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室溫明明是二十七度啊!為啥她一直抖?美梨不禁抱緊身子。
光恩看她那副模樣,忍俊不住。
「你啊!」他低頭笑了許久,才道:「你冷嗎?過來。」他朝她伸出手,半命令地開口。
美梨本來想用力搖頭,卻不敢違逆這時候的光恩,只好朝他的方向挪動了一公分。
光恩瞇起眼,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她嚇得連動都不敢亂動。
光恩扳過她的臉,陰狠狠地一笑。
「因為你現在很清醒,所以害怕嗎?」
「什麼?」美梨的心跳簡直像尾巴被火燒到的馬兒,她懷疑要是心跳再快一點,她就要休克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它。」
她用力搖頭,好像那杯酒是毒蛇猛獸。
光恩挑眉又笑了,美梨發現他今晚一直笑,可是都是那種讓她發毛的詭笑。
嗚……真正的光恩被外星人綁架了嗎?現在這個是假的光恩?
「也好,這樣—來,你事後想賴帳都賴不了。」光恩眼底又閃過—絲冰寒。
美梨像聽懂了什麼,身體一震,心臟簡直要跳出喉嚨。
「我……我想起我還有事。」腳底抹油才能保住小命。
「你想要的時候,就把我當牛郎,不想要時,就落跑,是嗎?」他的眼又瞇了瞇,灼熱的氣息混合著酒精的氣味吹拂在她耳邊。
「什麼牛郎啊?七夕又還沒到。」美梨顫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縮成一團的人兒妄想滾離混世魔王爪下,卻被牢牢困在他懷裡。
「我們真不愧是同個家庭教養出來的。」他親了親她的粉頰,讓美梨感覺自己像被大野狼嗅聞舔吻的小綿羊。
「我最擅長騙人,而你最擅長裝瘋賣傻,真是天生一對。」大野狼又親了親小綿豐可愛的耳朵,並輕輕咬了一口粉嫩耳珠,惹得小綿羊差點咩咩地喊出聲。
「我……我沒有裝啊!你知道……我本來就很呆的。」她可憐兮兮地為自己辯白。
「是啊!」光恩把狼爪探進她的T恤底下,在她驚呼出聲之前握住毫無防備的玉乳,粗魯地揉弄。「就像我也不需要說謊,虛偽本來就是我的天性。」
「光恩……」她的呼喊似嬌喘、似呻吟,雙頰已是一片情慾染上的紅。
「你明知道我有感覺,明明知道的,在家卻總是不穿內衣。」他的聲音好輕,由身後抱住她,禁錮著她,雙掌一左一右地撫弄一雙軟乳,不帶絲毫的憐惜。
「在家裡……不穿比較輕鬆啊!」美梨仍是可憐兮兮地辯解,話尾卻以銷魂的嬌吟收音。
「是,而你外面罩著的往往比不穿還誘人。」他捏住一隻粉乳,隔著單薄的布料,已經挺立的乳尖若隱若現,乳暈與雪膚的對比更是曖昧地在布料下綻放。
「如果說我們什麼都不曾有過,那麼你的行為就只能說是你無知,可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美梨咬住唇,心臟狠狠地一抽。
「光恩……」她忍不住討饒,「你喝醉了。」
「放心,」他另一手開始拉扯她的短褲,很快地將它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丟在地上,「我不會像你一樣,醒來後裝傻不認帳,這些年來藉酒裝瘋、然後酒醒失憶的都不是我。」
美梨羞恥地想遮住暴露在空氣中的私處,雙手卻被光恩架開,他的長腿與她一雙玉腿交纏,逼她躺在他身上擺出淫蕩的姿勢。
她看見櫃子的玻璃反射著她肉體橫陳的模樣,還有那完全袒露的私密處。
光恩的話讓她想逃,他的雙手雖然沒去觸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技巧熟練地玩弄她的雙乳,他的指尖最清楚如何挑弄它們,隨著他兩掌的擠壓揉弄,還有指尖一下溫柔一下粗暴的旋轉輕捏,美梨感覺到張開的私密處汩出讓她臉紅呻吟的熱流。
「光恩……」她不知道她是開口求他住手,或是乞求他的愛撫,空虛和麻癢讓她的私密處越來越熱,卻沒有任何撫慰,任情潮放肆狂燒。
「嗯,你想怎麼做?求我。」他灼熱的吻持續地落在她耳畔與頸項。
美梨羞窘不已,卻拒絕不了他。
「窗簾……沒拉上。」她哀求道。
他又是一陣輕笑,啄吻她艷紅的唇。
「你記得嗎?十年前的同一天,你爬到我床上時,連我房門都沒關上。」
美梨挫敗地發出呻吟。
是的,她早該要猜到,可是她害怕……
光恩的手終於探向她大腿內側,卻只是在雪白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指尖滑過她兩股間,又覆上另一處柔軟,卻始終不碰那因飢渴而濕潤的地帶。
「你想要的時候,就喝個爛醉,爬到我床上,我也一直盡心盡力地討好你、滿足你,你清醒時我像你的保母,你爛醉時我像你的情夫,十年來我從不說什麼,可是你卻連承諾、連名分也不給我,一再拿姊弟身份當擋箭牌,裝傻裝得徹底而絕情。」人前也就罷了,人後依然一個樣,笑得無辜憨傻,他就算有再多手段都只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那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要介紹女朋友給他時,他的心簡直像被鞭笞一般淌血,隱忍著,幾乎懷疑自己真的會動手掐死她。
他當然沒有,畢竟怎麼捨得呢?
她的若無其事像一道又一道爬滿荊棘的枷鎖層層將他環繞,每一次她用無辜的眼神牽制他的感情,那道鎖就無情地收緊,而他遍體鱗傷之餘還得微笑著扮演保母的角色。
美梨的心臟又一陣抽緊,若是在平時必定臉色泛白,如今卻因為情潮而艷若紅霞。
「光恩……」她虛弱地求饒,聲音有些哽咽。
他伸手取來酒杯,啜飲一口,然後湊向她的唇畔,將熱辣的液體餵進她檀口中,幾縷腥紅滑過嘴角,滴落在她鎖骨和衣服上。
他的大掌覆上她已經顫抖不已的花心,酒精下肚,美梨忘情地呻吟出聲。
「啊……」她扭動腰迎合他的撫弄,光恩一口一口地餵酒,將她的理智一點一滴的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