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黑肱昕尖叫地反駁道,一張臉紅得發燙。
「他沒有碰你?」於歡歡捉弄的眼神,讓黑肱昕窘得恨不得挖個地洞躲進去。
「你說到哪裡去了!」黑肱昕瞪著她嬌斥道。
其實,除了那次靳延中了神仙醉有碰過她之外,住在他家的那段日子,他除了吻她,和夜夜摟著她入睡,其餘什麼事情也沒做過。
「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於歡歡怎麼都想要知道答案。
「不說了,我試衣服給你看。」黑肱聽搶過衣服,然後一溜煙地跑進更衣室。
「小昕,」於歡歡對著被她關上的門,喃喃自語道,「這衣服不是給我的嗎?試穿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呀,你幹嗎搶著試穿?」
不一會兒黑肱聽走了出來。緊身的小可愛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地突顯出來,鵝黃色帶了點亮金色的布料更將她原本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的雪如凝脂。
於歡歡看著她,忍不住地讚歎道:「如果你下海陪酒,全天下的陪酒小姐準沒生意。」
黑肱聽睨了她一眼,「好不好看?」
「好看,小昕,你真的好美。」
此時,黑肱昕的電話響了。
「咦?你的電話。」於歡歡替她從包包中拿出行動電話。
黑肱昕接過去,看了一下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臉上甜蜜的表情立現。
「小情人打來的呀?」於歡歡表情促狹地捉弄著她。
黑肱昕不理她,嬌紅著臉逕自躲到一旁悄聲地說著:「你到家了嗎?」
「嗯,你睡了嗎?」電話那頭傳來靳延低啞好聽的嗓聲。
「呃,還沒,快睡著了。」黑肱昕心虛地故意打了一個阿欠。要是讓靳延知道她三更半夜還往外跑,他一定會擔心得立刻跑過來將她抓回家。
「小昕,我——」靳延想對她說他是多麼想她,但一想到說出口後,那洶湧的思念之情可能會就此將他淹沒,因此他改口叮嚀道:「算了,你快睡吧,被子記得蓋好喔。」
「我知道,Bye!」黑肱昕依依不捨地掛上電話。雙手將手機捧在胸前,閉上眼想像著靳延的樣子。
「瞧你甜蜜的樣子,你們交往多久了?」於歡歡打斷她的冥思。
「不到兩個月。」黑肱昕睜開眼,含羞地把玩著手上的電話。
「什麼?!都一個多月了,他還不碰你,他該不會不行吧?!」於歡歡大驚小怪地嚷著。
「才不是呢!他以為我未滿十八歲。」黑肱昕斜睨了她一眼。這個人呀,真是滿腦子腥膻色。
「真是個稀有的男人。」於歡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我不跟你打哈哈了,我要回家了。」她把衣服換下來交給於歡歡。
她的腰就快酸死了,現在的她只想趕快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等一下,你大後天會去飯店嗎?」於歡歡叫住她。
黑肱昕側著頭考慮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會吧。」
黑帝王朝T市的幾家飯店,爹地將來準備將它們過到她名下,所以,即使她不感興趣,她也要偶爾過去晃一晃、巡視一番。
「到時候,我再把錢拿去飯店給你。」
「不急啦,Bye!」黑肱聽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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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延看著桌上那毫無動靜的手機,擔心得眉頭緊皺成一線。
黑肱昕都回去兩天了,不但沒給他半通電話,就連他的電話也沒接,他因為擔心還跑到她家去找她,結果人也不在。
她到底是怎麼了?會不會出事了?靳延開始焦急起來。
「哥,公司打電話問你遊戲軟體寫到哪了?」靳琪沒聽到回答,走進房裡又叫了一次,「哥,你聽到了嗎?」
「小琪,你有接到小昕的電話嗎?,」
「沒有。怎麼,你還沒找到小昕嗎?」靳琪驚訝地問道。怎麼這對半刻都離不開彼此的小情人,竟會兩天沒通過電話!
「早知道就不該讓她回家。不行,我得再去找她。」靳延急急地衝出去,卻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董莉梅給攔住了。
「你不必找她了。」董莉梅揚眉得意的樣子,完全沒有拉了一天肚子後的病容。
「你又來做什麼?」靳延不悅地瞪著她,實在不想再與她周旋。
「我是來揭發黑肱昕真面目的。」
「什麼意思?」瞧她得意又故作神秘的樣子,就像是抓了人家的小辮子,正等著人家出糗,看得靳延心底非常不悅。
「你自己看看。」她把一疊照片丟給靳延看,「這些全是黑肱昕和男人進出飯店,以及在酒店上班的證據,聽說有不少政商名流都指名點她的台。」當然,最後一句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不可能!」靳延雙手顫抖地拿著照片,頓時如遭五雷轟頂,腦中一片空白。
他慘白著臉,看著照片中黑肱昕巧笑情兮,親密地挽著一個男人的手,還有她進入富豪酒店後換成清涼小可愛的照片,那清晰的照片,張張如鐵證般地令他不得不相信。
「對呀,小昕家裡那麼有錢,她幹嗎還要到酒店上班?」小琪也不相信。
「她會那麼有錢,一定全是從男人身上撈來的。」
「不許你這麼說她!」靳延怒極地吼道。就算董莉梅說的很可能是事實,他也不許她對黑肱昕出言不敬。
「我才沒有胡說!你看她一副狐狸精妖媚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在酒店打滾過。再說,如果她家裡很有錢,我不可能查不出來的。」董莉梅反駁道。
她查了黑肱昕很久,也查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家世。
複姓「黑肱」的,她倒是知道那建立黑帝王朝名震全球的黑肱家族,不過瞧黑肽昕會住在那種鬼地方,打死她,她都不信黑肱昕是黑帝王朝的人。她會複姓「黑肱」,很可能只是湊巧,她父親八成是老榮民,才會去姓這麼稀有的姓氏。
靳延當場無言以對,因為黑肱昕真的曾當著外人的面大膽的引誘過他,這種放蕩的行徑,除了見慣風塵的風塵女人,有誰敢這麼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