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送新郎去雕塑,現在我們得負責去接梁舒回家,去機場吧!」
「是,少主。」宮澤必恭必敬的尾隨著,忽爾又說:「少主,萬一凜少爺知道這是我們搞的把戲,那怎麼辦?」
「等等,誰跟你在我們,是你們搞的把戲。」他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況且剛剛他問了凜,凜可是親口答應,不管如何都會罩他的。「少主、少主——」宮澤開始覺得悔不當初。
好歹他也曾經是全日本殺人不眨眼、響噹噹的大哥,為何今日會淪落至此?
這一切都怪少主帶壞他,害他喪失身為黑道兄弟的凶狠,成天只知道跟著少主玩這種捉弄人的把戲。可憐……
前往機場的路上,黑畸遙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自言自語,還要忙著啃蘋果,還真是忙碌。
「好了,現在我代表黑崎家上下,把完好如初的皆川凜還給梁舒,以後梁舒就不許抱怨是我們黑崎家害凜抱不動她,屆時,就是梁舒該檢討自己太肥了!哈……」他仰天大笑。
手機響起,宮澤接聽後面色凝重,「怎麼辦?少主,凜少爺在醫院大鬧。」
「讓他鬧啊,麻醉針一打下去,我就不信他能鬧多久,難不成要叫我去幫他打麻醉針嗎?醫生護士是蠢蛋嗎?」
「天啊!凜少爺說要殺了你……」宮澤有些擔心自己的未來。
「甭怕,那也得等他手好全了,手機關機。」黑崎遙悠哉悠哉的大啖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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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皆川凜恨得牙癢癢的。新娘貌美如花、風情萬種,可偏偏他的右手卻打個超大石膏,想盡情玩耍門都沒有。
「凜,醫生說休養期間不可以亂來,為了不讓你在床上胡思亂想,咱們去居酒屋玩玩吧!人家好久沒去了,利雅德都找不到這麼好玩的地方。」梁舒一身性感,偎在他身邊撒嬌。
「舒,晚了,不要去啦!」也不想想她在利雅德耗了那麼久,他們有多久沒親熱了,今天又是新婚之夜,現在他只想把她壓在身下。
嘴一噘,她不停的嚷嚷,「不行,人家想去看看小靜,還想吃牧野的拿手好菜,還有栗海雲跟道子她們……」
「好、好、好,走,馬上走。」豎起石膏手,皆川凜痛苦萬分的起身。總有一天他真的要殺了黑崎遙。
矮吧檯前,皆川凜永遠記得大家的眼神,小靜高傲的從他面前走過,還瞥了貓眼似在嘲笑他。
就連向來沉默寡言的牧野,都忍不住嘴角的竊笑,故意低頭假裝在做料理,實則是在嘲笑他,而且還拚命餵他吃明蝦,難道他不知道吃蝦的後遺症嗎?
至於栗海雲跟道子就更別說了。
心直口快的栗海雲拚命的嚷著,「你這麼喜歡來這喔,連新婚之夜都拼了命的來,難道你都不會想跟新娘子那個嗎?天啊!凜,還是說你有障礙……」她輕蔑的退去,徒讓餘音繚繞整個居酒屋。
皆川凜冷著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感覺一旁的客人也在竊笑他。
「道子,把梁舒還給我——」他受不了的大喊。
誰知道子還是拉著梁舒,兩個女人窸窸窣窣的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在計劃些什麼!
「黑崎遙,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