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心裡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但她沒再仔細多想,心裡只顧著不想讓於歡歡一次還那麼多錢,「你這次給我多少錢呀,上次你給太多了。」
黑肱昕得不到回答,以為於歡歡不想回答,於是又說道:「你上次幫我腳底按摩,按得好舒服喔,再幫我按按。」她抬起一條玉腿,可愛的小腳在靳延眼前晃著。
靳延鐵青著臉,捧起她白皙的小腿肚,有力的大拇指按揉著她的腳底。
「好舒服呀……」黑肱昕舒服地嚶嚀一聲,滿足的嘴角微揚著,並沒有發現腳下那一雙粗糙的手並非女人所有。
「對了,聽你朋友說你的接吻技巧好好,能不能教教我呀?」黑肱聽羞紅著臉開口要求道,但卻愈說愈小聲。
和靳延哥哥接吻多次,他熟練的技巧每每勾著她的魂兒,令她不由自主地答應他任何事情,所以她也想學學那高超的吻功,好將靳延哥哥的心收服,讓他對她言聽計從。
靳延冷下眼,依言地覆了上去。
「晤!」突來的吻和男性的氣味,嚇得黑肱昕瞪大眼睛,但她什麼也看不見。
她驚恐地推著來人,想大喊救命,但小嘴卻被封得緊緊的,情急之下,她張口一咬,直到嘗到血腥味,那個人的唇才放開她。
她慘白著臉連連後退,抖著手慌亂地拿下小黃瓜,等一見是靳延,一顆驚懼發顫的心才稍稍安了下來。但是不對呀,靳延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光著身子!
她紅透了臉,眼神不敢直視他光裸的胸膛。「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以為你是——」
「以為我是什麼?你的恩客?」靳延寒著臉,緩緩地向她靠近。
「你在說些什麼?」黑肱昕委屈地大喊。瞧他一副想殺人的模樣,一定是又誤會她了。
「他們付你多少錢,一萬?十萬?還是一百萬?」他抓住她的肩頭,暴怒的眼底已然失去理智。
「你誤會了!」黑肱昕用力地推著他。怎麼他老是喜歡誤會她,難道她真的長得一副勾引人的模樣?
「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還有這些照片!」靳延擰著眉,痛心地把照片丟給她。
早知道來了,事實還是無法改變,他又何苦讓自己再難堪一次。心會再被撕扯一次,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黑肽聽看著那些照片,一張俏臉立即刷白。
「靳延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努力地解釋著,可是此刻的靳延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什麼也聽不進去。
「黑肱昕,你的時間我買下了,一百萬夠不夠買你一天?」
他緊箍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他狂暴索求的吻,令黑肱昕無法招架也無力抵抗,探入她口中的舌硬是攫取著她的心魂,令她再也忍不住地回吻著。
「這就是我的吻,你好好學著!」他寒著眼,低下頭狂烈地吻住她。
「啊——」她禁不住地仰起頭呼喊著。
「他們都是這樣愛你嗎?」
「我——」黑肱昕難受地擺動著身體,在慾海裡幾乎滅頂的她,根本無法回答。
「還是這樣?」他陰寒著臉說。
「啊——」如撕裂般的痛楚讓黑肱昕失聲尖叫,晶瑩的淚水也溢出她的眼眶。
「對不起,小昕,對不起……」靳延靜止不動,捧起她的小臉,心疼地細吻著她紛落的淚珠。此刻的他,渾身的妒火與陰寒褪盡,換上的是無限的後悔與抱歉,他真是惱悔得恨不得殺了自己!
「我恨你,恨死你了!」黑肱昕難受地急急想退出。
怎麼做這種事是這麼的痛楚、難受,哥哥嫂嫂還要整天躲在房間裡?
「別,讓我好好愛你,小昕。」靳延深情地凝著她被淚水儒濕的大眼,柔情似水地說著。
「你放開我,我不要了!」她拚命地捶打著他,不願再一次承受那種痛楚。
靳延怕她傷了自己,趕緊抓住她胡亂舞動的雙手,溫柔的唇細細地吻去她的哭喊,彷彿有魔力的舌尖在她小檀口中旋繞,輕佻著她最細微的敏感神經,引起她陣陣戰慄。
黑肱昕神魂完全地迷失在他的情挑之中,忘了先前的痛楚。
從雲端緩緩落下後,黑肱昕伏在他的身上哭得好可憐、好傷心。
她好恨自己為什麼總逃不開他的魔咒,為什麼他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女人要了她,她還不知恥地回應,甚至毫無保留地奉上她所有的熱情,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小昕……」靳延撫著她的長髮,歉疚得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她的每一句哭聲都是控訴,緊緊地擰著他的心。
「別叫我!」黑肱昕跳開他的懷抱,拿了一條大毛巾遮住自己,「今天我總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滾!」
「小昕……」
「你滾不滾?!」黑肱昕氣憤地拿起身旁的瓶瓶罐罐往靳延砸去。
「好,我走、我走,晚一點我再來。」
靳延怕她傷了自己,連忙拿起衣服走出去。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外一直等,等到黑肱昕離開,他才隨後緊跟著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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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昕,靳延已經在樓下淋了一天一夜的雨,再這樣下去,你不怕他會得肺炎死掉嗎?」宋祖平趴在窗緣,看著站在樓下一動也沒動過的靳延,實在很不忍心,「你到底要不要讓他上來呀?」
「不管他!他死活不關我的事。」黑肱聽鼓著臉,氣乎乎地瞪著電視屏幕。
「我看他真是有心來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諒他吧。」宋祖平皺著眉替靳延求情著。
下午,宋祖平因為突然有事要先離開飯店,黑肱昕要她辦完事後先回自己的住處等著,說是要等於歡歡把東西交來之後再回家和宋祖平會合,於是宋祖平就先回小昕家等著,等著等著,沒想到卻等到一個眼睛腫得有如核桃大的淚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