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過河拆橋,不認我們這群朋友了?」小雲姊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佯裝翻臉。
「呃,小雲姊。」於舞優連忙使出ㄋㄞ功求饒。「別誤會,其實我……我也不太清楚邵哥他到底怎麼想,我找機會問清楚點再告訴你們嘛,別生氣,我先去整理貨品。」
於舞優解釋完後趕緊閃人。她可不希望邵澤靖認為她是個多嘴的人,對她有壞印象,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她可不敢亂講話。
好慘,好像被他吃定了。
不過為什麼感覺這麼幸福愉快,心裡甜蜜蜜的,剛剛被他握住的小手,此時似乎還存在著他的熱度。
這種飄飄然的感覺,也許,就是愛……
「發生什麼事?」
「是啊,怎麼了?」
幾個太早或太晚到公司而沒看見這八卦畫面的同事們好奇地詢問。
沒多久,邵澤靖和於舞優牽手上班的事已經傳遍了整間店,大家都在期待,當冷肅的上司遇上了嬌俏的於大美人,到底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拭目以待吧!
第六章
「邵哥,這是總公司送來的公文,其中這些是特急件,白哥說,希望今天有答覆。」於舞優以嬌脆的聲音有條不紊地說明。
之前,她只要有機會就會盯著他不放,讓自己「大飽眼福」,現在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後,她反而害羞地目不斜視,只敢低頭盯著文件看。
「我知道了。」邵澤靖剛好相反,大方地欣賞她的嬌顏,甚至非常喜歡看她害羞臉紅的模樣。
「那……沒事我出去了。」於舞優轉個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邵澤靖放下筆,表情認真。「你去告訴那位「白哥」,叫他明天起不用來上班了。」
「嗄?」於舞優嚇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抬頭看著他。「邵哥,你……你在開玩笑吧?」
那位白哥和另一位黃哥,正是邵澤靖身邊最得力的兩大助手,聽說他們跟在他身邊很久了,就像他的左右手一樣,不可或缺。
他怎麼會突然說要辭退白哥?於舞優嚇一跳,更可怕的是,他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既然他連文件都需要你來轉送,我交代他的事情也辦不好,要他何用?」邵澤靖派了兩大助手去盯住東方太少,協助他處理公事,沒想到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他依舊苦命忙碌。
「不不,你別誤會,白哥是親自將文件送來,是我……我自願幫他送這些文件到你辦公室,你別怪他,都是我不好。」
「是嗎?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這還用問,當然是想多看看你。於舞優抬頭看到他促狹的表情,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邵哥!」她羞惱地跺了跺腳。
沒想到他居然也會開她玩笑,更要命的是,開玩笑時還一臉認真,他是想要嚇死人喔!
「我是擔心你太辛苦。」邵澤靖聲音含帶情意。
於舞優瞪大眼眸。這傢伙,到底是誰說在店裡不要談私事的?於舞優真是「不齒」他,居然說到做不到。
「我不辛苦,一點兒也不會。」只要能見到他,她願意做任何事。
「那好,我現在需要一個助手,你可以幫我整理這些文件嗎?」
邵澤靖考慮,她生病才剛好就這樣跑來跑去,讓他有些擔心,他必須找個理由讓她留下來。
「好啊。」想要留她在身邊明說就好,何必那樣拐彎抹角,害她擔心自己真的害到了白哥。
邵澤靖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不應該,怎麼可以公私不分,他可是個主管,必須以身作則。
不對,他是有正當理由的,現在他需要一個助手,臨時要找其他人不方便,於舞優曾幫他打了封英文信,加上她的所學,應該可以勝任這個職務。
邵澤靖不是公私不分,他是——公私兼顧!
他要接她一起去上班
於舞優就這樣變成了邵澤靖的「臨時」小助手,兩人相處的機會也更多。
由於她十分聰穎,所有事務只要一教就會,因此和邵澤靖在工作上可說是合作無間,越來越有默契,這種狀況也被其他同仁戲稱為「夫唱婦隨」,兩人間的氣氛也越來越甜蜜。
於舞優坐在邵澤靖的對面,幫忙打字、傳真、影印或撥電話聯絡……現在的她不需要在店裡跑來跑去,也不需要應付難纏的貴客貴婦們,上司交代的工作對她來說都很容易,輕鬆又愉快,尤其面前還有個工作認真無比的帥男可以欣賞,也難怪她每天都期待到店裡上班,捨不得下班。
「……是,那份文件我看過了,其中有個小問題,我想針對DM這一點——」沉穩有力的嗓音迴盪在辦公室內。
於舞優停下了敲鍵盤的手,視線不自覺地盯著邵澤靖,心裡有個疑惑。不知道他工作之餘會是什麼模樣?像工作時一樣,認真執著帶點嚴肅嗎?
「怎麼,我臉上有花嗎?」邵澤靖突然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呃。」她怎麼真的失神,連他走到面前都不知道?真糗!於舞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邵哥。」
「怎麼了?」
「我想——給你一個跟美女約會的機會。」
「美女?!」虧她說得出來,邵澤靖輕勾唇角。「好,明天是周休的禮拜六,我去接你。」
「嗄?」到底是誰約誰,他怎麼先訂時間?
「怎麼,你沒空?」
「不,有空有空!」於舞優連忙點頭,誰教他的語氣那麼兇惡,好像她若敢回答沒空,他就要去約別人。
可能嗎?還有別人?
不不,不管怎樣,她都不能冒險,她要獨佔他。只是他工作那麼忙,還是個十足十的工作狂耶……
「你真的有空,不用工作?」於舞優想要確定一下,免得空歡喜一場,被放鴿子就糗了。
「和美女有約,當然有空。」他想通了,和美女約會總比將自己埋在工作堆裡好,何況,他也想知道私下的她到底是什麼模樣。
是和平常工作時一樣地淑女,或像生病時那般地孩子氣,或者還有不同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