好嗎?」
「他又沒得罪你,你不需要這麼激動吧?」她難過的坐回躺椅上,「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