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不缺。」梁玉秋仍是同一句話。
樓人敬白了他一眼。「那就閉嘴!」
「看她擔心你的模樣真好玩,難道她不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錯嗎?」
「我怎麼知道?」樓人敬也只露過那麼一手,不過成玥兒可能還在狀況外。
「我們拜的是同一個師父,武功也不相上下,我想她大概不知道吧?否則她也不用那麼緊張。」
樓人敬聳聳肩。「她愛守夜就讓她守吧!總比她在外面亂晃好。」
「要我說的話,她是個很有義氣又大膽的伴讀,明知道這邊有危險,還硬是要留下來。」梁玉秋莞爾道。
「那是她太天真了,搞不清楚狀況。」樓人敬只覺得她是個大麻煩。
「或許吧!但至少我很欣賞她的個性。」
「到時候媒人的紅包,別忘了包大包一點給我。」聽到粱玉秋很欣賞成玥兒,樓人敬莫名的不高興,說話口氣也酸溜溜的。
「我才沒那種邪念,最多把她當成妹妹看待。」梁玉秋失笑。
「妹妹?!這可真正難得。」樓人敬莫名的鬆一口氣,口氣也跟著輕鬆起來。
「去你的!」梁玉秋拐了他的肩膀一記。
就在這時候,兩人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刀劍聲,不約而同的笑了。
梁玉秋起身往外頭走。「看樣子明天我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是呀!」樓人敬拿起扇子,跟著走出去。
「你說,我們要是不自己過去,他們要過多久才會發現我不在房裡?」既然他都知道有人要來殺他,自然沒有笨到睡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安排一個身手不錯的侍衛留守,好招待不請自來的陌生人。
「那就要看他們聰不聰明了。」
來到庭院後,梁玉秋看著十來個黑衣人和他家的侍衛們打成一團,忍不住直搖頭。「我就說嘛,趙德明請不起什麼太強的殺手,連我家的侍衛都打不過,真是太看不起我了。」
「他叫趙明德,而不是趙德明。」樓人敬沒好氣的糾正他。
「你的記性果然比較好。」梁玉秋哈哈大笑。
樓人敬聽到客房那邊有聲音,兩個人同時往回跑。
成玥兒一臉蒼白,氣喘吁吁的跑向他們。「有、有兩個黑衣人……闖進後院,兩名侍衛正在跟他們交手,他們要我不要留在那邊。」
樓人敬挖苦她。「因為妳留在那邊會害他們還要分心照顧妳。」
「你怎麼這樣說?」成玥兒嘟起小嘴抗議。
「本來就是。」樓人敬彈了她的額頭一記。
因為前面庭院的人手較多,所以梁玉秋決定先去後院幫忙。樓人敬拉著她也跟上去。「妳不要離開我太遠,知道嗎?」
「嗯。」
第七章
成玥兒趕到後院時,梁玉秋早已加入了戰局,形成三對二的局面。
她看著刀劍交鋒,緊張兮兮。
「咻——」
「小心!」樓人敬發現不對勁,扇子一揚,輕鬆擋下三個暗器。
原來還有一個人躲在屋頂,想趁他們不注意時偷襲他們。
梁玉秋那邊同樣也遭到暗器攻擊,不過他技巧性的變換方位,反而讓其中一名黑衣人不小心中了暗器。
「你們哪一個是梁玉秋?」發暗器的黑衣人,看到兩個同樣儀表不凡、年輕俊挺的男子,分不清哪一個才是他們要殺的人,索性開門見山問道。
「我。」樓人敬微微一笑,搶先開口。
這次換梁玉秋白了樓人敬一眼。
厚,偷學他的招數,竟然跟他搶起名字來了。
黑衣人冷笑一聲。「好,夠爽快,那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成玥兒偷偷拉著樓人敬的衣服,低聲問:「你幹麼說自己是梁玉秋?」他跟粱玉秋怎麼老愛互相頂替身份?這樣很好玩嗎?
「閉嘴,別害我分心,還有別拉著我的衣服。」樓人敬留心黑衣人的暗器,免得不小心中招。
「好。」成玥兒躲在他的身後,不敢再打擾他。
可是耳邊不斷傳來暗器凌空飛過的聲音,聽得她心驚膽戰、冷汗直流,但又不敢叫出聲,只好搗住自己的嘴,免得害他們分心。
梁王秋輕鬆拿下不小心中了暗器的黑衣人。並看著兩名侍衛連手制服另一名黑衣人後,以腳挑起地上的劍,攻向屋頂的黑衣人——他的身手是全部黑衣人中最好的,又會使用暗器,應該是黑衣人的首領。
樓人敬也同時出招,讓躲在屋頂的黑衣人應付得很吃力,加上他發現前院的手下們也全部被逮住,只好準備撤退。
「還不認輸?」梁玉秋挑眉問道。
「要死也得找個墊背的。」黑衣人使出他的最後一招!「天女散花。」
「小心!」梁玉秋聽到他說要找墊背時早有警覺心,輕功一點,竄上屋頂,一掌打中正想轉身逃走的黑衣人肩膀。
樓人敬無法像梁玉秋那樣用輕功閃開,因為他身後還有一個成玥兒,只好邊後退邊擋暗器,並順勢把她拉到一旁,對著她吼道:「笨蛋!下次看到我們在打架時,要看也得躲起來看!」
他真會被她給氣死!看到他們在打打殺殺,也不知道要找地方躲,只會呆呆的杵在原地,要不是他把全部的暗器全都擋了下來,她可能已經遭殃了。
「喔。」成玥兒很受教的點頭。
梁玉秋對著黑衣人笑道:「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首領回過身來,順便送上幾枚暗器。
梁玉秋輕鬆擋了下來。「我就知道還有這招。」書上都寫說壞人總是很難死的,所以他早有心理準備。
「哼!下回我再來拿你的狗命!」黑衣人很威風的撂下話後,突來的幾個飛拳就把他揍得摔落地面。
梁玉秋輕功一點,來到狼狽不堪的黑衣人首領身邊。「你好笨喔,我不追你自然是別有用意。」他們會埋伏,難道他就不會這一招嗎?他早就安排了幾個侍衛藏在暗處,以備不時之需。
「你……」黑衣人首領的門牙被打掉了,說話有點漏風。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太佩服我了。」粱玉秋看著埋伏的侍衛把黑衣人首領壓住後,很欠扁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