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二哥只是在幫人照顧女兒。
她之前還想歪了,誤解了二哥的人品。
「那孟飄兒會在你那裡住很久嗎?」
車子轉向家裡的方向,崇震天眼細瞇,淡淡地說,「她會住五年。」
五年,是她承諾的時間,所以這五年裡,他擁有她的一切,而他不准她違抗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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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鐘頭後,崇震天進了家門。
已經沐浴過後的孟飄兒聽見聲響,才剛回頭,只見崇震天已立於房間中央。
他還在生她的氣嗎?
「幫我拿衣服。」
沒有多看她一眼,崇震天走進浴室。
孟飄兒怔然望著他的背影,坐在床上的她順從的走下床,從衣櫥裡拿出睡衣,「衣服我放在床上。」透過半掩的門,她說。
本來還以為他會朝自己發一頓脾氣,看來她是想錯了。
躺回自己的床位,眼睛睜大地盯著天花板,將下嘴唇咬得死緊泛白,儘管她故作堅強,但心裡的委屈還是壓抑不住地教眼眶泛紅。
想起思念的母親,狠心出賣她的父親,還有崇震天今晚的話,忍不住伸手擦去落下的淚水,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在哭。
是她願意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那麼她怨不得別人。
浴室的門被打開,孟飄兒連忙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幾秒後,另一半的床凹陷,清新的肥皂香味竄入鼻息,她翻身想背向他,卻被他長臂給勾了過去。
「不准躲我!」
「我想睡了。」今天跟崇未雨在外頭逛了一天,她是真的累了。
但崇震天深沉的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看得她難安,崇震天再丟下一句教她更難以置信的話,「我要你。」
呃?
他要她?
孟飄兒呆愣地動也不動,直到高大沉重的身軀覆上她,並且開始動手解下她的睡衣,她心裡的恐懼升起。
「我要你,就是要你滿足我,你不懂嗎?」他再重覆一次,一字一字敲進她耳裡,看著她惶恐的眼神,他完全沒打消念頭。
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利拒絕,但忍不住地還是搖頭再搖頭,想要拒絕今晚他的強求。
「容不得你說不要。」
定住她想別開的臉,崇震天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唇舌相糾纏,而他強壯的身軀則是沉沉地壓在她上面。
直到突來的痛楚而舌尖漫開,崇震天這才移開唇瓣,「你敢咬我?」他眼中透露不置信的慍意。
他的吻狂野的教她幾乎要無法呼吸。
才一轉眼,身上單薄的睡衣已經被他強行脫下,挑起他更深層的慾望火花。
「不准反抗我。」粗重瘖啞的說,崇震天強蠻的埋進她胸前,舔吮那裡的柔軟,雙手則是如先前那般探索她的身子,狠心忽略她無助的扭動掙扎,「震天?」
崇震天將她的雙手壓制於床,他的吻再次落下,帶著怒火的向她索求。
孟飄兒早已成熟的身子教崇震天眷戀,多日來的同床共枕,讓他早熟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沁香,讓他更緊摟住她掙動不已的身子。
他粗喘的氣息在她耳畔響起,渴求的慾望難以平復的撐開她雙腿。
「今晚,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直到他輕輕的試探滑進她體內,孟飄兒嗚咽地哭了。
他的佔有帶著過多強悍,是種征服的索求,直到她的難忍輕喊,無助的睜眼與他相望,他才稍緩那股強勢。
「還疼嗎?」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輕柔。
孟飄兒根本無法出聲,見她咬唇,崇震天再次重重地低頭印下深吻,吻得她喘不過氣。
拉著她修長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際,狂野的慾火在確定她能承受他的佔有時,在她身上開始釋放更多的熱火。
這個夜晚,孟飄兒哭了,不知是為了他的佔有,還是本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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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公司會議進行到一半,他的秘書突然告知大哥來訪,顧不得會議,崇震天連忙奔回辦公室。
他太驚訝了,近一年多沒有消息的大哥,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公司。
「我回來參加台灣的醫學研討,順便參加未雨的大學畢業典禮。」
崇震天望著大哥眼裡的愁悵,心裡明白一年多的放逐大哥過得並不好,整個人比以往更為滄桑。
「楚炩還是沒有消息嗎?」試探地,崇震天問,楚炩這個名字在大哥面前是個禁忌,打從四年前她發生車禍意外失蹤後,自此不再有她的消息。
大哥不愛別人談論那個曾經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女孩,但為了找她,大哥不知費了多大心力,雖然大哥表面上沒有說,但他明白大哥對於楚炩的失蹤比任何人都擔憂。
「還沒有。」
「大哥,要不要……」他的話還沒說完,大哥的手勢阻止他的話。
「你的住處有女人。」
「你去過了?」
「嗯,她似乎因為我的出現而大吃一驚。」當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時,那淡白的小臉難掩內心震驚,「你的女人?」
崇震天淡笑不語,既而轉移話題:「你這次回來要回家住嗎?」
「沒有。」
看了看手錶,崇震堯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來這裡的目的為得是看看久未謀面的弟弟,「幫我跟未雨說,她的畢業禮物我再寄回去給她。」
「你不見未雨?」
「那丫頭纏人的功夫你不是不瞭解,若是被她纏上了,你想我還走得了嗎?」況且今天在畢業典禮上已經見過了。
「這一年來多來,未雨很想你。」
「我知道。」
「大哥……」
「楚炩的事你別過問,我自有分寸。」
望著大哥離去的背影,崇震天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哥與楚炩的感情,他確實是插不上手,也無能為力。
這情形讓他想起孟飄兒,四年的時間裡,她變了很多,那股不馴隱得深不可測,過多的安靜令他難以捉摸,除此之外,她很聽話,從不反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