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挑眉。「即使我反對?」
肯吉歎了口氣。「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們。」他低頭看著伊蘿薰。「我們回房吧!」
他們走後,道格狠狠的瞪了金恩一眼,也跟著走出餐廳。
尚在座位上的金恩卻攏起劍眉,腦子裡浮現的淨是那張淚漣漣的小臉。
隨即,一抹狂狷的邪氣爬上他的眼底。
他似乎太小看她了。
夜裡,伊蘿薰翻來覆去怎麼
就是睡不著。
她掀開棉被光著腳下床來到窗邊,輕輕拉開窗上的簾子,皺眉凝望著遠方。
來到勃蘭登堡不過第一天,她就已覺得問題好多,金恩似乎並不喜歡她,不打算答應她和肯吉兩人的婚事。
她咬了咬唇,思索著解決之道。
「在等我嗎?」
在她陷入沉思之際,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她耳畔響起,她驚呼了聲,感覺一雙有力的手臂自身後抱住她。
「肯吉嗎?」
她納悶地轉過頭,猛然對上那只在黑暗中熠熠發亮的灰眸。
「噢,我的天!」她驚喘了聲,嚇得跌坐在一旁的大椅上。
金恩雙腳微開地站著,饒富興味的打量著她曖昧的姿勢。「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不。」伊蘿薰尖叫了聲,連忙往一旁逃開。「你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我的房間幹嘛?請你馬上出去。」
金恩咧嘴笑了笑,一口白牙在黑暗裡更顯得刺眼。
「目的還沒有達到,我怎麼能走?」
伊蘿薰很快便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她不安的望著他。「什麼目的?」
「我很好奇。」他打開房裡的燈,噙著抹不懷好意的笑走向她。「你是對肯吉施了什麼法,他會這樣不顧一切的護著你。」
他突然朝她撲過去,伊蘿薰驚呼了聲,嚇得往一旁躲去。
「你……你不要亂來,肯吉他就睡在隔壁,只要有任何一點聲響都可能驚醒他,請你馬上離開。」
「如果我不呢?」
伊蘿薰皺起眉,不明白地看著他。「不?」
「是的,不。」
他再度撲向她,這次伊蘿薰來不及閃躲,硬生生被他抱了個滿懷。
「不。」躺在他寬大的懷裡,她嚇壞了,只知道要拚命掙扎。「爵爺,請你放開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金恩無視她的抵抗,逕自享受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妙滋味。
「不要叫我爵爺。」
伊蘿薰早已滿頭大汗。「那你要我叫你什麼?」
「我的名字。」
「不。」她飛快的搖搖頭,雙手急切的推拒著。「你是高高在上的伯爵,也是肯吉的哥哥,我怎麼可以叫你的名字?」
他穩穩的定住她的下巴,壞壞的迎上她慌亂的黑眸。「是不可以,但如果只有我們兩個獨處的話就可以。」
伊蘿薰瞠大眼望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懂?」
她搖搖頭。
一抹邪笑在此刻浮現。「很好,我現在就教你。」
伊蘿薰愣了半晌,見他朝自己低下頭來,她猛然清醒急著想推開他,但他已定住她的頭,以唇覆住她微張的唇瓣。
「不,唔……」
她驚恐的瞪大眼,思緒在這一刻全亂了,腦子裡閃過的淨是他佈滿慾念的灰眸,思緒根本無法正常運作。
在感覺他誘惑的吮咬著她柔嫩的唇瓣時,她大吃一驚,理智在此刻全數回籠。
「放開我,伯爵。」
他喘息著微微離開她的唇,不悅地道:「我說過了,獨處的時候不准叫我伯爵。」
「可……」
不讓她有說完的機會,他重新攫住她粉嫩的唇瓣,狠狠的啃嚼舔咬,然後挑開她的嘴,長驅直入地探入她唇內,調戲著她濕軟的舌尖。
「這……不行……」
在發覺他厚顏無恥的伸手探入她單薄的睡衣內握住她一顆軟熱的乳房時,她倒抽口氣,因之而起的高張慾望使她羞愧的捶打著他。
「這是不行的,放開我。」
「為什麼不行?」
他將她的欲迎還拒視為處女的羞澀,跟著傾身吻住她細小的耳垂,她發出一絲滿足的抽氣聲時,他得意的扯下她早已敞開的睡衣,恣意打量著她的雪白豐潤。
「啊,你有一對我所見過最美的乳房,讓我好想一口吃了它。」
他滿足的歎口氣,跟著緩緩托高她的胸房,捏擠出一個誘人的弧度,然後低下頭,狠狠地含住她挺立的乳尖瘋狂的吸吮著。
「你不能……啊……」
她喘著氣低下頭,看著他節奏的吸吮著她敏感的乳頭,她無助的搖晃著頭,想推開他,卻又情不自禁的拱高胸脯讓他逗弄著她挺立的乳峰。
他貪婪的咬嚼著她的蓓蕾,然後用力吸吮,彷彿感覺到一股屬於處子的生嫩。
「天,你的味道就像罌粟一般令人沉迷。」
他急切的埋在她的胸脯裡恣意偷香,一手亦不閒著的捏擠她另一方尖挺,霸氣十足的掠奪讓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狂愛的處子之身佈滿著片片紅霞。
「你真美!」
在他用力的拉扯著她敏感的蓓蕾時,她略感不適的輕咬著下唇,絲絲細汗滴下她的額,專屬於處子的青澀與甜美在他大膽的撩撥下已然浮現。
就在她幾乎因慾望而臣服的同時,那緊貼著她的火熱身軀卻猛然抽身離開,她氣喘吁吁的張開緊閉的眼,不意卻對上那閃爍著無限促狹與嘲弄的灰眸。
「你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惡毒的話就像條毒蟲般,無情的啃噬著她毫無防備的心。
她顫抖的拉攏衣襟掩住盡洩的春光,恨不得能有個地洞鑽。
「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他輕笑出聲,藉以掩飾那因她而起的腫脹慾望與火熱激情。「讓你嘗點甜頭,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伊蘿薰震驚的看著他。「你太過分了。」
他微挑眉,站起身整理著紊亂的衣襟。「我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的,今天你已經臣服在我的懷裡,你下次就沒有理由再拒絕我。」
伊蘿薰驚駭的搖搖頭。「不。」
「不?」他環起手臂,冷眼看著她的狼狽。「你剛才躺在我身下時可不是這樣的,我記得你可是一臉陶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