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那沒用的傢伙,還需要救嗎?!」皇上氣極。
「父皇,大哥畢竟是皇子,落入匪眾之手,有失國威。」他勸說。
「哼,真是奇恥大辱。」皇上依然怒氣衝天。「好,二皇兒,你去把那丟人的孽子帶回來,帶回來後直接送往黑龍江,朕不想再見他了!」
「父皇……」
「二哥,你不用勸父皇了,大哥就是好大喜功,否則怎麼會出這個亂子?」姚常天又是火上加油,落井下石。
「沒錯,不用再說了,朕心意已決,去吧。」皇上惱怒地揮手。
二皇子只有領旨退下。
而三皇子則是不住露出小人的笑容。這個大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才造了點機會就又闖禍,而且這回禍可闖大了,恐怕翻不了身。
他得趕快通知母妃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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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沒也請旨救人?」臻妃劈頭就問。她身形略胖,但保養極佳,眼大勾魂。
三皇子姚常天僅是搔搔腦袋。「母妃,這事兒臣行嗎?大哥就是為了搶功,才自不量力地落得這般下場,您還要兒臣跟著去送死嗎?」他打著哆嗦說。
「笨蛋,這可是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這下好了,老大闖禍,老二收拾,你這老三卻怕死地躲在皇宮裡享福,這傳出去能聽嗎?再說,萬一老二若真將人順利救回來,這好名望不全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到時你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她氣結的指著兒子罵。
「可是,與流寇交涉救人,兒臣會怕,兒臣不行啊!」他一副窩囊樣。
「沒用的東西,母妃以後還怎麼指望你!」
「母妃,您就別氣了,快點想辦法吧,萬一真教二哥立了大功,兒臣該如何是好?」
「這事母妃還能怎麼辦?現在只能祈禱他救人無成,剿寇不順,否則說不定皇上龍心大悅,就下召立他為太子了。」她比他還憂心啊。一世計較,不就是圖自己的親生兒子能登上大殿,偏偏兒子如此不中用,怎能不教她憂心忡忡。
「啊!二哥立為太子,我怎麼辦?」他六神無主,驚惶失措,仍是成不了氣候的模樣。
臻妃只能掩面喟歎。這天下真與她無緣嗎?不,她不甘心,她要等待機會,還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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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松狀似愜意地在寢內啜著道地老酒,實則魂魄飄離,不知遊歷到何方。
她左手持酒杯,右手持酒壺,酒倒下來竟將滿壺酒倒盡,這酒杯有這麼大裝得了一壺滿酒?當然不,瞧,這下酒沾濕衣裙,大姑娘總算魂魄飄回,急急怒罵著一身的濕酒漬。
毀了,這一身織工精巧的衣裳就這麼給毀了!
氣惱地將一身衣裳胡亂褪下。「搞什麼鬼!」在發現連貼身單衣也浸濕了一大片,索性也一併脫下,僅剩性感撩人,繡有鴛鴦戲水的藏黑肚兜,襯得她皮膚白裡透紅,鮮艷欲滴。
驀地一聲抽氣聲平空響起。
有人?「誰,是誰?」她大驚,立即回頭。
一聲輕微的騷動聲竄出門外。
她隨意披上一件披風,隨即追了出去,可追至府邸的央湖畔還不見人。
是她聽錯了嗎?不可能,明明有人在她寢裡出現過,她不甘心地再次在湖畔四周尋找。
沒有,真的沒有?
適值入秋,又是夜裡,有些涼意,於是她打了個寒顫。
「冷嗎?」一陣低沉的男音由身後傳來,一隻大膽的手瞬間纏上她的身,另一隻手正狂妄毫不客氣地攻佔她的玉峰。
這回輪她抽氣了。「是你!」早該知道,除了這殺千刀的,還會有誰敢這麼大膽偷香!她立時就要反身回頭。
「不要動。」他低喝。
她沒有動,真的乖乖聽話,沒有移動分毫。
可惡,她幹麼這麼聽話?
可是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似地不敢動。
為什麼?怕一回頭,他又消失了?
咬咬下唇,她著實惱怒。
瞧她乖巧不動,身後的他更加張狂,緊緊貼住她柔軟的身子,立刻感受到披風下的嬌軀僅著肚兜,其餘一無所有。
多引人遐想啊,這妖女還真有讓人血脈債張的本錢!
「這麼急著找我,連衣裳也不穿就急著追出來?」他挑逗地在耳邊輕聲呢喃,「想念我嗎?想到都失神了。」
「你、你偷看我多久了?」
「夠久了,久到我都要噴鼻血、流口水了。」
她頓時酡紅了艷頰。這採花大盜將她方才褪衣的風光一覽無遺了!
「你這小人!」她氣極。
他輕笑一聲,心生動搖地又摸上她另一邊高峰,惹來她另一陣咒罵。
「別惱,我是特地來辭行的。」
「辭行?你要上哪去?」顰眉蹙額。
「遠門。」他沒有正面回答。
「做什麼去?」
「辦事去。」
「去多久?」
「很快。」
「你!既然什麼都不肯講,找我辭什麼行?」她光火的怒罵。
「我怕你想我啊。」他摩挲著她細緻的頸項。
「放屁!你是綠林大盜,我可是官家千金,你有資格讓本姑娘想嗎?」她故意說,沒有想過甩開他不老實磨蹭的手。
「這樣啊……那方才有人無魂有體,不知神遊到哪去,不是思郎君是什麼?」他調侃的說。
「哼,沒錯,我是在思春,不過對象可不是你。」她語言挑釁。
他呵呵笑。「那可真教人失望啊。」他誘人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不去,呵得她搔癢不安。
「喂,你真是專程來看我的?」心情有說不出的陌生竊喜。
「不是,我是專程來看你披風下的風光的。」他挑逗的言詞不假修飾,囂張至極。
「你這色魔!」她忍不住又罵。
「別怪我,男人遇上你這千年妖精能不色嗎?」他毫不掩飾情慾地在她的鎖骨來回啃嚙,引起她陣陣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