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耍心機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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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錯愕、震怒、失望也隨即湧向她、,她簡直不敢相信他對她的控訴!「那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企畫,然後跟劉晏倫聯手跟你勒索嗎?」

  是這樣嗎?所以當他看到她頸上的吻痕時,變得怪裡怪氣的!

  「我沒這個意思。」滕炘否認著,但他確實有這麼想過。

  他是想相信她的,但劉晏倫在電話中對他說的話、企畫被偷的事實,加上她頸上的吻痕,都讓他嫉妒得無法鎮定思考。

  「你有,你就是懷疑我偷了你的東西!」殷梨霜傷心欲絕,也靈光一現的想起昨晚那位意外的嬌客。「我知道了,是梁宛柔偷的!昨天晚上我喝了她加熱的牛奶後,就莫名其妙睡著了……」

  「不可能,她跟劉晏倫互不相識,憑什麼幫他做這種事?」

  滕炘潑的一道冷水,讓殷梨霜好心碎。「你寧願相信她,也不願相信我嗎?」

  「我是就事論事,在還沒有證據之前,我不能妄下斷言。」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滕炘真想收回他之前說出的話,但他也有他的驕傲,不能在她面前示弱。

  「那在我還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清白的之前,我就是有嫌疑了對不?」

  「梨霜,不是這樣的……」滕炘極力想安撫她,摟她入懷。

  「你有!因為你說過,密碼就是我對不對?」殷梨霜苦笑的道。

  滕炘頓住,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天啊,我怎麼知道密碼是什麼,我還沒厲害到跟你心靈相通!」滕炘這個笨蛋,居然為了這種事懷疑她,她真的好心痛好心痛!

  她是那麼全心全意愛著他,他怎麼還能懷疑她跟其他男人舊情復燃!

  「你知道的。」滕炘定定看著她,簡扼的字句,別有用意。

  「我知道個屁!」殷梨霜管它說粗話有多麼不淑女,此時,她只想狠狠罵醒滕炘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你看到我身上的吻痕,就懷疑我跟劉晏倫有什麼,你怎麼不想想,我那麼愛面子,怎麼可能在你面前承認,我差點被他強暴!」

  看著他那錯愕的表情,殷梨霜幽幽地指控道:「明明是你跟梁宛柔舊情未了,你做賊心虛,不敢坦白告訴我你們交往過的事實,中午時還掛了我的電話!」

  「梨霜,聽我說……」滕炘臉色有些恐慌,急著解釋。

  他只是單純的以為那並不重要,所以才沒多提,中午掛了她的電話,也是因為那時他煩躁得要命,根本靜不下心聽她說話……

  殷梨霜聽不下他的解釋,她蒼白著臉色,悲涼的指控著:「滕炘,你說我會知道密碼的,但是連你都不相信我了,我怎麼會知道你想對我表達什麼?」

  抬眼,對上了滕炘那僵硬的表情,她沉痛道:

  「滕炘,我們分手吧。」

  她已經沒辦法再愛這個男人了。

  第十章

  殷梨霜的心受創著,唯有在父親面前才能找到一點歡笑。

  她已經沒辦法再愛著滕炘了。

  但當她提出了分手,滕炘那不發一言的沉默,仍是讓她感到了心痛。

  她真的沒辦法再愛著他了嗎?

  她只是自欺欺人的吧!她好想把這句話收回,好想告訴他,她把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就算他真的不願相信她,她都會愛他愛到死心塌地。

  但最後,她終究得死心。

  滕炘根本不在乎她。自她隨著警車到警局做完筆錄,執意搬出他家,他都沒有阻止她,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願說。

  他是真心成全她想分手的意願嗎?為什麼他不試著留住她?

  難道說,在他心底,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甜蜜,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一點感情的基礎都沒有嗎?

  殷梨霜好慌,她的心猶如破了個洞,再也縫不起來。

  直到手上傳來疼痛,她才知道她削蘋果削到了自個兒的手,溢出了幾滴血珠。

  很痛,但怎麼都比不過心痛。

  她不知道滕炘協助殷氏重整,是否隨著他們的分手產生變故,她不敢想,深怕將傷口扯得更痛……

  「小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要不要說給爹地聽?」知女莫若父,殷父豈會看不出女兒的落寞,他試探的問著,可不希望她再切到手了。

  殷梨霜怔了怔,舔了舔指上的血痕,粲粲地笑著。「我沒事啊!這支水果刀好難削喔,害我不小心切到手,痛死了……」

  「小霜,我們是父女,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嗎?」瞧她成天心不在焉的,削個水果切到手,走個路也會撞到牆,他這個當父親的真擔心她出了什麼事。

  殷梨霜放下水果刀,把切好的蘋果片遞給父親,自己則挑了幾片削醜的蘋果片,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以為自己能夠說得很瀟灑。

  「爹地,我跟滕炘分手了。」

  殷父並不意外他們的關係,只是沒想到這段感情會無疾而終。

  殷梨霜繼續吃著蘋果片,低著頭,喉頭有點哽咽。

  她想哭,難過得好想在父親面前大哭。「不,其實我跟滕炘不算交往吧,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爹地,你會怪我糟蹋自己嗎?」

  殷父有些驚訝,大概能猜的出她指的各取所需是什麼。他沒有怪她,只是慈祥的拍拍她的肩。「小霜,你很喜歡阿炘吧。」

  殷梨霜聞言淚眼汪汪,盡情的嘶喊、哭著。「可是他一點都不喜歡我啊,從來沒說過喜歡我的話,在那個時候,也不願意相信我……爹地,你知道嗎?長這麼大了,我從來沒有那麼喜歡一個人過……」殷梨霜哭紅了眼,吸了吸鼻。

  「其實,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我好想跟他當朋友,跟他玩辦家家酒的遊戲,但是爹地跟滕伯伯是死對頭,我不敢說出實話,只能表現出一副很討厭他的模樣,處處跟他作對。

  還有一次,我在公園裡堆沙堡,自己不小心跌到沙堆上了,還吃到了泥土,把自己搞成小黑人。那時的我覺得好丟臉啊,不甘願在滕炘面前變得那麼醜,才會把氣出在他身上,故意嫁禍,說是他推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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