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
「可是……」
「誰叫她自作自受,沒事寫什麼日記當回憶,好死不死被我媽偷看到她跟你表哥那段不可告人的感情,怨不得別人。」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任家雨嬌嗔地槌了下他的胸膛,「以前唸書時,你不是不准我表哥接近你姐嗎?」
「有嗎?」他裝傻。
「有,而且還強走了我的初吻!」
唐少守一聽,得意地仰頭笑了,「我才不在乎我姐跟那個男人談戀愛,我在乎的是你。」
所以他千方百計找盡各種理由,為得全是她。
「你……」
正當她準備大發嬌嗔,唐少守不知那裡拿出來的圓型小絨盒,「打開它。」
「這是……」
她照他的話,打開絨盒,是男女對戒,唐少守拿出秀氣的女戒,溫柔警告,「這一次,不准再把它送人了,懂嗎?」好不容易才把她從機場追回來,又陪她去美國見家人,經歷過這些是非,終於他將戒指套進左手無名指,還低頭深情吻了她的手背,一切深情盡在不言中。
「你不是不戴戒指?」她撿回的項鏈他重新戴上,只不過繫在上頭的戒指被他丟了。
「誰說的,上回是你不肯,我只好勉強把戒指跟鏈子套在一起。」事實上,他渴望得要命,想要她將他緊緊套牢,一輩子都不要再放手了。
一對男女對戒,大掌牽住小手,互相輝映,見證著情人之間比石堅的愛情……
「唐少守!」
門又被碰地一聲推開,來的人還是唐少蝶,原本穿在腳上的室內拖鞋早不見蹤影。
來不及加深的熱吻,又被打斷,唐少守慾求不滿的咆哮:「唐少蝶,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你不要廢話了,房間先借我躲一下。」唐少蝶像無頭蒼蠅在唐少守的房間亂竄。
唐少守懶得理她姐,冷嗤地牽著任家雨走出房間。
關門時,任家雨兩眼圓瞪地見到唐少蝶竟然不顧大小姐維持多年的淑女形象,曲著身子躲在行李箱裡。
隨後,與他們打過照面的林靖浩也走進房間。
有情人,該成眷屬了,這兩個人,追尋了這麼多年,他們不累,看戲的人都累了。
「少守?」
「放心,我姐自有辦法對付你表哥的。」
現在,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跟心愛的女人互吐情話,不受任何人的打擾,好好地享受兩人獨處的世界。
一全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