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適應時差?」淡淡的酒味傳來,還不習慣兩人如此親密舉動的她輕別過臉躲開他的直視。
她無聲點頭。
「你要我在這裡住下來?」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想法,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她回家。
「你不喜歡這裡?」
而這裡,平時不會有人過來,是他個人隱私的住處,將她安置在這裡,他比誰都安心。
崇震天的大手探入她睡衣下擺,在她玲瓏的身軀游移,凝眸看她,崇震天低頭欺上她的唇,睡衣鈕扣教他解開,露出圓潤香肩,雪白肌膚在黑暗中更加晶瑩剔透。
「怕我?」低啞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引起她陣陣戰慄。
倔強地她別過頭,當崇震天撥開睡衣前襟時,她咬唇忍住低呼,「不、不怕。」早在將自己出賣後,她就知道一切都不能回頭了。
「今晚,你準備好成為我的女人了嗎?」昨晚他隱忍著對她的渴望,不願強取,畢竟五年的時間夠長,他可以等。
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曾深深細思,為何要花錢買下她。
是她散發出來的那抹難馴的野性嗎?
還是她的驕傲挑起他的興致?
孟飄兒急推他的手,早知道會有這一刻的,她被他買下了,是他的女人了,但要面對男女陌生的情慾卻是另一種不堪。
「不願讓我碰你?」似乎看出她的逃避,崇震天的手停在她胸前。
將她柔軟的身子抱起,邁步定向大床,夜深人靜的房裡,兩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我……」
明明知道這身子早不再屬於自己,卻還想乞求他多給她一些時間,一夜尋歡與此時相比,她現在的不安更甚。
崇震天脫下上衣,古銅胸膛結實,男人眼裡的炙熱火焰教她不敢迎視。
當他沉沉的重量覆上時,她雙手反射地抵在他胸前。
崇震天無視她的抵擋,霸道地解下她的睡衣,沒一會兒,潔白動人的身子盡露眼前,挑起他更深層的慾火。
當他溫柔又狂野的在她胸前柔軟印上咬痕時,孟飄兒身子輕顫,想要躲開他狂肆的熱情。
她的生澀不難看出,但她甜美的滋味卻教他流連忘返,昏暗的房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有更刺激兩人肌膚碰觸的火苗。
就是今晚了嗎?
孟飄兒顫抖著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他的碰觸帶著過多強悍,是種征服的索求,直到她被懼怕給淹沒,再也難掩心頭的恐懼地輕喊出聲,水汪汪的眼睛與他相望。
「你不該怕我的。」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輕柔。
陌生的情慾教孟飄兒無法出聲,見她咬唇,崇震天重重地低頭印下深吻,又吻得她喘不過氣。
輕拉她細瘦的手臂環上自己的脖子,狂野的慾火開始在兩人身上釋放出更多熱火,而男女情慾的歡愛氣息在這個深沉的夜裡,在兩人之間無盡環繞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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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當第一道陽光斜射進房間時,倦累的孟飄兒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轉頭朝崇震天的方向看去,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她人在台灣,而且還被崇震天給買了。
只是,昨晚的他為什麼沒有立即佔有她?
他竟然說在她十八歲之前,絕不會佔有她的身子。
那是什麼意思?
那表示在她成年前,他都不會強迫她嗎?
只是在距離她十八歲的日子不過是一個月後的事。
拉著被子坐起身,看著被丟在地上的睡衣,她下床撿起,裸著身子走進浴室。
蓮蓬頭的熱水濕了她的身子,將崇震天殘留下的氣息給沖刷掉。
一年有一仟萬,五年就有五仟萬,五年後她就可以拿錢離開了。
只要她乖乖當他的女人,五年其實並不長,不是嗎?
用毛巾包著滴水的長髮走出浴室,她曲膝縮卷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依舊沉睡的崇震天,他好像也累了。
等他醒來,自己又該如何面對他呢?
不知所措的她雙手抱膝,臉頰枕在膝上,她的目光盯著床上的男人,看著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下,然後見他睜開眼睛,筆直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清晨的朝陽灑在她身上,她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視線避開他壯碩的胸膛,孟飄兒臉紅不敢亂看。
「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他的手枕在腦後,一派輕鬆自在樣,剛醒來的他比平常和善多了。
「你要起來了嗎?」
不習慣與男人這麼說話,他的自在讓她不知所措。
崇震天瞄了眼床頭時鐘,已經八點多了,是該去公司了。
掀開被子,裸著身子起身,孟飄兒驚呼得眼睛不知該往常那裡放。
直到他走進浴室,她的緊張才慢慢平緩。
而浴室裡,傳來的是他朗朗大笑,似乎對她的反應大樂。
孟飄兒眉頭一凝,搗住耳朵,狼狽地不想聽進更多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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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崇震天為她開個銀行帳戶,裡頭存了第一年的一仟萬,他還利用關係讓她直升大學,這讓孟飄兒心裡更清楚,崇震天絕不是個平凡男人,他的雄厚背景讓她曾經好奇,最後她選擇不去瞭解,畢竟那不是她可以融入的世界。
本是激動的心情在他說完理由後,再無任何波動,他說,要成為他的女人,必須要匹配得上他。
那意味,現在的她還不夠資格?
她不懂。
但可以再唸書,她心裡的喜悅還是掩不住的,儘管懂中文,但畢竟中文底子不好,很難跟上其他同學的功課,為此崇震天還大費周章地為她請來一位中文女老師。
對於唸書,她並沒有太大興趣,但身為她的男人的他,根本沒給她商量的餘地,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安排,她只有聽從的份。
由他身上散發出的嚴肅氣息讓她不敢不從,雖有不服,雖有異議,最後她還是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