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絕色招財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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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真的嗎?」聞言,她笑瞇了眼,「我會再接再厲的。」

  要不是因為大姊也在場,她才不會只用一個擁抱宣示主權。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乏力地歎口氣,見她的腳步又逼近了一些,隨即抬手制止她再前進。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雙手一攤,「就是喜歡你啊,木頭,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逗你哦?我又不是每一個人都逗的。」

  「你不是在跟季軍烈交往嗎?」言敘亞微愕,沒料到真如他的猜想。

  他以為自己只要一直裝作不知情就好,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大膽示愛,而且還存心破壞他跟安萱。

  「誰說我在跟他交往?我又不喜歡他。」說著,於若能又不著痕跡地朝床前進了一步,只要一個飛撲,她就可以爬上他的床了。

  「但是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又怎樣?這個年代結婚都可以離婚了,更何況還沒結婚?況且,你又不喜歡她,她也不怎麼喜歡你,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結婚的?」偷偷的、偷偷的,只差一個腳步她就可以爬上床了。

  「你又懂了?」他微惱道。

  凡事迷糊的女人,出門會迷路的女人,為什麼會在這個當頭變得這麼精明?她到底是從哪一點看穿他的心思的?

  「我當然懂,因為我喜歡你啊。」她回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覺得羞。「不過,是你先喜歡我,我才會喜歡上你的。」

  是的,如果不是他老盯著自己看,自己也不會老是盯著他,就這樣看啊看的,看出了火花,很合理的,對不對?

  言敘亞瞪大眼,張口欲言,然而掙扎了一會,還是吐不出半句話。

  「我不會要你承認,但也不允許你撒謊否認,所以你不回答,我當你默認。」

  他側眼瞪著她,不知道她何時已爬上他的床。

  「若能,那是你的錯覺。」揉了揉酸澀的眉頭,他無奈道。

  「我還幻覺哩。」於若能沒好氣地爬到他的面前,捧著他的臉,直視著他深沉的眸瞳。「看著我的眼,再說一次。」

  「我沒有話可說,已經很晚了,你應該要出去了。」他不悅地撥開她的手。

  「這一次不威脅要侵犯我了?」於若能往他身上一倒。

  「若、能,你要我打電話叫用和上來嗎?」他瞪著躺在自己懷裡,看似毫無防備的人兒……不,她根本是蓄意誘惑他。

  「好啊,叫她上來,順便讓我知道,那一天你們到底是在廚房裡吵什麼。」問這個問題,才是她今晚的真正來意。

  「雞毛蒜皮大的事。」

  「哪有那麼簡單?」迷糊不等於笨,好嗎?不滿地瞪著他,瞧他三緘其口,不願多談的模樣,她決定再換個話題。「我能請問你,你背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傷?」長睫微斂,深沉的瞳眸閃過幾絲光痕,隨即隱沒。「車禍。」

  「哪可能?」拜託,請不要把她當成笨蛋好嗎?「那個傷,怎麼看都是刀傷耶。」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也許該去問我爸媽。」言敘亞不想再提到這個問題,畢竟那一天,她看見他背上的傷痕之後立即昏厥,這是—個警訊,在在顯示她的記憶極有可能因為他而恢復,那是他不樂見的。

  「你爸媽不是……對了,那天,你怎麼會跟大姊說,你爸要找我?」於若能問道。

  驚愕只出現在轉瞬間。「你聽錯了。」他不動聲色地將愕然藏進心裡。

  她到底聽進了多少?

  「才沒有,我聽得很清楚,而且,我跟你說,我今天跟季軍烈到賣場買東西時,我看見了一個跟你好像的人,不過他年紀比你大多了。」

  話在出口的當頭,言敘亞臉色愀變,雙手緊握她的肩頭。「在哪裡看見的?」

  「在賣場附近啊。」她怔愣地瞅著他。

  發生什麼事了?打從認識他到現在,她還是頭一回看見他將情緒表露在外。

  那個伯伯有什麼問題嗎?

  疑問,似乎愈來愈多了。

  第七章

  氣氛愈來愈詭譎了。

  大姊待客用的專業笑容已經消失了數天,就算店裡高朋滿座,也沒見她開心;至於二姊,還是跟以往一樣沉默寡言,但是近來愈來愈靜,有的時候甚至是若有所思地發著呆,蛋糕一連烤壞了數個。

  唯有言敘亞算是最為正常的異類,依舊是動作俐落地上菜,只是他的房門沒來由地多了幾個鎖,讓她再也無法夜襲,她好痛心。

  到底是怎麼搞的?她是觸動了什麼地雷嗎?

  誰也不告訴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大伙都靜靜的,像是在等待什麼,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悶得她快要發霉。

  更荒唐的是,她覺得自己被排擠了。

  嗚嗚,他們三個成了小團體,有空時便聚在一起咬耳朵,只要她一接近,他們立即做鳥獸散,分明就是蓄意瞞著她什麼,故意孤立她,完全不把她當成他們的一份子。

  天啊,她是按到什麼開關了?為什麼大家要這樣對待她啊?

  她不過是看見一個酷似言敘亞的伯伯罷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況且,她走沒兩步,一回頭,人就不見了,說不定只是瞧見個鬼魂而已,有什麼好排擠她的?

  如果他們也想看,大不了她帶他們一起去嘛。

  她要是想不起地方,還可以找季軍烈帶路啊,何必這樣就孤立她?甚至還軟禁她,不准她踏出家門半步。

  嗚嗚,她好歹命啊。

  「你在吵什麼啊?」

  頭上挨了一記,痛得於若能滑進吧檯裡,抱頭哀哀叫著。

  「大姊,好痛。」幹麼這麼暴力,嫌她吵,用說的就好了嘛,幹麼動手動腳?

  況且,她不過是在心裡吶喊而已,大姊到底是怎麼聽到她的哀嚎聲的?

  「大姊不痛,但你要是再鬼叫下去,我會讓你更痛。」於用和靠在吧檯邊,惡狠狠地瞪著她。

  她無奈地扁起嘴,像是可憐的仙度拉。

  做作地抽抽噎噎,爬起身後,又無力地趴在吧檯上,看著外頭的燦燦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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