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們究竟給她吃了多少藥,竟然讓她變得如此熱情……
他被誘惑得慾火難耐,整個人快爆炸了,再也無法忍到回家才碰她,稍微推開她,伸手將擋風玻璃上的擋陽板拉起,遮掩車內的旖旎春光。
然後將座椅往後躺平,任由心愛的她將他撲倒,熱情蹂躪……
天濛濛亮起,行駛經過的汽車發出一道刺耳的喇叭鳴聲,驚醒在車內熟睡的童琰。
發現自己趴睡在白浩廷身上,兩人都衣衫不整,她撐起身子移坐到副駕駛座,全身漫出酸痛,尤其是雙腿間的酸痛更加明顯,難受得嘶叫了聲,伸手推推身旁的他。「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早安。」白浩廷清醒睜眼,對她綻露一笑,將座椅立起坐著,整理衣褲,被她壓著一整夜,全身酸痛不舒服,伸伸懶腰,扭動脖子,舒展一下筋骨。
她扣好襯衫的扣子,忽然感覺裙下空空涼涼的,瞄見粉紅小褲被他壓在臀下,臉紅地抽了過來,趕緊穿上。「我們昨晚就在車上……那個啊?」
「你全忘了嗎?昨晚葉若姍在你的酒裡下藥,還找來一名陌生男子,打算讓他侵犯你,幸好後來我進去找你,及時把你救了出來。不過還沒回到家,你一直喊熱喊難受,迫不及待就在車上把我吃了。」
那個藥效還真強,讓她纏了他一整夜,呼,不過她昨夜難得的熱情也讓他更加興奮、愉悅。
「啊?」她敲敲腦子,努力挖掘昨夜的記憶。難怪昨晚她才喝了兩杯酒,就開始不對勁,原來是被下藥了。「昨晚葉小姐對我說已經看開,決定放棄你,還祝福我們永浴愛河,原來都是騙我的……」
沒想到葉若姍的心腸會如此歹毒、可怕,想到她的幸福差點就毀在那女人手上,不免恐懼得打起寒顫……
白浩廷緊握她的手,給予溫暖,安撫她緊張的情緒。「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讓她靠近你了。」
既然葉若姍完全不顧他的感受,欺負他心愛的女人,往後他再也沒和她當朋友的必要了。
「對了,這件事不要讓我媽知道喔,我不想讓她擔心。」
「知道了。活動了一整晚,累得滿身是汗,我們先回去洗澡換衣服吧。」他曖昧地笑眨雙眼,拉開擋陽板,開車回家。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早晨,葉若姍自睡夢中醒來,發現獨自一人躺在陌生的房間裡,拉開被單,見自己渾身赤裸,身上印有多枚刺眼的吻痕,雙腿間和床單沾染斑斑血跡和乾涸的男性液體,頓時明白自己遭遇什麼事了。
她用力揪緊被單,手背青筋浮現,全身開始發抖,驚懼、傷心、憤怒、羞恥、噁心的複雜情緒充斥心中,眼淚忍不住滑落。
她只記得昨晚難過地不停喝酒,不小心喝醉了,之後什麼印象也沒有,她連自己被哪個男人強暴都不知道……
可惡!原本這些事情應該是發生在童琰身上的,為什麼最後卻會變成由她承受,為什麼……
她下床,撿起散落地板的衣服,發現洋裝從胸口至腰間的布料已被粗魯撕破,顫著手勉強穿上,然後雙手遮著胸口,急急離開這個讓她憎恨的地方。
她在走廊上疾步奔跑,不慎撞到正從某間房間走出的關介恆,他身後還跟著一名火辣女伴。
「若姍,你怎麼會在這?!」關介恆驚愕地瞪著她,被她狼狽的模樣嚇住。
「我……」葉若姍難過掉淚,說不出話來。
見葉若姍衣服破破爛爛,脖子和鎖骨處浮現齒痕和吻痕,他頓時明白她遭遇什麼事,立即脫下外套為她披上,對身後的女伴說:「你先走,改天有空我再找你。」
「親愛的,記得找我唷!」女伴贈上一記香吻後,轉身走開。
「誰幹的?!告訴我,我報警抓他。」見到唯一的表妹被欺負,關介恆氣得一把怒火狂燒。
「不要報警,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葉若姍哭著搖頭,害怕這件事傳了出去,會引來別人異樣的眼光。
「該死!那混蛋究竟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葉若姍偎進關介恆懷中,崩潰大哭。
尾聲
轉眼間,白浩廷與童琰的婚期已到來,他們選擇在教堂裡舉行婚禮,邀請雙方家長和好友參加。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鐘頭,童琰穿著美麗的白紗禮服,坐在新娘休息室裡讓化妝師幫忙補妝。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穿著一襲黑色西裝的白浩廷走進,身後跟著關介恆。
「浩廷。」瞧見心愛的男人,童琰彎起幸福的微笑。
化妝師補妝完畢,退出休息室。
「你今天真美!」白浩廷走到她面前,親親她的額頭,想到她即將成為他的妻子:心中漲滿幸福與喜悅。
「是啊,你真的好漂亮,害我都有點後悔和你分手了。怎樣,要不要重新考慮回到我身邊?」關介恆走到他們身旁,開著玩笑。
「不要,我只要嫁給浩廷。」童琰握著白浩廷的手,與他深情凝望,滿室流洩甜蜜的氣氛。
「嗟,不要就算了,不要我是你的損失。」關介恆將手中的花束遞給童琰。「祝福你們新婚愉快!」
「謝謝。」
關介恆看表,惋惜地歎了聲。「唉,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真想留下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可惜我現在必須趕去機場了。」
「又要出國工作?」白浩廷問。
「不是。」關介恆臉色忽然變得嚴肅。「今天若姍的父母要陪她—起去美國接受心理治療,我得去送送他們。」
白浩廷與童琰訝異不解的對望一眼。
童琰問:「葉小姐怎麼了嗎?」難道是因為白浩廷的拒絕,讓她心理受了嚴重的創傷?
「就在上個月,若姍主動約童琰見面的那晚,童琰離開後,若姍一個人在PUB裡喝醉了,不曉得是哪個混蛋男人把她帶到旅館,乘機對她佔便宜。」關介恆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親手宰了那個該死的人渣。「這陣子,若姍受了很大的刺激,整個人變得癡癡傻傻的,最後她的家人決定送她到美國接受心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