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蘿薰咬唇怒視著他。
「你無恥!」
他微挑眉。「想看我更無恥的樣子嗎?」
「不想。」
他不理會她的反抗,逕自將她掙扎的雙手定在頭上,空出的另一隻手則襲上她裸露的胸,邪惡的握住一隻晃動的豐乳搓弄著。
陌生的感覺直襲向她,她咬牙迎上他的視線,卻在他眼中看到她最痛惡的戲弄與輕狎,那幾乎令她恨不得能一頭撞死。
「放開我。」
他嘲弄的拉扯著她挺立的乳尖,立刻聽到她忘我的抽氣聲。
「裝什麼矜持,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碰你嗎?」
「我……」
原想出口反駁他的話,卻感覺他猛然握住她挺立的乳峰兜轉旋弄,她倒抽口氣,看著他低頭含住自己綻放的蓓蕾猛烈的吸吮,她卻無力反抗。
「不,不要——」
她瘋狂的甩動著頭,企圖甩去那股不斷竄升的激烈歡愉與快感,但卻絲毫沒用,她依然能深刻的感覺他正火熱的吸吮逗弄著她敏感的頂端。
「你這兒真甜。」
他分神讚歎著她的甜美,像是嘗不夠似的捧起她豐盈的乳房咬含著,那誘人的香甜隨著他猛烈的吸吮傳入他口中,讓他更加貪婪的品嚐。
「你好甜……真甜!」
「噢,求你……」
伊蘿薰下意識的哀求著,她不明白自己在求些什麼,她只知道她根本不想停下來,可恥的是,她發現自己竟迷上他了。
「天啊!不……」
突如其來的認知嚇壞了她,她慌亂的推開他,以著發顫的指尖拉攏在他的掠奪下早已大開的衣襟。
他沒有阻止她,反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怎麼,突然良心發現,覺得對不起肯吉了?」
「你……」她氣惱的瞪視著他。
金恩邪笑著盯視她劇烈起伏的豐盈,狂佞地道:「我早說過,你根本抗拒不了我的誘惑,因為你是個放蕩的女人。」
伊蘿薰氣得渾身發顫。「我不是。」
他挑釁的瞅著她。
「想要我再證明嗎?」
她憤怒的握緊雙拳。「你卑鄙!」
他爬梳過因激情而略顯凌亂的金髮,掠奪的眸光鎖住她胸前那曾讓他激烈疼愛過的地方,最後嘲諷的對上她發火的黑眸。
「下一次吧!」語畢,他隨即轉身離去。
「你……」
伊蘿薰只能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兀自恨聲咒罵。
下一次?下輩子吧!
第四章
翌日清晨,伊蘿薰快速的梳洗了番,早早便下樓用餐,就為了不想再和金恩打照面,沒想到她一下樓,還是無法避免的遇上他。
她在心裡暗歎了聲,佯裝一臉平靜的走了過去。
「你今天起得可真早。」
伊蘿薰不理會他,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子坐下。昨夜的她已出了夠多的糗,她在心裡告訴自己絕不能再讓他有機可乘。
「怎麼,怕得連話也不敢說了?」
伊蘿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不朝他大罵出聲。
一想起和他之間有過的接觸,她還是感到羞憤難當。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每當他一靠近她,她就像被下了迷咒似的癱在他懷裡?
她拿起叉子翻攪著盤裡的食物,心情鬱悶得不得了。
他昨晚說的話沒錯,她好像總是拒絕不了他的誘惑,因為當他火熱吻著她的時候,她的腦袋根本是完全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微蹙黛眉,暗自咬牙。
為什麼會這樣?他似乎總是很能掌控一切,或許正確來說,他天生就是個出色的掠奪者,所以她根本躲不開他的攫取。
噢,真是混帳到了極點!
「怎麼,你該不會是在想我吧!」
一眼便被他看穿心裡的想法,伊蘿薰惱火的瞪著他,既羞且怒。
「你可不可以停止那些對我的刻薄與戲弄?我真不明白我哪裡惹到你,讓你非得要這樣欺負我不可!」
金恩將雙手枕在後腦勺,有趣的挑起一道眉。「我欺負你了嗎?」
「你……」她簡直快氣壞了。
這個惡魔絕對能將聖人最引以為傲的理智擊潰,看看她,剛剛才在心中下定決心絕不和他說上一句話,才多久的時間就又被他擊垮自制力。
噢,可惡!
她氣憤的捏緊手裡的餐巾。「我不想和你說話。」
他微挑眉。「你認為我就想和你說話嗎?」
「你……」她氣得站起身,渾身發顫。「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也不過了,從現在開始,我絕不開口和你說話。」
「你認為你辦得到嗎?」
伊蘿薰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他有趣的看著她盛怒的臉,故意挑釁。「你不可能不和我說話,第一,你住在我的地方;第二,我們天天都得見面;第三嘛……你忍受得了嗎?」
「你說什麼!?」她的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似乎很享受捉弄她的樂趣。
「別氣了,去換套衣服,和我一道巡視莊園。」
伊蘿薰驀地傻眼,呆愣的瞪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你有沒有搞錯,你居然要我陪你一起去巡視莊園?」
「怎麼,你不願意?」
伊蘿薰差點沒氣瘋。「廢話,我當然不願意,你忘了我們剛剛還在吵架嗎?而你現在居然還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他嘲諷的瞅著她。「我又不是女人,不像你們那麼小家子氣。」
伊蘿薰氣得握緊雙拳。「你有種再說一次。」
「再說幾次都一樣,我不像你那麼會記仇。」
伊蘿薰一臉錯愕。「你說我會記仇?」
「你不是嗎?」
她憤怒的喘著氣,眼底的眸光犀利得足以將他砍成片片。
「我不是,我當然不是。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樣自以為是的說我?肯吉和道格怕你,我可不怕你。」
他的灰眸猛地掠過一道光芒。
「你說你不怕我?」
她憤怒的瞪視著他。「當然。」
「那就陪我一起去巡視莊園。」
她氣惱的環起手臂。「憑什麼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怕我嗎?」他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莫非你只是在虛張聲勢,實際上你根本不敢和我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