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寶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剛剛那麼文雅的女孩居然罵粗話,而且對像還是他們公司的冷酷總裁……
顧不得周天寶,凌昊雷強摟著她出包廂,走到停車場,把她塞進他銀灰色蓮花跑車後,他跟著上車,然後氣急敗壞地問道:
「妳這女人到底在哭什麼呀?」
她這樣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快讓他煩死了!
「你老是……老是欺負我。」濃重的鼻音控訴他的惡劣行徑。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妳?」他可不認為他這麼做過。
「你……嗚……還不承認?」她繼續哭。
「妳真煩人。」她的哭聲讓他不爽到極點,於是,他堵住了那聲音的發源地——她的紅唇。
他把她的聲音悉數吞下,吻到她快不能呼吸為止,他才放開。
「願意安靜下來了嗎?」修長的手指撫著她浮腫的唇,他沙啞地問道。
「你……」她還沉浸在他帶來的那波狂烈情潮中,半晌,她吸了吸鼻子,又有了哭的慾望,「你看你又欺負我!」
「妳再哭的話,我就真要在這裡欺負妳了。」他厲聲威脅道。
這女人反了不成?
這樣也叫欺負的話,那他想欺負的人也只有她而已,她不感到榮幸反而哭成這樣,真傷了他的男性自尊!
在凌昊雷的威脅下,朱炎抽抽噎噎地止住了自己的哭聲,但是眼淚依舊流個不停。
「妳……」看她無聲地流淚,凌昊雷長歎一聲,把她抱在膝上:心疼地說:「好了,別哭了,我道歉,好不好?」
雖然不知道他錯在哪裡,不過只要她停下來別哭,他就謝天謝地了。
這回就像約翰遜那小子說的,他是真的栽了,栽在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手裡。
「那你以後還欺負我嗎?」她不信他這麼好說話。
「我愛妳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妳?」她有沒有搞錯啊?
「你……愛我?」被眼淚洗刷的清澈大眼瞪著他,朱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他說他……愛她?這怎麼可能?
「你說你愛我,那怎麼老是欺負我?」
「我到底什麼時候欺負過妳?」
她口口聲聲說他欺負她,他到底怎麼欺負她了?
「你用權力把我的工作弄飛了,害我被老媽罵,還要來相親。剛剛還開玩笑說我是你未婚妻……還有……你還老是強吻我!」
「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妳真的就是我的未婚妻啊!而且被我這麼欺負的女人是三生有幸耶,只有妳這女人不知好歹,妳真是——」氣死他了,捧著她的俏臉,他再次狂吻她。
好,她說他欺負她,那他就欺負個夠。
「唔——」其實她還蠻喜歡他這種「欺負」她的方式的,接著她的小手環住他的哮子,沒人這醉人的吻……
尾聲
「女人,我說了我愛妳,接下來換妳說了。」現在在凌家的二樓臥室內,凌昊雷壓住朱炎,要素討他的權利。
他是商人,所以向來不做虧本生意,在他承認了對她的感情之後,這女人竟還不對他說這句最重要的話……
那天在相親宴結束後,她帶著他回家,她老媽在知道他是凌雲的總裁後,當下,就把兩人的婚期訂好。
後來,她老媽嫌時間訂得太晚,原定一個月後的婚禮,競提前了半個月!
而她,就這麼成了凌太太了。
現在,她正躺在被窩裡接受著凌昊雷的「嚴刑拷打」。
真沒想到這男人因為沒聽她說她愛他這句話,而一直耿耿於懷,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女人,妳到底說不說?」他不耐煩地耙了耙凌亂的發,低吼著。
一直是處於上風的他,在向她表明了愛語後,局勢就完全顛倒了。
現在只要他一發火,她就馬上哭給他看,讓他輸得一塌糊塗,他還要反過來安慰她。
但這次他不管,今天他一定要她承認她愛他。
「你又欺負我,壓得我好疼啊。」薄被下的朱炎疼得哀叫出聲。
「女人,快說我愛妳。」他將身體的重量從她身上移開了一些,言語卻絲毫不放。
「唔……好疼……」
「怎麼啦?哪裡受傷了?」是不是他剛剛太大力了?凌昊雷擔心地檢查起朱炎的身體,生怕自己不注意壓傷了她。
「唔……好疼……」她接著哭。
「到底哪裡受傷了?」
她一直不說,他怎麼知道她哪裡受傷了?
「你壓得我好疼呀,唔……」
「啊,抱歉。」將自己的身體再次移開了些,凌昊雷問道:「好點了嗎?」
「唔……我好累。」哭得好累哦,朱炎打著哈欠,揉了揉眼咕噥著,接著她裹著棉被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老婆?」
他還等著親親愛人對他表白時,卻赫然發現女主角已熟睡,唉,他暗歎一聲,在她臉頰印上一吻,最後擁著她一同進入夢中。
因為睡著了,所以他沒有發現親愛的老婆不一會兒後醒來,甜蜜地看著他,而後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老公,我愛你。」
沒想到她這一向以欺負她為樂的老公,會對她的眼淚舉手投降。
朱炎睡意漸濃的小臉上,洋溢著幸福快樂的微笑。
嘻嘻,老公,以後我有治你的法寶了。
【全書過錯】
編註:別忘了《情挑少東》還有「少東放電無人能擋」、「少柬偷心無人能防」、「少東獵愛無人能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