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寵你無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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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這是你昨天交代找的皮包。」路易將一隻咖啡色的皮包遞給他。

  他打開確認,看到裡面的護照和幾張他的照片後,微微頷首。

  「沒錯,是這個。那個小賊怎麼樣?」

  「給他一點教訓,他以後應該不敢再當街搶劫。」

  黑塵低眸沉吟了下,和喜夢能再重逢,算來也多虧了他,「算了,讓人送一些錢給他,會弄到去搶劫,恐怕也是日子過不下去。」

  路易微微一愕,才應道:「好。」見鬼了,老大竟然會大發好心,同情起這些小混混了。「今天的行程……」

  「全部取消,我要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去。」

  「取消?」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臉不敢置信。「艾薇為了昨天你沒跟她午餐的事發了一頓脾氣,她說今天……」

  他的話未完,黑塵下耐煩的打斷他,「用不著理會她,今天不准任何人再來打擾我。」交代完,他把房門關上。

  瞪著闔上的門板,路易一臉錯愕,老大今天是怎麼回事,居然這麼反常,難道是……因為那個東方女孩?

  黑塵回到床上,擁著白喜夢,注視著她的睡顏久久,含著暖暖的微笑跟著她一

  起沉入夢鄉。

  *** *** ***

  「艾薇小姐,傑克交代過,不要打擾他,你最好不要進去。」

  艾薇任性的嬌斥著,「我偏要,他昨天明明約好要跟我一起吃飯,竟然爽約了,今天怎麼可以又不見我,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是要待在家裡,你又說他沒病,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在做什麼?」說著,她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跑上樓,直衝向黑塵的臥房,敲也不敲一聲旋開握把,推門而入。

  路易跟上來,想攔住這個驕蠻的女孩,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啊——傑克,你居然背著我帶別的女人回來!」看見相擁而眠的一雙男女,艾薇怒火沖天的尖聲道。

  睡夢中的兩人全被驚醒了。

  「誰讓你進來的?」黑塵不悅的看向她。

  聽見他的斥責,艾薇護火更熾,甜美的嬌顏溢滿憤怒。

  「傑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可是這間房間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地方,你從來不帶其他的女人來的,你怎麼能跟這個女人在這個房間……」

  望見白喜夢一臉驚詫的神情,黑塵沉下臉。

  「住口,路易,把她帶出去。」

  路易領命要將艾薇請出去,她卻死也不肯移動腳步。

  「我不走!該走的是那個女人。」美麗的雙眼燃著怒焰,惡狠狠的瞠住竊據了她位置的女人,走過去伸手就想賞白喜夢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黑塵抓住她揮來的手,毫不留情的將她往後推開,「路易!把人帶出去。」冷凝的聲音已失去最後的耐性。

  「對不起,艾薇小姐。」見老大動了怒,路易不敢再有遲疑,扯住她的手臂,硬生生的將她往外拖去。

  「傑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走、我不走……路易,你給我叫那個該死的女人滾……」房門外持續傳來艾薇尖銳的聲音。

  黑塵開口想解釋什麼,卻發現白喜夢瞼上充滿傷心的怒容。

  「喜夢……」

  「原來這個房間是你跟別的女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她冷著臉,一刻也不想多待,飛快的下床,將散落一地的衣物重新穿戴上身。

  「喜夢,你聽我說,艾薇她只是……」

  「只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看著那張魂縈夢繫、日思夜想了六年的臉龐,她的心好痛,「當我在台灣苦苦思念著你,想到心都揪起來時,你卻摟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風流快活。」

  「我……」他無法辯駁,這幾年來自己確實有過一些女人。

  瞪著無話可說的他,再想到在這張床上他是如何熱情的擁抱別的女人,她心口酸得快滴出淚來。

  「六年來我為你拒絕所有的追求者,可是你呢?昨天一個女人,今天又有一個,明天是不是會再冒出別的?這些年來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我算什麼?口口聲聲的說有多在乎我、有多愛我,背著我卻抱過—個又一個的女人!」真的愛等一個人,又怎麼可以和一個又一個的其他人上床?

  「喜夢,我承認我確實是有過幾個女人,但是我唯一愛的人只有你。」他有他的生理需求,尤其當他瘋狂的想念著她時,他更需要一個可以發洩的對象。

  白喜夢含淚嗔道:「如果我也有過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然後我告訴你,我心裡愛的人只有你,你會有什麼想法、什麼感受?男人憑什麼總是可以輕易的口口聲聲說愛,卻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她的淚讓他不捨,他拉住她的手,想將她摟進懷中,她玉手一揚,重重的在他俊容上留上五指印痕,衝進浴室裡,失聲痛哭。

  黑塵站在浴室外,低沉著嗓音道:「喜夢,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唯一能說的是,今後我只會有你一個人。」

  她沒有應聲,讓酸澀的淚水淹沒臉龐。

  「喜夢,我來紐約並沒有風流快活,這幾年來我大部分的生活都是在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和一群群凶神惡煞拚死搏命中度過,我過的生活是你無法想像的。」

  見她還是不肯出來面對他,他沉緩的聲音繼續響起——

  「威利,他是我爺爺,他之所以要我來紐約,是希望我成為他的打手。當年我父母雙雙慘死後,我受到太大的驚嚇和刺激,清醒過來時,成了個不會說話也不會笑的癡兒,他以為我從此就會是那樣了,所以才讓你爸爸把我帶走。」

  浴室內的啜泣聲停止了,靜靜的聆聽著他的話。

  望著浴室緊閉起來的門,黑塵悠悠的敘述著這些年來的事。

  「大約在八、九年前吧,他曾在電視上看過一則亞洲區武術比賽的新聞,無意問看到我也有參加,還得到那屆青少年的冠軍。之後沒多久,他便打電話給我,要我回到他身邊,但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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