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去蝴蝶夫人房時,卻找不到人,問了項伯之後,才知道她去閻洛齊的房間。
於是,他直接走向另外一層樓,閻洛齊的房間。
推開門,他冷冷地看著藍紛蔚。
「洛齊真的回學校了?」
看到她在其他男人的房裡,就算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他也感覺很不舒服,更何況,她還在幫洛齊折衣服!
「對,他去學校處理一些後續的事情,會忙到很晚,可能今晚會睡在學校。」她站在衣櫃旁,折著閻洛齊的夾服,再收進他的衣櫃裡,這模樣簡直就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她就不相信這樣氣不死他!
哼哼……還好閻洛齊那小子夠膽小,她稍微威脅了下,就乖乖交出房間鑰匙,讓她可以躲到這裡來。
她現在正在考慮,乾脆就住在這裡好了,畢竟蝴蝶夫人房離閻瀟寒太近,太危險了。
「那好,既然這樣……」確定閻洛齊不在這裡,閻瀟寒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些,「我們可以好好地談一談。」
她以為她搬來洛齊房裡,他就會有所顧忌嗎?
不,她錯了!
「沒什麼好談的,我跟他會在一起。」她突然驚覺他語氣的轉變,又是那種帶著低啞,叫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性感嗓音。「後天四月一日你們的家族聚會,他要帶我去,同時,我們也會宣佈即將結婚的消息。」
他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她似乎是在生他的氣,而且,從下午開始,她就不斷地想激怒他,這是為什麼?
「你那樣看我幹嘛?」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她折衣服的步驟都亂了,最後索性不折了,直接就將名牌襯衫胡亂塞進衣櫃裡。
「小騙子。」他走向她,低嗓溫柔誘人。
藍紛蔚轉身想走,卻動彈不得,只能看著他一步步地走近。
他走到她面前,低頭凝視著她,「你在生我的氣,為什麼?」
她撇開眼,看向一旁,「我沒生你的氣,我幹嘛生你的氣?」
他站得好近,近得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你有。」他伸出手來,輕柔地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三天不見了,我好想你……」
他的話叫她渾身一震,一股陌生的躁熱從小腹下方蔓延開來,連臉都在瞬間被燒紅了。
「你不要……」她吞了口門水,「不要說這種誘惑人的話,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唔!?」
這感覺讓她好想念……
天,她怎麼這麼沒用?
這溫熟熟悉的氣息,就像毒品一樣,讓她明知不該碰、要遠離,卻總在他唇貼上的瞬間就完全陷落,無法自拔……
好幾分鐘後,他放開她的唇,讓她喘口氣,也讓自己稍稍平息一下那極欲爆發的慾望,可是,他卻沒放開那攬著纖腰的手。
她的柔軟身軀,緊緊貼合著他的剛硬,這樣的感覺是如此美好,為什麼她卻還要口非心是?
「別再說謊了,我親愛的紛蔚。」
「我沒說謊,後天我和洛齊會宣佈我們的婚訊……」
他打斷她的話,「你到底抓了洛齊什麼把柄?」
他想起之前打電話給洛齊,從他那支支吾吾與急著掛電話的模樣可看出,洛齊是被她逼的。
「我沒有威脅他!」她不小心說溜嘴。
閻瀟寒濃眉一挑,「我只是問把柄而已。」接著一笑,他調侃她:「他是我弟弟,我可要幫他脫離苦海呢!」
她眼一瞇,氣自己說溜嘴,更氣自己喜歡他的吻、他的擁抱……她沒有力氣推開他,她的身體也不想離開他溫暖又充滿男人味的懷抱,所以,她只剩一個武器可以使用——
「真高興你沒忘記他是你弟弟!你現在做的,跟當年你父親拐走你未婚妻的事情,有什麼兩樣?」
他先是一愣,隨即微笑,「是沒兩樣……但我不像我父親,這麼介意破壞其他人的婚事。」
她眼一瞪,沒想到他竟然說得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很可惜,我不像你的未婚妻,我還是會嫁給洛齊。」她小手推著他的胸膛,無奈,他不動如山。
「他又不愛你,你何必嫁給他?」他喜歡她在他懷中的掙扎。她可知道,她的掙扎已經快引起燎原大火了?
「你又不是他,怎麼知道他不愛我?」
「因為如果我是洛齊,這麼多天沒見到心愛的未婚妻,我絕對不會只出現一下就離開。」
漂亮的晶眸微瞇了下,「不然你以為他該怎樣?」
不行,再這樣下去,不要說她的心,她的身體絕對會在下一秒先背叛她!
「他該像我這樣……」大手突然收緊,某個抵住她小腹的堅硬物體,叫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氣,「好好跟你溫存一番。」
眼見那總是令她迷失的性感唇辦又再一次靠近,藍紛蔚慌亂開門:「我還是處女!」
他的身子僵了下,唇差那麼一公分就要貼上她的了,可是他卻停住了。
藍紛蔚則是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的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閻瀟寒終於把手抽開,退開兩步。
失去後背的支撐與溫暖的懷抱,她頓時腿軟地靠著衣櫃往下滑。
「你跟洛齊……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忍不住對著跌坐在地的藍紛蔚低吼。
她先是愣了下,隨即憤怒地回吼:「我們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進行,不行嗎?」
「該死!」
他作夢都沒想到,紛蔚竟然還是個處女!
她看起來明明十分懂得調情,雖然接吻的技巧稍顯生澀,但從她下午跟洛齊的互動看來,她根本就是個調情高手。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懷疑她很多事,卻一點也不懷疑她這句話。
「你還想跟我玩玩,要我當你的情婦嗎?你用過我的話,洛齊很快就會知道了。」
她故意說這些話來激怒他,因為她沒把握能克制住自己。要是他再接近她,她一定會像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地投進他的懷裡。
他冷冷地望著她。她又試圖想激怒他……真該死!看來,他必須做出比想像還大的犧牲,才可能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