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的江哥哥終於找來了。
「乖,不怕,江哥哥來了,無邪不怕哦!」緊緊抱住她,江隨心驚覺懷裡柔軟的小身子又濕又冷,幾乎接近冰涼。
「江哥哥,我好困哦。」鬆懈下來的她一陣昏沉,小腦袋倚在他的胸前。
「不行,無邪!現在妳不能睡!」
無邪剛才受了驚又著了涼,如果在這雨中睡去,恐怕會發高燒。
急忙抱著她和小色站起,他想要快快奔回小院。
可是一站起來,他卻呆住了。
完了!方才急著找無邪,一陣亂奔間竟不記得來時路。
現在該怎麼辦?
咬咬牙,他猛向林外衝了出去。
不管怎樣,先找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再說。
*** *** ***
風聲、雨聲,終於離得遠了些。
小小的山洞內,江隨心把殷無邪輕輕放在地上。
「無邪,現在不許睡,聽到沒有!」找到能夠避雨的山洞,他總算放了心,恢復到平時凶巴巴的樣子。
「是,江哥哥。」殷無邪靠坐著石壁,軟軟一笑。
悶聲不響,江隨心馬上忙碌起來。
地上留有不少乾柴樹枝,他把樹枝都撿成一堆,掏出懷裡的火折子開始生火取暖。
還好火折子有用油紙包著,不然今晚他們兩個就慘了。
不一會,明亮的火焰燃了起來,散發出陣陣溫暖。
「江哥哥,你好厲害哦!」瞧著火堆,殷無邪由衷的誇獎。
他輕哼一聲,「廢話!行走江湖如果連個火都不會生,那不就得餓死啦!」一邊說,一邊抱起她放在火堆旁,自己也坐下取暖。
「呵,好暖和啊!」被柴火一烤,她馬上舒服很多,幫著一旁淋得可憐兮兮的小色擦起身子來。
「妳這個笨蛋!別光顧著貓啊,先管好妳自己吧!」他正用力擰乾衣服,轉眼一看,頓時氣得開罵。
笨蛋啊笨蛋,到底是人重要還是貓重要!
「哦。」她拍拍小色,轉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喵嗚!」小色哀怨的叫了聲,只得拿舌頭舔啊舔的,牠全身的毛都被淋濕黏在身上,顯得可憐至極。
「喂,妳這是幹什麼!」又一轉頭,江隨心猛然大驚失色。
她她她她怎麼把衣服給脫了?
雖然只脫去外衣,可是只著濕透中衣的她,因為衣服貼身的緣故──
曲線畢露啊!
這樣若隱若現的模樣簡直比不穿衣還誘人……
江隨心的眼睛簡直轉不開,猛吞了口口水。
啊啊啊!他快要熱血沸騰而死啦!
「咦,江哥哥你怎麼了?」殷無邪見他臉色潮紅,眨眨大眼微笑,「我好冷哦,不把濕衣服脫下來太難受啦!」
「嗯。」江隨心回不了神,隨便應了聲。
「江哥哥,那我把中衣也脫了哦。」說著,殷無邪居然又低頭,伸手去解中衣的帶子。
呃,她雪白半透明的中衣下……就只有件肚兜和小褲!
「不行!不能脫!」他全身一抖,馬上伸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唉,她的手好涼,還在微微發顫,果然還沒暖和過來。
可是,她如果把中衣也脫了,那他……
天哪,他可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啊!
這丫頭到底懂不懂啥叫害羞?也不怕他非禮她啊!
不,不對!這丫頭喜歡他得很,如果被他非禮的話也會很樂意吧?
反正……反正她遲早都是他的人……
江隨心的腦子此刻已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佔據。
「江哥哥,為什麼不讓我脫?不脫的話好冷哦!」殷無邪被他抓住雙手,皺起兩道彎彎的眉,用力掙了掙。
她真的好冷啊!濕濕的衣服黏在身上,難受又冰涼。
「嗯,不能脫。」江隨心感覺到她的掙扎,雙掌下意識用力,阻止她的反抗。
唉!真是人間美景啊!
抓著她的雙手,所以他很近距離的欣賞到她胸前的風光。
柔軟渾圓的突起,中間是一道誘人的乳溝。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有水珠正在慢慢流下,一直流、一直流、流到那道絕美的溝中去……
不知道如果她將肚兜也解去,將是如何誘人的風光?
「江哥哥?」殷無邪好奇的看著他,唇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
嘿嘿,江哥哥看她看到癡呆了哦!
「啊!」他猛然回過神來,連忙鬆開她的雙手,轉身坐得老遠,拿背脊對著她悶悶道:「算了,妳要脫就脫吧。」然後低著頭,也不知在做什麼。
「咦,江哥哥你怎麼了?坐那麼遠很冷的啊!」她不明白的歪歪頭,想站起來拉他。
「不許過來!」他背脊一震,高聲大喊。
千萬、千萬不能過來啊!
要不然,他這一世英名可就付諸東流水了。
可憐的江隨心,正狼狽不堪的拿衣角用力擦拭不斷流下的鼻血。是的,他剛才看殷無邪看得太用力,居然流鼻血了!
被他的大喊嚇了一跳,殷無邪只得坐下來,遲疑的道:「那好,我不過去就是了。」
古怪啊古怪,江哥哥到底怎麼了?一個勁低著頭,難道是剛才被柴火熏到眼?
搖搖頭,她一伸手,把中衣也脫了下來。
嘿嘿,這樣可暖和多了!
小小的山洞裡,她守著火堆取暖烤衣服,很快就全身乾爽。可憐的江隨心則坐得遠遠面壁思過,直到天亮衣服還是半濕不幹。
*** *** ***
清晨,雨後的山林裡空氣新鮮,鳥語花香。
「江哥哥,就是這兩個壞蛋把我捉來的!」帶著江隨心在樹林裡左找右找,殷無邪終於找到昨晚那兩個華山弟子。
嘿嘿,看來她的藥粉很厲害,他們躺到現在都還沒醒呢!
「哼,原來是這兩個傢伙!」瞪著地上死豬一樣的兩人,江隨心磨牙道。虧華山派也算名門正派,居然會出這種欺負小姑娘的敗類!
「無邪,昨晚救妳的那個人,妳一點都沒看清楚嗎?」雖然殷無邪已經向他說過,昨晚是個神秘人暗算了華山弟子救下她的,但他依然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