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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杜克,你不可以解除婚約,你不可能製造這種醜聞的,對不對?」西莉雅試圖勸說。

  「醜聞?你是說醜聞嗎,西莉雅?」

  「沒錯,這會成為一樁醜聞的,你為了一個下階層的女人而要和我解除婚約,那個女人一定會成為流言的主角,無法在倫敦社交界生存的。」

  「不!你錯了,西莉雅,如果我解除婚約,整個社交界只會說我終於想通了,我早該擺脫掉你,要不然往後我的帽子會戴不完。」

  「什麼帽子?關帽子什麼事?」

  「就是至倫敦的男士送給我的綠帽子。」

  「杜克!你在悔辱我!」西莉雅尖聲指控。

  「西莉雅,你我都知道這個『侮辱』有多麼的真實,不!可能還不夠真實,我想不只至佗敦,可能是全英國也說不一定,再加上你出國旅遊渡假的那些國家。」

  「杜克,你太過分了!」

  「你決定好了嗎?選擇招出一切,避免下半輩子的牢獄之災,或者…」

  「你以為到如今我還會說什麼嗎?我恨你,杜克,我曾天天祈禱你不得好死!真可惜這次你沒有死成!」

  西莉雅恨恨的說,轉身高去。

  杜克歎氣的坐下,他就知道不能扯破臉,他原本也不想這樣的,他是打算慢慢的和她周旋。但是一想到夏儂被他所傷,他就沉不住氣。

  唉!只要碰上夏儂,他就像是變了個人,這種情形真的是非常不妙!

  懊惱的扯著頭髮,該死,一大堆問題需要他去解決,他卻像只發情的公狗眼巴巴的跟著夏儂打轉。

  事情設解決,他和她就不可能有未來,看來,他必須先冷卻一下自己的熱情。

  「就是你給我的消息?」倫敦市區某家酒吧的包廂,尤金懷疑的望著坐在對面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在他找不到夏儂他們的蹤跡時,告訴他他們在英國,這個男人為什麼知道他的電話,甚至知道所有的事?「沒錯。」男人喝了口酒。「你毋需懷疑我的企圖,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的目的不一樣,讓你來,為的只不過是各取所需。」

  尤金不懂。「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拿到那顆鑽石,不過你也要幫我。」

  尤金的心檀迷惑了, 「真的?你真的可以幫我拿到那顆鑽石?!」

  「沒惜,如何?決定要合作嗎?」

  「你要我怎麼幫你?」

  「你是夏儂的堂哥,對不對?」

  「是沒錯。」

  「你手上有她非常想要拿回去的兩本手札,你有帶來吧?」

  「有,你之前就交代過了,不過我不知道這兩本手札還有什麼用處,鑽石的藏匿處不在這兩本。」

  「那無關緊要,主要的是夏儂要它們,我要你打電話給夏儂,把她的出來,然後想辦法抓住她,別再讓她回去。」

  聞言,尤金覺得這不可行, 「不可能的,夏儂的身手我根本對付不了,她還有槍!」

  「愚蠢,誰要你用暴力了?用頭腦想辦法。」

  「想辦法?可是……要想什麼辦法?」

  男人不耐煩的瞪著尤金,開始懷疑自己找他合作是不是正確的,不過,情勢誓在必行,不容他退縮「好吧!我幫你想辦法,聽起來夏儂似乎是個強硬的女人,不過卻也很善良,是不是?」

  「好像是吧!」

  「那麼,你就這樣做。」男人對尤金面授機宜。

  「我知道了。」尤金點頭。 「只要囚禁她就好了,是不是?」

  「對,囚禁她就好了。你先走吧!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希望你不要搞砸了。」

  尤金起身離開包廂,男人默默的喝下第二杯酒之後,才起身拿著手杖,一跛一跛的走出離開酒吧。

  「咦?包德溫,你怎麼會在這裡?!」布魯諾剛把車子交給泊車小弟,就看見包德溫,他蹙眉望著他的腳。「你的腿能讓你這樣亂晃了嗎?」

  包德溫心裡一突,轉身面對布魯諾。 「是有點不方便,不過不讓我動,我會更難受。」

  「你會更難受?你根本想毀了你那只腿是不是?」布魯諾實在很生氣。 「就算要出門,你也跟我說一聲啊,要去哪裡我都會義不容辭的送你去。」

  「我只是以為你還要到杜克家去。」

  布魯諾開玩笑的說:「哈!你在吃醋嗎?」

  「也許。」包德溫似假還真的說。

  布魯諾一愣,訝異的望著他。

  「呵呵,被我嚇到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開玩笑。」包德溫突然笑開來。

  布魯諾深思的望著他,不語。

  包德溫笑了一會兒,發現他的異樣,故作開朗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怎麼?真的被嚇到啦?」

  「沒有。」布魯諾搖頭。

  「沒有就好,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到杜克家湊熱鬧了嗎?」

  「我總得留些時間給自己吧!總不能白天在公司為杜克賣命,晚上又和那對笨蛋雙人組攪和吧!再這樣下去,我怕我自己也會被傳染。」

  「那今晚咱們兄弟倆就來個不醉不歸吧!」包德溫笑道。

  「這有什麼問題!」

  兩人相偕再次走進酒吧,布魯諾沒有發現,包德溫眼底的晦暗。

  第九章

  帶醉倒的布魯諾回家,打發掉替他扛人上來的計程車司機,看著躺在床上的布魯諾,包德溫緩緩的扯開領帶,脫掉衣服,一跛一跛的走進浴室沖澡。

  他話什麼會恨杜克,恨到看他於死的地步?

  其實那麼多的恨意都是從小事一直累積的,他原本可以消化掉那些恨意,畢竟他和杜克相識已經十年了,杜克一直當他是好友,最初,他也是這樣打算的,所以對杜克的嫉妒,他壓抑了下來,直到六年前他得知了他的身世。

  他的母親是奎諾·蒙迪爾、杜克父親的情人,而奎諾為了家族迎娶貴族之女,也就是前任的伊薩克女公爵、杜克的母親為妻,絕情的拋棄了當時懷有身孕的情人。

  他一出生就是私生子,但是他從來不以為意,他羨慕杜克,也嫉妒杜克,直到六年前,他無意間提到他的好友杜克這個人時,他的母親竟然瀕臨瘋狂,之後,才告訴他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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