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全身發燙、神思恍惚,每個細胞都在他的親吻下,跟著回應、起舞。
「夏潔……夏潔……夏潔……」
朱凱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溫柔,不停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只是,除了親吻她的臉外,他也沒再越雷池一步。
他想要她,無法停止,卻也不想嚇壞她。
「身體變得很怪……」美目為難的瞅著他。
他對她施了魔法嗎?
「脫掉衣服,會不會好一點?」他低聲問,像在懇求她的應允。
「嗯。」夏潔從喉間流出一句答應。
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夏潔的衣服離開了她發熱發燙的身體,朱凱的大手膜拜了她纖細身子的每一處。
夏潔坐在原來的石頭上,朱凱慢慢滑到水中,泉水在上游受到陽光強烈曝曬的關係,流到潭裡時已變成溫的。
接著,朱凱脫了衣服,將身體泡在水中,蹲身吻著夏潔修長白皙的腳。
「我們……我們很要好嗎……」夏潔在朱凱的挑逗下,全身繃得像拉緊的弦,連聲音也是。
「討厭嗎?」
他細心的試探她的反應、注意她的感覺,溫柔且小心翼翼。
「不……」
她太害羞了,他該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們來玩吧。」說著,他把她拉下水,還用水潑了她全身。
「哇,我也要潑你,我也要潑你。」夏潔很快就開心的玩起來了。
「換我潑。」
雖說要潑水,朱凱實則逮到機會就好好的愛撫她、親吻她,讓她頭腦發昏、四肢無力。
「你亂摸,我也要。」
夏潔可不是能任人宰割,他怎麼對待她,她就以牙還牙。
她發現他能把她摸得雙膝發軟,她也能把他摸得全身無力;當他害她呻吟連連時,她也知道怎樣讓他露出認輸的表情……
這種遊戲很新奇,也很有趣,讓她漸漸忘了害羞。
「我想要妳……想要妳……可以嗎?」朱凱不停地在她耳邊低喃,低啞性感的嗓音像在催眠她。
「嗯……」不知為何,她想被他侵入,想觸碰他,想要他變成自己最親密的人。
也許,她已經認識他很久,很愛很愛他了也說不定。
朱凱在水中進入了她,他感覺得到她的初經人事,也感覺到她的熾熱和狂野。
「夏潔……夏潔……」朱凱邊呼喚她的名字,邊愛著她。
「凱……朱凱……」她也以呼喚他的名字為回應,也許不久後她又會忘了他,「沒有拍照……我會忘記……」
為什麼她以為極幸運的事,在此時會變成無奈的缺憾?
「像妳說的,忘記了,就再創造、再創造、再創造!」他用力挺進,像要深深刻進她的生命裡,讓她永遠不能忘了他。
「嗯,我要,我要記得這一切。」
也許她的大腦不記得他,但她的身體應該會記得他的溫柔和他帶來的愉悅,就像她記得他的吻那般。
「別逞強。」朱凱暫停動作,心疼地親吻她的嘴,「我不要傷害妳,也不要妳傷害自己。」
「可是我怕會忘記……像……」
她是不是忘了與他的熱戀和纏綿呢?
「我決定不再離開妳,當妳忘記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妳想起來。」這才是他該做的事。
她比他想像的更契合自己,之前在金正喜身上只能得到空虛和乏味,在夏潔身上卻能得到一種靈魂的滿足和喜悅,既然他從她身上得到這些,就有義務讓她在他身上得到依賴和安心。
「朱凱……」他的擁抱好溫暖,他的話正是她需要的,她不禁貼在他的懷裡,享受這甜蜜。
「換我了,好嗎?」朱凱讓她雙腳環在他的腰上,再次挺進她體內。
夏潔的身子突然感到強烈的刺激,差點昏厥過去。
「還好嗎?還好嗎?」朱凱心急的呼喚,全怪他太衝動,沒有好好控制自己的情慾。
「還好……」夏潔不好意思的說。
「別擔心,我會小心的,如果不舒服,及時告訴我,好嗎?」朱凱吻吻她說。
夏潔恍惚地點點頭,他的溫柔令她無比放心,但她還是在他激烈的衝刺中,失去了知覺。
第七章
夏潔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觸感,好像被誰輕輕抱著,全身暖烘烘的。
她睜開眼,看到的是男人強壯的胸膛。
「醒了?」聲音從頭頂飄過來,夏潔艱難的抬起頭,看到一張帥氣絕頂的臉。
他是誰?她該怎麼稱呼他,才不會讓他生氣?要把所有記得的名字背一遍嗎?
啊啊,不久前的記憶湧進腦海,她和男人做愛了!
那人用極為溫柔的嗓音呼喚她、用極為甜蜜的吻親吻她,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個人是他吧?那他是誰?
「朱凱。」看見她眼底的陌生、茫然,朱凱立即主動告知。
他一直看顧著她,小心注意著不讓她受到風寒,幸好今天太陽給面子,即使過了正午還艷陽高照。
「朱凱。」一朵笑容從夏潔臉上綻開來,「一睡醒就有認識的人,真好。」這是很難得的經驗和感覺,令她心情太好。
但一想到之前的事,她不禁滿面緋紅。
「既然妳喜歡,我以後每天照做。」讓她一睡醒就記下他的名字,是他想到的好法子。
「好。」夏潔率真的笑起來,「這裡是?」
夏潔看看週遭環境,看見他們躺在水潭旁,耳邊全是瀑布的聲音,水不斷濺到他們身上,而陽光也正從樹縫照在他們身上,只是……他們竟然都、都沒穿衣服……
「啊——」她可真嚇了很大一跳啊,要不是朱凱及時拉住她,她恐怕會掉進潭隉。
「小心點。」她嚇一大跳的樣子實在太有趣了。
「那個……我們……」
嗚,她的衣服呢?她的衣服呢?夏潔胡亂找著衣服。
「衣服在那裡。」朱凱指指不遠處的樹上,他們的衣服都在那裡曬太陽,看它們飄動的樣子,應該是干了,「還有,我們是在教堂結過婚的熱戀情侶。」
那場婚姻純屬虛構,他想和她從熱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