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裡也有一個下午的時間了,可這期間除了領她進來的那個鐘伯以及一些忙碌的僕人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人了。
風雲皓愛皺起眉,兀自納悶著。
為什麼鍾伯不替她引見龍嘯堡的堡主?好歹她也是這裡的客人,家中有客人來訪,難道主人都不用出來招呼的嗎?
她不悅的環起手臂,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呀!
倏地,一抹賊笑爬上她的唇角邊。
既然主人不見客人,客人就只好自己去找主人!
她咬著下唇抑止興奮的情緒,抬眼向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立刻躡手躡腳的往長廊上走去,一間一間的尋找著。
這頭找不著,她又換另一頭,可找來找去、繞來繞去,非但一個人影也沒見著,反倒把她自己給累壞了。
「這是什麼鬼城堡呀,房間多得嚇人,就連路也長得嚇死人,沒事把房子弄得那麼大幹嘛?簡直要累死我嘛!」
她癱靠在牆上喘著氣,眼見左前方有一間房,她想都不想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摸黑拿起桌上的茶壺灌了幾口。
「呼,累死人了。」
解了渴後,她擦去唇邊溢出的水滴,抬眼打量著四周,可房裡實在太暗了,她皺眉將桌上的油燈點燃,冷不防腳底一個打滑,使她一頭撞進一堵肉牆。
「哎喲,好痛!」
風雲皓愛痛呼了聲,眼眶含淚,揉著被撞疼了的額頭,不禁在心裡咒罵著,沒事這裡出現一面牆幹嘛?
「咦,不對呀!」
她好奇的抬起手在那面「牆」上摸了摸,越摸就越覺得奇怪,因為那面牆不僅熱呼呼的,而且還會發出喘息聲呢!
難不成……
她驚恐地抬起頭,在對上那雙閃著嘲諷的冷眸後,她猛地驚呼了聲,腳步一個踉蹌,再度不偏不倚地跌進他懷裡。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不想再見到我,怎麼這會兒又這麼急著對我投懷送抱?」
耳邊傳來他輕狎的嘲弄,風雲皓愛耳根一熱,羞得連忙跳離他。
「你是誰?」
他微挑眉,若有所思的瞅著她暈紅的迷人雙頰。
「龍運嘯。」
「龍運嘯?」被他盯得渾身不對勁,風雲皓愛趕緊轉過身,躲避他灼人的視線。「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環臂淡笑,「這裡是我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風雲皓愛愣了好半晌,猛地恍然大悟。
「原來你就是龍嘯堡的堡主,龍運嘯?」
她臉上的驚訝讓他感到有趣,「你好像很訝異?」
風雲皓愛眨眨眼,差點反應不過來。「既然你是龍嘯堡的堡主,那你為什麼拿那個令牌給我,又為什麼要我帶著令牌到這裡來?」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在逃避某人的追捕,是吧?」
風雲皓愛驚駭地望著他,「你怎麼知道?」
「你只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被他森冷的眸子一瞪,風雲皓愛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只能趕緊點頭,她覺得世界上絕對沒有人能夠承受得起他冷漠的注視。
「過來!」
被他一喝,風雲皓愛一顆心差點跳出來。
「你要幹嘛?」
「我叫你過來就過來。」
她委屈的嘟起嘴,滿心不願,卻見他仍舊張著雙冰冷的眸子瞅著她,她只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他。
「你到底要……啊!」
話還沒說完,就見龍運嘯雙手一個使力,風雲皓愛驚呼了聲,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已坐在他的腿上。
「你要做、做……」她當場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沒錯,我的確是要『做』。」
她皺起眉,聽不明白,「你要做什麼?」
「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不等她反應,他突然將她按壓在自己懷裡,一隻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邪惡地探入她的肚兜內攫住一隻軟熱椒乳揉捏著。
「不,啊——」
風雲皓愛驚喘了聲,嚇得連忙按住他放肆的手掌,腦子根本無法正常運作,她只知道自己的思緒已被他的毛手毛腳給弄混亂。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為什麼不能?別忘了是誰收留你在這裡的。」
他放肆的狂笑著,跟著移開她遮掩的手,兩手使勁一扯,她胸前的衣襟立刻願聲而裂,扯去她的肚兜、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胸脯。
「你不要看!」
風雲皓愛眼中噙著淚哭喊著,雙手努力地攏緊破碎的布料,但那已破成碎布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她的渾圓,那畫面反倒更令人血脈僨張。
「你真是迷人。」
他的眼眸因那裸露在外的渾圓而轉為火熱,他快手將她攬回懷裡,輕而易舉便扳開她的手,然後覆上那兩隻乳峰狂野地搓揉著。
「你、你怎麼……」
風雲皓愛嚇壞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毫無經驗的她又怎麼抵擋得了他駭人的誘惑?
「放、放開我!」
「不放。」
他突然傾身沿著她白皙的後頸吮吻著,陌生的感覺讓風雲皓愛起了陣陣戰慄,男女交錯的喘息聲響遍每個角落。
「把腿張開。」
風雲皓愛驚喘了聲,遽升的恐懼使她用力地推開他。
「不要!」
而這麼一拉扯,讓她原本藏在腰間的東西掉了下來,風雲皓愛嚇得趕忙想拾起,可藏在布裡的那顆琉璃眼還是滾了出來。
「噢,完了。」
撿起滾落地面的琉璃眼,風雲皓愛幾乎沒有勇氣回頭,因為她已經能夠感受到身後那道冷冷的注視。
「那是什麼?」
風雲皓愛偷偷看了他一眼,差點被他冷峻的眼神給嚇哭。
「這是、這是……這只是一顆小石子罷了。」
她重新將東西包回布裡,轉身就想走,猛地一道森冷的聲音再次自她身後響起:「你手上的東西該不會是焰火五寶吧!」
風雲皓愛猛地轉過身,不敢相信的瞪著他,「你怎麼會知道?」
他勾起一抹冷笑,「這麼說你是承認了?風雲皓愛。」
他的話像把刀,狠狠地把她砍了個措手不及。
天哪,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麼他會知道她手上的這個東西是什麼?為什麼她的一切他好像全都瞭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