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兒挽起衣袖眼看著就要和神君頎拚命的模樣,三人見狀趕緊將她拉回來。
「滿兒,你別為我感到生氣呀,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那都已經是過去,現在頎對我好得不得了,根本不敢再欺負我。」
滿兒仍氣得很。「可是他——」
她笑著道:「他愛我。」
滿兒看著她好一會,最後才不情不願的轉向神君頎。「你最好把你心底的話說清楚,你是真心愛我們雨婕的嗎?」
神君頎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盛雨婕,柔聲道:「是的,我愛她,用我全部的生命去愛她,我答應過不會再讓她傷心難過了。」
聽完他誠懇的保證,慈兒不禁滿意的笑了。「我相信你是真心愛我們雨婕的,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安心把雨婕托付給你。」
昭兒也笑著道:「你可千萬不能再欺負我們雨婕哦!」
聽她們這麼說,滿兒不禁愣了一下。「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呀!我可還不相信他,誰知道他會不會又……」
慈兒與昭兒相視一笑。
「好了,別再氣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對我們雨婕是真心的嗎?」
「可是——」
神君頎趕緊乘機道:「是的,請你們相信我,我對婕兒是真心的,你們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疼惜、保護她的。」
見滿兒仍一副不是很滿意的模樣,盛雨婕連忙笑道:「好了、好了,咱們就別再談這些,我是回來看你們的,別把氣氛給搞砸。」
滿兒總算緩和自己的情緒。
「只要你過得好,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盛雨婕唇邊的笑突然隱去。「其實我這次除了回來看你們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幽幽地道:「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我爹,你們有沒有他的消息?他現在好嗎?」
談到她那個混帳爹,滿兒的氣又上來了。「不說不氣,你一說我就一肚子火,他根本不是人,居然把你賣到妓院裡去,他簡直……」
盛雨婕趕緊打斷她的話。「滿兒,不要怪我爹好嗎?其實他也是不得已的。」
「什麼不得已,他根本是良心讓狗給啃去了。」
見她遲遲不說,盛雨婕急得不得了。「別淨說我爹的不是呀!剛才我有回家一趟,可家裡根本連個人影也沒有,我爹到底跑到哪裡去?」
三人對看一眼,然後昭兒抬起頭來說:「你爹前一陣子又跑到賭坊裡去賭,結果欠人家一屁股債,賭坊的人派打手逼他還債,你爹沒錢還,就被他們給打死了。」
她猛地一個踉蹌,愣住了。
「你說什麼?」
在聽到爹的死訊後,盛雨婕難過得傷心欲絕,不忍見她再落淚,離開四合院後,神君頎趕緊將她帶回去。
「好了,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再哭了。」
「頎——」
她哀傷的撲進他懷裡痛哭著。
見她哭,他的心全揪在一起了。
「別哭了,或許這樣的結果對你爹才是最好的不是嗎?否則他整天沉迷在賭坊裡也不是辦法。」
她越想越難過。「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我還是好捨不得呀!」
他心疼的拍拍她的背替她順氣。
「我聽你那幾個好朋友說,你爹好像不是很疼你,這種人你還在乎他的死活幹嘛?」
「可他畢竟是我爹呀!雖然他不要我這個女兒,但我還是不能不顧他的生死呀!」
他捧起她的臉,不捨的替她擦去頰上的淚,認真地道:「他不要你還有我要你,記住,你並不是孤單一個人,你還有我。」
他深情款款的話不覺讓她又眼淚四溢。
「頎——」
「好了,別再哭了,我說過不讓你再流一滴眼淚的。」
見她依舊哭個不停,他歎了口氣,乾脆傾身吻住她柔美的唇瓣,止去她不斷淌下的淚,壓抑好幾個月的慾望也在此刻猛地爆發。
「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要你嗎?」
他這句露骨的話成功的止住她的眼淚。
她連忙推開他,尷尬的別開頭,臉上仍殘留著清晰的淚痕。「你別動不動就說那些……令我不知所措的話好不好?」
見她不再哭了,他跟著一把將她攬入懷裡。「什麼是令你不知所措的話?」
她瞪他一眼。「你還敢問我?」
他不禁大笑出聲。「誰教你長得如此秀色可餐!要我不對你想入非非實在是太難了。」
「你——」
她氣惱的想罵他,但他已重新封住她的唇,積壓幾個月的慾望在此刻全數爆發出來,此時的他就像頭發狂的野獸般急切、情慾勃發。
「頎——」
神君頎喘著氣道:「我已經忍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等到你養好傷,我不想再忍了,我現在就要你。」
「可是——」
感覺他火熱的胸貼著她脆弱的身子,她嚶嚀了聲,臣服的環住他的頸項,柔順的任由他攫取她唇內的芳香。
「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做了兩個月的聖人。」
離開她香甜的嘴後,他動手扯下她胸前的衣襟,接著便以狂猛之姿急切的含住她赤裸的乳頭深深吸吮著。
他狂野邪佞的唇不時含咬逗弄著她敏感的乳頭,那被壓抑好久的慾望也被成功的撩撥出來,她已然沉醉茫然。
他托起她腫脹的乳峰火熱的吸吮舔舐,在感覺她身子逐漸放鬆後,他等不及的解下她身上的小褲,同時張手覆住她袒露的腿間。
她虛軟的喘著氣,一時間不太能習慣他大膽的掠奪。
感覺出她的僵硬與緊張,他趕緊在她耳旁輕聲誘哄著:
「別怕,來,聽話,把腿張開。」
她慌亂的搖搖頭。
「不——」
「別拒絕我,我會好好的愛你。」
禁不住他如此狂野的挑逗,她低吟出聲,跟著泌出一股濃稠的汁液。
感覺她的身子不再那麼緊繃後,他急切的低下頭埋在她大開的雙腿間,開始猛烈而貪婪的吸吮她不斷泌出的甜美汁液。
她倒抽口氣,驚懼的嬌喘出聲,感覺他彷彿無所不在的舌不停的撥弄舔舐著她脆弱的花蕊,她幾乎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