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關克漢大搖大擺的進了她家,好像他是這裡的男主人,稍早之前只是被不爽的女主人不小心關在門外罷了。
「關克漢,我決定辭掉工作。」待他進門,她立即開口。
「我同意。」他居然自大的表示。
侯艷芸像是沒聽見似的。「我還準備要搬家。」
「你當然要搬。」他對她的答案很滿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很好笑!」她露出了笑容。「你說的應該是妻子和丈夫的事吧。」
「就是這意思,」
「但是……我好像沒有要嫁你。」她怒極反笑。
關克漢走向她。「你會嫁給我的。」
侯艷芸的反應是馬上往後退,她退到一張單人沙發後,然後把它當成是她的護身符般,隔著沙發和他嗆聲。
「我工作辭了,家搬了之後,你就會找不到我的。」她笨笨的說出。
「不管你到了哪裡,我都會找到你!」他老神在在的表示。
「艷芸,你能躲到哪裡去?如果還是這身的打扮,相信你走到哪裡都可以被認出來。」
她氣嘟嘟的大叫,「那我就打扮成性感女郎!」
「很好,」關克漢同意。「我喜歡性感女郎!」
「關克漢……」她不想哭、不想軟弱。「你知道把狗逼急了會跳牆嗎?」
「你不需要跳牆,也不必當狗。」
「我……或許會閃電嫁給我的學長!」她威脅。
「你不會。」關克漢懶洋洋的回道。
「我當然會!」
「你已經被我吻過了。
「吻過了又怎樣?!我又沒有和你上床!」
「但是吻了就代表互許終身。」他吃定了她。「更何況現在全台灣只要是識字的人都認為我們是一對,不管哪個記者、哪家媒體來採訪我,我都會說我們是一對戀人,如果你要嫁給別的男人……那也要你那個學長有膽子敢娶你哦。」
侯艷芸聞言一口氣頓時順不下去,難道……她注定一輩子要和他綁在一起?!
「我能說的都說了,如果你還要再這樣難搞、這樣折磨我,我不排除……」他的眼神忽然射出了一抹危險的光芒。「先「造成事實」。」
「造成事實?」她一驚。「什麼事實?!」
「先上車後補票。」
「你是說……強姦;:」她馬上拿起家裡的無線電話,好像一有什麼狀況就可以立刻報警。「關克漢,你想對我硬上?!」
「我也不想搞到這麼難堪的地步,但是……」他很無奈的一攤雙手,為了娶到她,他絕對很樂意使些下流招數。
她快被他弄瘋了,「你先是強吻我,然後又想強姦我?!」
「艷芸,可以不必搞得這麼恐怖,只要你點頭,我們就可以一切照著程序來。」他很有風度的說:「新婚之夜再做我們「該做的」。」
「我們沒有新婚之夜!」她真想拿無線電話砸他的頭。「你怎麼會這麼不可理喻?」
「你是第一個把這句成語用在我身上的女人!」關克漢吃吃笑開。「你真特別!」
「放過我!」她求道:「我瞭解自己,我沒有能力永遠留住你的心,沒有能力永遠維持你對我的興趣。」
「你不試怎麼知道呢?」
「明知道的事幹嗎要試!」
「也許你錯看了我。」他知道自己已經栽在她手上了。
「我才不會看錯!」她堅持的說?
「那麼或許你錯看了你自己。」
「我瞭解自己!」
「那麼你可能低估了你自己,」關克漢溫柔道:「每個男人一生中都有一個他非得到不可的女人,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會怎麼處理他們的感覺和問題,但是侯艷芸,我要和你結婚,而你也一定會嫁給我。」
「你沒問我愛不愛你!」侯艷芸對他的獨斷嗤之以鼻。
「你不敢愛我。」他非常瞭解她的說:「你只是怕你無法一輩子留住我。」
她沒有搭腔,只是看著他。
「試試看你自己的潛力到什麼地步好嗎?」他又哄又勸的,從她的手中拿走電話,放回到充電座裡。「面對挑戰也接受挑戰。」
她還是用沉默回答一切。
「也許結果並不如你原先想的。其實你有能力留住我,讓我愛上你,並且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你是有能力可以叫我一刻都離不開你,而不是那個引不起男人胃口和「性趣」的老處女。」他深情的望著她,「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吧!」
「請你離開。」她忽然輕輕一句。
「我當然得離開……目前。」他也不是要一直耗在這裡。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
「做什麼?」
「思考。」
「思考?!」她又被他激怒了。「思考什麼?」
「和我結婚的事。」他輕輕的摸著她的臉頰,依戀的感受她光滑的肌膚。「我們會結婚。」
「不——」她的唇被他的手指按上,阻止她再說。
「會的,好好想我的話。」他收回手指。
她冷硬的看他。「婚姻是一輩子的事!」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真的可以……」她指了指她自己。「看清楚!」
「很清楚了啊!」
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新的、真誠且執著的東西,似乎不是在說假話,他似乎是真的有這個心。
這個發現,讓她原先的決心也有些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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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克漢看著歐陽奇帶了好幾瓶酒來到他家,他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但只是沉默的接過了酒,讓奸哥兒們進門,然後做好當傾聽者的心理準備。
「我這裡多的是酒。」關克漢好像怕他沒有注意到的提醒。
歐陽奇頹喪的坐下,「我怕不夠!」
「你是想用酒來泡澡,還是打算用酒灌死自己?」
灌死自己。」他苦笑,
「阿奇,又怎麼了?」他知道不是生意上的事,如果是生意上的,他早就會聽到風聲了。「和女人有關是不是?」
「侯芷萍。」歐陽奇說出了個名字,
關克漢先想了一下才猛的開口,「艷芸的堂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