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長得很好看,睡覺的樣子跟平時不同,少了點嚴肅感,放鬆的表情也感覺年輕了許多。
可是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可以娶龍芊芊
不知是剛才那一口烈酒,還是因為樊之將身上的酒氣,熏得她發昏,小腦袋有些不清醒地倚向他的肩胛處。
倆人的唇只有幾寸距離,金漫姬伸手撫過他的濃眉、高挺鼻樑,而後落在那兩片薄辱,在那裡來回繪著屬於他的唇形。
緩緩地,她的臉朝他更靠近些,情不自禁地吻上那兩片薄唇……
沾了那麼一下,那唇竟是如此冰涼,一如她先前幾次的記憶,他的唇一直都是那麼冰冷,沒有溫度。
當她的唇想移開時,那薄唇卻霸道的不准她退縮,強悍地定住她的後腦,悍地攻城掠地的強吻她帶顫的紅唇。
那吻來勢洶洶,教她措手不及地伸手想推開他,誰知她的手才抬起,竟教他給擒住,重重地圈在身側,而後他一個翻身,精壯身軀欺壓上她,那沉重的身軀令她無法脫逃,只能承受那股重量。
「唔……」被這突來的親膩舉動給驚住的金漫姬張口想喊人,想要樊之將打住,可她才張口,那蠻橫的唇舌已探入她口中,不顧她的意願,一再探索她口中甜美滋味。
第5章(2)
當他止住這吻時,金漫姬只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地細喘。
窗外雷聲隆隆,閃電不斷,金漫姬卻只感受到樊之將傳來的陌生熱情,在她以為他還會有更嚇人的侵略時,壓在上方的人卻靜止不動了。
炙熱的鼻息噴在她頸間,她感覺肩頭一沉,原來是樊之將的頭棲在那裡。
也在這時她才發現,原來樊之將睡覺是不穿睡衣的,精壯的上半身與她只隔著睡衣布料,試探的手滑向他光滑的胸膛,輕輕地點了點……
「之將?」
他沒出聲。
「之將……」她再喊,輕拍他的肩膀。
原來是他的手探進她睡衣裙擺裡,明明就沉睡的人,他的手怎麼會像清醒似的,一寸一寸探上她的曲線。
金漫姬先是呆楞了下,隨即伸手想拉開他的大掌,不讓他再有機可乘。
可,那熟睡的人,竟是一把將她的手擋開,執意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攀,那動作強悍,完全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機會。
「之將……」她不安地叫著,努力想往後退,奈何那如鋼鐵般的臂膀不知何時已環上她後腰,將她密密地圈在懷裡,任她怎麼都無法躲開。
樊之將閉著眼,在她唇上輕點了下,示意她噤聲。
「之將,你醒一醒。」
他醉了嗎
不然為什麼會這麼肆無忌憚
金漫姬慌亂地推著他,又一邊試著撥開他幾乎攀上她腰身的大掌,他怎麼敢
「之將!」她急了,語氣也跟著不安。
或許是她加大的音量,也或許是她一再的反抗動作,教那睡夢中的人終於睜了眼,眉頭也緊緊皺著,「為什麼不要?」他邊說,邊將她的手給擒住,不讓她再有機會揮手拍他。
「你快住手!」
「姬兒?」
那本是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原來樊之將至始至將都沒認出懷裡的人兒是誰,只覺那柔軟身軀教他情慾直升,因為酒精而顯得失控的自制力正逐漸喪失。
「你為什麼喝酒?」
他一直都是那麼有自製的人,怎麼會喝那麼多酒呢
那語氣裡滿滿的關懷,金漫姬的手撫著他的臉龐,而後梳上他的眉,想為他梳掉那團幾乎要揪結不散的眉心。
可那黑眸深邃炙熱的令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在他眼裡金漫姬看到隱藏壓下的東西,那是什麼
她急欲探索,奈何樊之將已理好思緒,她怎麼也看不見那團異樣。
「之將?」
在認出懷裡的人是金漫姬時,樊之將並沒有馬上推開她,他只是瞪她,看來像是生氣了。
忽地,外頭雷聲再次隆隆作響,驚得金漫姬顧不得他是不是生氣,忙不迭地躲進他胸前,緊緊地抱住他。
「之將,我好怕……」
帶著酒意,樊之將明明知道自己該趕她離開,可見她如此懼怕,顫抖著身子直往他懷裡縮,一時於心不忍,本想將她往外推的雙臂,竟是用力將她摟進懷裡哄著。
「別怕,沒事的。」
那雷聲忽遠忽近,直到那驚人的隆隆聲消去後,金漫姬心裡的恐懼這才逐漸減去,而後樊之將的手臂移開,「姬兒,快回房間去。」
「不要。」她賴著他,一點都不想移動身子。
樊之將只著睡褲的身軀在她蠕動的同時逐漸變得炙熱,當她翻身攀上他上方時,樊之將出聲制止。「姬兒!」
金漫姬不管他的警告,嬌怨道:「你今天已經第二次凶我了。」她說完,順便雙手交壘在他精壯胸前,臉頰枕在雙臂上,「如果你再凶我,我就再離家出去。」
別以為只有他才會恐嚇人,她也會的。見樊之將眉頭又皺了,她朝他淘氣地吐舌,絲毫不受他的怒氣影響。
「你敢!」她難道忘了,為了找她,所有「東昇」賭場的員工幾乎都動員了。
「如果你不讓我在這裡睡覺,我就敢。」
金漫姬賭氣地說,那口吻儘是被寵壞的語氣,教樊之將眉頭緊鎖,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睡覺!」在他這個大男人面前,金漫姬享盡了小女人的為所子為。
鈴!鈴
手機鈴聲急響,擾得睡夢中的人不得好眠,樊之將動了動,伸手想拿過床頭櫃上的行動電話。
但,手臂上沉重的重量教他手臂僵直,偏頭睇去,只見金漫姬香甜的睡容漾著淡淡微笑。
頓時,樊之將睜大眼,睡意全消地將手臂縮回,喉頭縮緊地瞪著身邊的人兒。
他該叫醒她的,可在見到她的睡容時,他卻不忍心這麼做。
難以自制,情不自禁地他伸手輕觸她粉嫩臉頰,溫柔撫開垂落的髮絲,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在洞析自己內心的不平靜時,他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更為了隱藏內心不定時衝動情緒,他故意冷漠以待,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