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熄手上的煙,秦士偉狂猛的轉身將張艷姝壓倒在床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奮力的挺進她早已濕潤的兩道,快速的抽動著。
張艷姝的浪叫聲,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滿足了他男性徵服的慾望。
是的,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態度!那個木頭,少的就是這股淫蕩勁,讓他每每想偷個香,都因為察覺到她的僵硬而感到索然無味。
「嗯,士偉,你好強,我快受不了了,唔……」張艷姝呻吟著,淫蕩的呢響聲更加快了他抽動的速度。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這樣呢?」秦士偉邪笑著,用力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然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的擺動著。「啊!士偉,啊……」張艷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呻吟的浪叫著,在下一瞬間達到了高潮。而這充分的滿足了秦士偉的男人慾望。
只見他最後用力的衝刺幾下,然後也噴灑出充滿熱力的慾望之泉,癱軟在她的身上。
「嗯,士偉,你實在太棒了。」張艷姝意猶未盡的轉過身,貼著他的身體輕輕蠕動著。
自從嫁給老頭子之後,她就沒有享受過這麼刺激的性生活,達到高潮更是不可能的,這對她這種正值狼虎之年的女人無疑是一大折磨。不過,秦士偉的出現,終於改善了這種情況。
她不想離開老頭子,因為老頭子代表的就是名利和權勢,而秦士偉和她正好各取所需。
「你這個女人,不過餓了幾天,就像只餓虎一樣索求無度,打算搾乾我嗎?」秦士偉邪佞的瞅著她,雙手用力的捏扯她渾圓豐滿的雙乳。
「你那麼強,我不被你累死就阿彌陀佛了,還搾乾你咧!」張艷姝也浪笑著。
「言歸正傳,事情不能任其發展下去了。」他收回手,嚴肅地說。
她驚問:「什麼事?我們的事嗎?你想結束我們的關係?」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捨得放棄你這個浪費的女人?我是指路蓁的事。」
「那丫頭?她的事還有什麼好操心的?不就活死人一個了?」張艷姝沒啥興趣地說。
「活死人難保不會有清醒的一天,我不能冒險。」
「有什麼險好冒的?」她才不管呢!就算那死丫頭知道她和秦士偉的姦情,她也有辦法在老頭子面前扭轉乾坤,而且老頭子也不可能憑著死丫頭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
「人是我撞的,我很確定當時她看到了我。如果她清醒了,那我的麻煩就大了。更何況她在出事前已經毀婚,留著她也已經沒有用處了。」秦士偉的眼神轉黯,像是在計劃著什麼。
「什麼?人是你懂的?你不是說肇事者逃逸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是你撞的了?」張艷姝十分震驚,她一直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你稍微用一下大腦好不好,我如果不這樣說,現在還能在這裡嗎?」他受不了的說。這個女人充分的驗證了「胸大無腦」的說法。
「那你剛剛說『留著她已經沒有用處了』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她不安地問。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也就明說吧。我打算殺人滅口。」秦士偉陰狠的低語。
「可是……可是那丫頭已經這個樣子了,她……她還能威脅你什麼?」張艷妹驚得膛目結舌。天!她只是貪圖物質享受和肉體上的刺激,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謀害人命啊!
「我說過,要預防萬一。萬一路蓁哪一天清醒過來,我的麻煩就大了。」
「可是……可是醫生說過了,就算路蓁脫離了危險期,最多也是個植物人,不會再更好了,你沒有必要……」
「你是怎麼了?心軟了還是假慈悲?」他不是很高興的瞪著她。
「我……不是,我只是認為沒有必要這麼做。」張艷姝打了個冷顫,不知怎麼著,對於此刻的他,她總覺得忌憚三分。
「這當然是必要的。」秦士偉提高聲音。怎麼這個笨女人就是頭腦不清楚?「我可不想未來的日子都過得提心吊膽、不得安寧。只要路蓁一死,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懂嗎?」
張艷姝被動的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但是……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
她知道對秦士偉來說這是必要的,但是她呢?
她並不笨,她是很聰明的,就算事情做得再隱密,也有被揭發的可能,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除了牢獄之災,她會變得一無所有。
更何況她並不信任秦士偉,難保在事發之後他不會嫁禍給她。這種情節在電視、電影裡看過太多了,她可不會傻傻的就讓自己陷入這種情況。
兩害相權取其輕,是的,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女人,我可警告你不要壞了我的事,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秦士偉不甚認真的警告。低頭攫住她的蓓蕾吸吮著,打算再赴巫山纏綿一番。
就算心裡對他有所防備,但是張艷姝的身體卻很快的就被挑起慾望,或許真的是壓抑了太久,如今找到紓解的管道,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嗯,我怎麼捨得壞了你的好事?」她雙手埋進他的發裡,將他的頭緊攬在胸前,挺著胸部更加接近他;讓他更用力的扯咬著她堅硬敏感的蓓營。「我還會幫助你成就『好事』呢!瞧,我不是很配合嗎?」她用動著下體貼近他,感受著他瞬間硬挺的慾望。
「你這個浪女!」秦士偉喘著氣低咒。
一場翻雲覆雨、呻吟浪叫又在瞬間瀰漫了整個賓館房間。
只是,專心辦事的兩人,都沒有發現一架隱藏式的攝影機正將所有的過程和對話—一錄進鏡頭裡。
第四章
飄浮在谷聿優的上方,兩人的姿勢如果不把相隔大約十五公分的距離算進去,其實是很曖昧的。路蓁趁著他睡著的時候,頭一次好好的、認真的端詳著這個男人。
他的睫毛很濃、很長,配上那雙雙眼皮的大眼睛,那勾魂的模樣比任何一個女人都來得漂亮,不過說漂亮並不適當,不是因為他是男人,而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總是銳利的,有時會浮現一些嘲諷、惡作劇、詭譎的情緒,有時又是慵懶的,但大多時候有些逼人,所以他不大會讓人聯想到「漂亮」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