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她都難過死了。
「你或許不知道,但是今晚的你真的很迷人。」斂住笑,他俯下身,撫摸著她柔嫩又微帶暈紅的雙腮。「不過你還想說謊到什麼時候?」
見她的身子輕輕微顫著,那表情裡含有太多壓抑的熱情,他體內沉寂已久的慾火竟悄悄再次點燃……
控制不住滿腔熱欲,他孟浪地吻著她,熾燙的唇封住她微啟的小嘴,貪婪地吸吮著屬於她的一切。
「唔……」孟含琳感覺到他的不同,他的吻居然會燒灼她的身子,讓她渾身既熱又燥……
不,她不能再這麼下去,如果她亂了分寸,那該怎麼辦才好?於是她出於本能地推抵著他。
而顧宜凱又怎能讓她得逞?他的雙手、熱唇都賣力的進攻著,每一次的接觸都讓她感受到渾身發麻得不忍離開。
老天,她今天是怎麼了?
就當他的大手從她的上衣下擺鑽進去,撫上她高聳的胸部時……
她猛抽口氣,大叫道:「不可以……」
「為什麼?」他瞇起眸問。
「因為你恨我,所以才這麼做的。」她委屈地說。
「傻瓜,你還一直這麼認為?」他笑瞇起眼,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會這麼對你,完全是因為你是為我而生的女人。」
接著,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以高大粗魁的身軀輕壓著她,再動手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別……」孟含琳滿腦子直旋繞著他剛剛那句「你是為我而生的女人」,接著又傻傻看著他那結實挺拔的身材,頓時失了神,直到自己的上衣被褪盡,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
「你呀!真是後知後覺。」
顧宜凱高捧起她雪白的渾圓,將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塊兒。
「呃……」她呼吸變得急促,只覺得他噴出的氣息直在她胸口輕拂,搔得她好癢好癢,讓她的心也忍不住酥麻了。
「瞧,你好美好美!」說著,他便張嘴含吮住她。
「天……」從胸口傳來的酥麻感讓孟含琳感到一股氣悶在胸口,像是就快窒息了!
「叫我凱……」他的眸直眷戀著她的身子,大手更狂狷地在她身上撫揉。
聽她輕軟的呻吟,不斷激發他更激烈的愛撫……而他每一次熱吻更是讓她肌膚發紅髮顫,銷魂的小嘴裡更是嬌喘連連!給了他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意。
此時,房間裡只點了盞床頭燈,暈黃的燈光照在她粉紅赤裸的胴體上,更是艷美無瑕。
「舒服嗎?」他用兩排齒輕啃她的細緻,雙手則開始解著她的長褲,再撫過她平坦如絲的小腹。
「不行,你是要?」她驚愕地張大眸子。
「你難道沒看見我眼底有把火?」他瞇起眸,大手順勢來到她雙腿間。
「別……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孟含琳驚慌地掙扎起來。
「不繼續下去,又如何滿足你?」他貼在她耳畔輕聲細語,說的卻全是些讓人熱欲狂燃的字句。
「我、我不需要滿足……」她已經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哈……」他朝她勾起嘴角,「沒有女人在床上做愛時說她不需要滿足的。」
「你說什麼?做……做愛……不,不是的。」乍聽這句話,竟讓她渾身發顫,原來自己剛剛一直就和他做著這件事的前戲,她卻渾然不覺。
「傻瓜,這還不是,那什麼才是?」
隨著他一連串煽情的愛撫,她已經迷醉了,口中不但忘情地吐出歡愉的輕嚷,連原本佔據在心間的羞恥感也因為這樣的感官刺激而變得蕩然無存了。
「喜歡嗎?」他眼底泛起濃熱的慾念,雙手還不忘在她身下探索著。
孟含琳仰首低呼,早已禁不起情慾誘惑地隨著他的手勢輕旋,身子更在這樣的熱潮侵襲下,冒出淋漓香汗……
「夠了!凱……我不行了……」她意亂情迷地輕吟著。
「我還不夠呢!」
他壓低身,緊縛住她的身子,狠狠欺上她的身子……
「啊……」孟含琳渾身一繃,以為自己就要被撕裂成兩半了!
滾燙的熱淚因而滑下雙腮,讓她看來更加的楚楚動人,「你走……不要……你居然這樣欺負我……」
顧宜凱強迫自己定住身,讓她慢慢適應自己的存在,但是在他品嚐過她身子的甜美之後,下腹的慾火已狂燃,就不知還能支撐多久。
「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因為疼痛,她直希望他離開而扭起腰來。
「老天,你這是火上加油。」
殊不知她的妄為更加重了他心底的慾望,顧宜凱瞇起眸,索性握住她腰身,用力的徹底貫穿她。
「不……」她的身子一繃,小臉也變了色,但說也奇怪,在滿滿的疼意之外,她居然還感到一絲絲嚮往……甚至讓未經人事的她在這樣的猛烈進攻下嘗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的滋味。
「啊……啊……」她的嬌喘聲直刺激著他的心、他的動作。
隨著喜悅的感覺不斷來臨,兩具赤裸的身子完全相貼在一塊兒,像是再也分不開了。
而顧宜凱也在這樣的火熱中,在她體內肆放出自己……
第十章
一場火熱的激情結束,似乎週遭的空氣也變冷了。
這冷,不但侵入孟含琳的肌膚,也侵入她的腦袋,讓她霍然清醒!
下一刻,她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先看看全身赤裸的自己,再看看身旁熟睡的男人,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怎麼辦?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她趕緊跳下床,倉卒的將衣服穿上,趁顧宜凱還熟睡之際離開自己的住處。
剛好袁小春上個月已經從日本回台灣來了,也準備以後要在台灣定下,看來她現在只能去投靠她了。
來到袁小春的住處,她敲著門,直見好友將門開啟,她便二話不說地衝了進去。
「含琳,你怎麼了?」袁小春瞇著眼看著孟含琳,又忍不住打了個大呵欠。
「我能不能在你這裡住幾天?」孟含琳進入屋裡,因為她出來得很急,連外套也沒穿,「還有,借我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