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極品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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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沒錯.都是這個暴風雨讓我不得不現身。」

  「當然啦!你可不想死在外面,對不?搞不好閃電會擊中某棵樹木,而你又剛好躲在那棵樹木下。」

  「就是說嘛!」尤金哈哈笑著。

  杜克訝異的望著他們,最後迎上夏儂的視線。

  拜託!這個叫尤金的傢伙難道聽不出她是在諷刺他嗎?

  夏儂對杜克無奈的聳肩,沒惜,尤金是個陰險卑鄙下流無恥的小人,但是,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蛋。

  「尤金,你該不會忘了莎莉已經快生了吧?」

  「才七個月而已,不要緊的,你這邊比較重要。」

  尤金揮揮手,不在意的說。

  「不是我比較重要,是寶藏比較重要吧!」

  寶藏?

  杜克訝異的揚眉,剛剛這個堂哥也說什麼尋寶的,他們在玩尋寶遊戲嗎?

  「這是當然的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尤金理所當然的說,隨即摀住嘴,該死,他怎麼說出來了!

  相對於尤金的懊惱,夏儂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這是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實,沒什麼好驚訝的。

  「尤金,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我說過很多次了,爸爸留下的手札裡頭沒有什麼寶藏。」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放著舒適的生活不過,卻跑到這荒野山林受苦!」

  「這是一趟回憶之旅,尤金,我追隨我父母的行跡而來。如果你真的在暗中保護我,就該知道我根本沒有在尋找什麼寶藏!」她知道,爹地和媽咪要她借由這一路的探險,從中尋得「勇氣」與「智慧」,至於「幸福』,她還不知道是什麼。

  「是『還』沒有,你騙不了我的,夏儂,因為我看過叔叔所說的寶藏。」尤金自得的笑。

  夏儂訝異的張著嘴。「你看過?」

  尤金狹長的雙眼進出貪婪的光芒。

  他一直找不到叔叔把那東西藏在哪裡,整個屋子都被他翻過了,但是沒有,本來以為會在銀行的保險箱,但是保險箱裡卻只有那三本手札,所以線索一定是在手札裡,否則叔叔沒道理這麼慎重其事的將手札放在保險箱裡!

  「沒錯,我看過,那是一顆…」他望向杜克,似乎察覺到他是個第三者,立即閉上嘴。 「反正我看過,所以你別想騙我,而且,既然叔叔的遺囑裡沒有交代清楚,那麼那個寶藏我們就各憑本事,誰取得就屬於誰。」

  一顆?杜克疑惑的揚眉。一顆什麼?

  夏儂蹙屑,難道爹地真的有留下什麼寶藏?只是意外發生的突然,他來不及告訴她?她手上的手札難道真的隱藏了某個寶藏?

  肩上傳來一陣溫暖,她偏頭對上杜克關懷的眼眸。

  「我沒事。」她微笑。

  「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反正暴風雨沒結束之前,時間多的是。」杜克也對她傲微一笑。

  「說的也是。」

  「睡吧!」

  兩人的視線相交,久久沒有移開,直到尤金打破他們之間的張力。

  「唉,夏儂,你有沒有多個睡袋?」尤金看著地上的睡袋和毛毯,那是夏儂和杜克睡覺的地方。

  「沒有,尤金,畢竟我沒有預計到會有訪客,所以今晚你就自求多福吧!」 

  「還沒清醒的跡像嗎?」布魯諾蹙眉詢問主治醫師。

  「很遣憾。」主治醫師搖頭。 「除非有奇跡,否則他只能這樣沉睡了。」

  「可惡!」布魯諾低咒,一拳擊向牆壁。

  」布魯諾,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包德溫一臉凝重的望著布魯諾。

  怎麼辦?布魯諾憂傷的望著玻璃窗裡昏迷不醒的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布魯諾,杜克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我們出動了所有的人力,不管運用什麼辦法,依然設有任何悄息,蒙迪爾家那邊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包德溫道。

  「格倫那傢伙又想怎樣了?」布魯諾不豫的問。

  「他對於我們凍結了杜克所有動產、現金、存款的行為很憤怒,昨天就到公司鬧了一場,讓我給壓了下來,我知道你暫代杜克的職務已經很累了,沒讓他上去煩你,不過,我想他今天還是會去,你認為我該怎麼打發他?」

  「哼!只會關心錢,他們就從來不會關心一下杜克的下落,也不會關心一下唯一的目擊證人班的生死!他是不是說我們打算侵佔杜克的財產?」

  「哦,嗯,他是這麼指控過。」

  「那好,我們就讓他閉嘴。」布魯諸握緊拳頭。

  「你偕同杜克的律師到伊薩克莊園去,讓律師宣讀杜克的委任狀,讓他知遭杜克委任給我們的權利有多大,如果他不安分一點的話,我們甚至有權將他每月固定的津貼凍結!」

  「布魯諾,你認為……」包德溫猶豫的閉上嘴。

  「放心,杜克不會有事的。」布魯諾將他的頭壓進自己的胸膛,安慰的說。

  「可是已經一個禮拜了,綁匪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如果歹徒想要贖金,早就和我們聯絡了,可以想見的,歹徒要的根本不是贖金,而是杜克!」包德溫靠著他,不安的說。

  「不管多久,我都會守住杜克的公司,等他回來。」

  「如果他不會回來了呢?」

  「他會回來的!」

  「布魯諾,以我們的立場,我們必須作最壞的打算,才有辦法應付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不是嗎?」

  「我不會放棄的,杜克他……他不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包德溫閉著眼靠在他的胸前,無語了。

  暴風雨持續了兩天,收音機裡氣象報告預計明天一早暴風雨就會離去。

  杜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醒過來,也許是僵硬冰冷的地板,或者是屋外狂肆的風雨和搖搖欲墜的屋子,更有可能的,是尤金那沉重的打呼聲吧!那種足以和屋外雷聲媲美的酣聲,他昨天晚上就領教過了。

  咦?好像安靜了一點。風雨聲依舊,但似乎少了什麼聲音…

  啊,尤金的打呼聲不見了!

  難不成是因為少了尤金的打呼聲他才醒過來的?杜克自嘲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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