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關不到兩天,就受不了啦?」他把帽子脫下來掛在衣架上。「真可惜,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日子。」沒有其他人打擾,只有他們獨處。
「誰會喜歡被囚禁,又不是有病。」她氣得小臉脹紅,對,她以前最喜歡兩個人獨處,但現在不喜歡了,只想逃。
「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身邊?反正你又不是真心喜歡我。」過去她也曾說過類似的話,當時他沒回答,只是用充滿諷刺的眼神看著她,現在也一樣。
「我高興。」不,他比那時候更過分,竟然不痛不癢回敬她這三個字。
「你高興?!」怎麼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商維鈞,你把話說清楚。」她跟在他後頭走進房間。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商維鈞忽然裸露的上身,讓程語靈的抗議變得有氣無力,話也開始說不清。
「幹嘛,沒見過我脫衣服嗎?」他將她逼向牆壁,單手扶住牆壁,俯下身邪邪地問程語靈,擺明了捉弄她。
「我——」她整個人縮靠在牆壁像只小貓般顫抖,距離他們最後一次親熱,彷彿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但他只要一靠近她,她仍會心跳加快,難以自己。
「口是心非。」他嘲弄地看了她一眼將手鬆開,證明他其實非常清楚她的想法,也明白自己的吸引力。
程語靈的臉瞬間脹紅,氣得跳腳。
「你把話說清楚!」她似乎沒有別的台詞。「為什麼你說我口是心非——」
「因為你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對他心動,克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還口口聲聲說不想跟他一起生活,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麼?
商維鈞乾脆進浴室沖澡,省得再聽她唱戲。
「我什麼時候口是心非了?」她氣得在浴室外面徘徊,發誓不給他好過。「我很認真嚴肅想跟你談,你卻老是喜歡捉弄我。」
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小孩子,完全不尊重她。
「我真的覺得我們不該在一起,我們的個性不合,你也不是真心喜歡我,幹嘛還要勉強?」
她左一句「不是真心喜歡」,右一句「不該在一起」,聽得浴室中的商維鈞感覺很刺耳,於是把蓮蓬頭打開,沖水冷卻情緒。
「請你和我離婚。」
然而在她說過的廢話之中,這一句最教他火大。
「你已經拿到戒指了,沒有理由再抓著我不放,我們還是離婚——」
砰地一聲!
程語靈正說得痛快,浴室的門不期然被打開,就看見她整個人被商維鈞拉進浴室,雙手被商維鈞鉗住將她壓在牆壁,上方的蓮蓬頭還不斷地沖水,沖得他們渾身濕透。
「是誰答應要離婚的?你再說這兩字看看。」他的下半身只圍了一條白色毛巾,上半身完全赤裸,濃密的黑髮被水沖到都垮下來,卻意外地孩子氣。
「我……」她背靠在牆上身體微顫地看著商維鈞,一方面是因為寒冷,一方面是因為他實在太有魅力,這兩樣都教她不自覺地發抖。
「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力量,離得了婚嗎?」他目光陰沈地盯著程語靈,她可以從那雙翦翦水眸中看到不悅,但卻不知道為什麼。
「沒有理由……離不了。」她冷到打哆嗦。「我們結婚的消息又沒有公開,說不定現在外面的人仍然以為你還是單身,你只需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名蓋章就可以了。」簡單得不得了。
「你倒是把離婚手續都摸透了嘛,說不定你連見證人都找好了。」想到她居然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他,商維鈞就生氣。
「如果你肯同意離婚的話,這不是問題。」她可以去拜託霞姊或是院長,只要有心,一定找得到人。
「你這算什麼,預謀犯案?」他冷笑,她未免也想得太天真,如果他這麼容易妥協的話,就不叫商維鈞。
「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我只是想跟你離婚——」她再一次重申她的立場,只不過這次沒能說完,嘴巴就教商維鈞用吻縫起來,無法再說下去。
「我不會跟你離婚,你再說多少次也一樣。」他一邊吻她,一邊給她最終答案,發誓她要是敢再提這兩個字,就給她好看。
程語靈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第一個反應是呆愣,接下來才是反抗,但終究還是敵不過他的力氣,不多久,就完全被攻陷。
「老天,我好想你。」直到重新將她的唇含在嘴裡,商維鈞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程語靈也一樣。
她發狂似地反應他的吻,在他扳開她的嘴時,大方與他的舌共舞,磨擦出最激烈的火花。
「嗯……」她真的好想念他的味道,有時想到半夜醒來哭泣,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但她就是忘不了他的感覺。
「嗯……」他同樣在半夜驚醒,伸出手卻發現沒有半個人,那種空虛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面對。
他們激烈的擁吻,就如同過去每個夜晚。他們在一起的時問雖然不長,但每一次結合都是令人心醉神迷,如同嗎啡讓人上癮。
唰唰唰……
冰涼的冷水,持續沖刷著,卻澆不熄他們的熱情。
程語靈渾身濕透,衣眼像第二層皮膚黏在她身上,將她纖細優美的身體線條展露無遺,更加激起商維鈞的慾望。
他低頭吻她的玉頸,順著水流的方向,找到她堅挺的酥胸,隔著襯衫愛撫它們。
「噢!」程語靈的身體馬上起反應,商維鈞可以立即感受到他手中的蓓蕾昂然挺立,它們一定變硬了。
他二話不說,把她的襯衫連同內衣一起脫掉,她粉紅色的蓓蕾果然就站得直挺挺地向他招手。
微微一笑,他將她的酥胸捧在手心,低頭以唇舌滋潤它們,在吸吮的同時,程語靈體內的芳液乍然湧現,速度之快,教她措手不及。
「維、維鈞!」她每次面對這種狀況時,都會不知所措,拚命呼喊愛人的名字。
商維鈞只要看她驚慌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芳液一定源源不絕地冒出來了,於是趕緊脫掉她僅剩的裙褲,跪下來汲取她山谷中的蜜汁,紆解她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