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從彥不以為然的回道:「我不是怕死,只是愛惜生命。」
「真受不了你。」怕死就怕死,哪來這麼多歪理?
古越馳小心翼翼的走入洞內,剎那間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無以復加,他驚訝的看著端坐面前的巨大女媧氏石像,女媧氏的神像足足有真人三倍大!
祂坦然鎮定端坐正前方,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張著睥睨人間的雙眼,彷彿在笑歎墮落俗世的人們。
祂的身邊各有一個大型龍鳳陶塑,四周皆是女神們,或坐、或站,神韻宛如真人,體型最小也有真人那麼大。
王勇緊跟著進來,頓時也被眼前的景象震住。「好、好大……」
洞外的人立即湧進洞內,每個人莫不被這景象震懾住。
古越馳走向女媧氏石像,手電筒的光束直接照向女媧氏的臉,真不敢相信五千年前的古人就有這等精湛的刀鑿技術,圓潤的臉龐細緻得宛如水洗般滑潤,身體是一條巨型的蛇身盤繞。
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極品。
裴佩捺不住內心的扛喜,衝上前細看,「好美……」她伸手試圖輕觸。
「不准碰!」
王勇一記狂吼,讓裴佩的手頓在半空中,她錯愕不解的回視無端大吼的王勇,「為什麼不能碰?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什麼石頭雕刻。」
「這是屬於國家的資產,不能隨意觸碰。」王勇一臉陰沉,聲音冷厲。
啊哈,終於露餡。
「我記得這是我私人出資,你怎能說是國家資產?」古越馳進一步想知道。
王勇不屑地冷嗤,「你別忘了,古先生,你現在所站的地方是誰的土地。」
「這麼說,你是故意放出消息讓我出資,然後挖掘出土的東西全都是中國的資產?」太狡猾了。
「也許你會認為不合理,但事實上確實如此。」王勇完全不否認。
「好,就算這一切是政府的資產,可是出資的人是我,我想多看兩眼總可以吧?」反正這裡的一切都不可能帶走,他退而求其次。
古越馳所說不無道理,王勇重重地吐口氣,「好吧,只能看,不能觸碰。」
「行。」古越馳答應。
裴佩得到允諾,興匆匆的拿出隨身攜帶的相機,將女神的神韻留在相機裡。
王勇一聲暴喝響起:「不准拍照!」
連拍照都不准?裴佩不由得氣急敗壞的揚起手中的相機,「已經依了你的指示不去觸碰神像,為什麼連拍照都不行?」
「要照也只有我們博物館的人才能照!」王勇發出凶狠的嘶吼。
所有的猜疑瞬間撥雲見日,原來王勇是博物館的人。
「聽你胡說八道!」裴佩怒嗤一聲。
一陣怒火湧上心頭,王勇衝上前企圖奪下裴佩手中的相機。
古越馳哪能由他欺負裴佩,他一個箭步擋在裴佩的面前,瞠大一雙怒目森冷的瞪視王勇。
「你敢動我老婆一根寒毛,我就親手毀了這地方。」
「你敢?」王勇咬牙切齒的回瞪古越馳。
古越馳輕笑,「找投資人前,最好先弄清楚投資人的個性,天底下還沒有我古越馳不敢做的事,不信你就試試!」
王勇事前調查過古越馳,他知道古越馳是說到做到的人,他稍稍膽怯,緊抿著嘴道:「你別忘了,你們幾個人,而我們有幾個人,你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嗎?」
王勇的威脅根本嚇唬不了古越馳,「即使無法全身而退,至少我已經毀了這地方,怎麼算,我還是賺到。」
就在古越馳和王勇相互叫囂對峙的當兒,裴佩突然聽見頭頂上傳來一陣窸窣聲,她驚疑地抬頭往上瞧──媽啊!一條金黃色巨蛇盤在橫過頭頂的樹枝上吐著鮮紅的舌信。
「越馳!」裴佩奮不顧身的衝向古越馳的同時,金黃色巨蛇向下俯衝。
裴從彥嚇得尖聲大叫:「老媽──」
說時遲那時快,一對尖銳巨牙狠狠地咬在裴佩的背上,讓她痛得尖叫。
古越馳焦急的拔出藏在小腿上的槍擊中巨蛇頭部,巨蛇頓時血流如注倒地。
在場所有人莫不被震懾呆立!
裴從彥衝到巨蛇旁企圖拉出媽媽,「老媽、老媽……」
古越馳心焦如焚的扳開巨蛇,望著奄奄一息的裴佩,頓時心如刀割。
裴從彥驚惶失色的望著爸爸,「老媽她……」
「她不會有事,絕不會有事。」古越馳抬頭怒瞪每一雙圓睜的眼睛,「全部轉身,不准看!柴影,誰轉身偷看,就打爆誰的頭!」
「是。」柴影握住手槍指著圍在週遭的人,「全都轉過身。」
在槍枝的脅迫下,每個人乖乖地轉身。
古越馳慌忙地撕開裴佩的衣服,望著她背上兩個小洞,他的心幾乎碎裂,俯下頭吸出她體內的毒。
過了好一會兒,汗如雨下的古越馳抱起氣如游絲的裴佩。「柴影,從彥,我們走。」
聽到古越馳的吩咐,柴影才敢回頭看菩古越馳懷中的裴佩,「裴佩她……」
「我將她身上的毒吸出來,現在要馬上送醫院打血清。」
柴影此刻才注意到古越馳嘴邊殘留的血跡,「好。」
王勇沒想到會發生此事,一臉愧疚的望著古越馳,「我現在馬上安排車子送你們去醫院。」
古越馳冷冷嗤笑,「不用了。」他瞥了柴影和兒子一眼,「我們走。」
柴影和裴從彥緊跟著古越馳走出洞穴。
發現一架直升機停在外面,柴影不得不佩服古越馳的沉著應變。
王勇追出洞外,乍見他們四人上了直升機,這才頓悟古越馳的沉穩,原來古越馳早就看清這一切。
他居然還將古越馳當傻瓜耍,原來真正的傻瓜是他而不是古越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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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堂嗎?為什麼她沒有看到慈祥的上帝或是可愛的天使,要不然觀世音菩薩也行,為什麼不見一尊神佛來接她?
可能是她這輩子燒的香不夠好,禱告懺悔的次數不夠,所以沒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