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專寰決詫異地睜大眼,「你到底在想什麼?」
紅緋轉而側坐在他的膝上,雙臂緊環著他的頸子不放,「告訴我,你要不要一個對你心甘情願的女人?」
「心甘情願?」她的提議聽起來頗為誘人,只是這是真的嗎?那個潑辣倔強的女人終於被他軟化了嗎?
「你不願意?」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焦急,羞恥心陡地從心底竄出,掩不住滿臉赧紅,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要做出這種勾引男人的事。
專寰決斜眼瞥見她臉上的嫣紅,理智的頭腦早已被她這番嬌艷的可人模樣引去注意力,說不想要她是假的,與她相處下來仍不碰她一根頭髮,他從未如此佩服過自己的定力、意志這樣堅強。
他凝視著紅緋的深邃幽瞳,啞著聲低問:「真的是心甘情願?」
紅緋再也掩不往滿臉嬌羞將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之中,無言地歎息一聲,「為什麼你一定要我一再地重複呢?」
專寰決綠眸閃耀著不知名的火團,像是想將懷中的女人在這一刻燃燒殆盡,他的忍耐也到達了底限,伸出手勾住她的腰,以低沉渾厚的嗓音提出邀請,「我們上樓吧!」
* * *
「嗯……」紅緋閉著眼與專寰決陷入一場熱吻之中,鼓動的心跳此刻在她耳中特別清晰。
專寰決盡情地在她腔內恣意掠奪她的甜美可人,一邊熟稔地脫下她的紅襯衫,上邊抱著她倒向柔軟的床鋪。
「嗯……」當專寰決抽離她的唇轉攻其他城池時,她心滿意足地長歎一聲,他的大掌所到之處都引起她一連串的驚顫,而他滑溜的舌則沿著她的耳形一路畫著圈圈,將她的心播得奇癢難耐。
紅緋主動地伸出雙手替他解開一顆一顆的衣扣,當他經過訓練的胸膛呈現在她眼前時,令她不禁著迷地以雙手在他堅實的胸膛間遊走。
專寰決一邊享受著她的愛撫,一邊猛烈地沿著她的頸子而下的落下輕吻,時而輕啄、時而啃咬,在她光潔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標記。
紅緋將他的襯衫褪去,露出他結實有型的胸膛,她出神地盯著他的胸膛,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就是這副胸膛讓她有了溫暖,融化了她冰封已久的情感。
「怎麼樣?我讓你還感到滿意嗎?」從她眼中可以讀出激賞的目光,讓他忍不住興起捉弄她一番的促狹好心情。
紅緋不認輸地輕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少臭美!」
嬌嗔的膩人口吻引發出專寰決一陣意亂情迷,他所選中的女人果然可以似火,也可以如水的在他懷中化成一池春水,難怪讓他深陷於她的火爆脾氣當中無法自拔。
當兩人的衣衫都逐一褪下棄至地面時,兩具光裸的身軀緊緊交織在一起,意欲譜出愛之樂。
隨著專寰決熱情的撫摸以及唇舌所到之處,紅緋都緊閉著唇,不讓呻吟聲從口中流洩而出,那讓她覺得羞恥,此刻的她完全光裸地呈現在他眼底,由他赤裸裸充滿激情的綠眼中可以看出她的確吸引了他全然的目光。
專寰決的一雙大掌撫摸著她緊咬下唇的唇瓣,「叫出來,讓我知道你的熱情。」他想從她探索出屬於她的火辣熱情,而眼前這番美麗風情只屬於他。
紅緋的臉一紅,不再懷抱著女人的矜持,隨著他的大掌探索到她大腿間的敏感處,她倒抽了一口氣,充斥於全身、心中的不知是熱情還是渴求?
專寰決微微一笑,低下頭猛力吻住她的唇。熱烈的索吻讓彼此的體溫逐漸升高,兩人肌膚相貼的美好他第一次嘗到,以往的床伴都只有性,沒有愛,但在他身下的紅緋不同,她讓他感受到兩人互相擁抱的美妙。
在他準備進入紅緋之前,他靠著她的耳畔低沉的問道:「不後悔你的心甘情願?」
紅緋的回答則是主動攪下他的頸子,給予火熱的一吻,她要永遠記住這份悸動,只為他而跳躍的心房。
受到鼓舞的專寰決再也沒有顧忌,一個挺身竄進了她的核心深處,一陣強烈的陣痛險些將紅緋撕裂成兩半。
「決!」她高喊著他的名,十指深陷於他背部的肌肉之中。
兩人的結合經過了這一陣痛苦過後,伴之而來的是無上的歡愉喜樂。
兩人抱緊了對方,一同徜徉於歡樂的天堂之中,那兒沒有黑暗,不需要偽裝自己,儘是一片無盡的光明。
紅緋的眼角流下一滴歡愉的淚珠,這一次的結合將會使她永生難忘,對於米薇為了愛情犧牲自己的心態有了瞭解。
那時候她便有預感有一天她會走到這一步,只是沒想到時間是個殘忍的運命之神,逼得她在最後一刻才展現出她的情感。
她不僅僅喜歡專寰決,她是愛他,因為這一份愛,使她在心中有了另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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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的他們靠著床頭深深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體溫。
專寰決突然興起的訴說起他的童年往事來,「我的母親是個溫柔有禮的英國美女,她不是那些所謂的貴族,卻為死老頭付出了她的真摯情愛,有時候我真搞不懂她怎麼會愛上一個年紀大她許多,又毫無魅力可言的老男人呢?可是她總是溫柔的告訴我,沒辦法啊,誰教她偏偏就是愛上了他……」
紅緋凝望著他翡翠綠的美麗雙眼,「你的眼睛一定是遺傳自你母親吧?」
專寰決僵硬地點了下頭,「她有一隻非常美麗的眼眸,死老頭也就因為她美麗溫柔而情不自禁地與她發生感情,但是他何其花心,除了我母親還跟其他女人生下其他的異母兄弟,這一點讓我非常的厭惡他,可他終究還是我的父親……」
「那你的母親呢?」她靠在他堅實溫暖的胸膛輕聲問道。
專寰決眼底閃過一抹哀痛之情,「去世很久了,她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自生下我後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儘管死老頭為她花了大量的金錢醫治,仍然無法挽回她的命,當時我才五歲,就這樣無知的被帶回專家,面對專家其他的子嗣與不懷好意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