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這個美眉很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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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有風度的再次開口,「水袖,我公司裡有暑期工讀生的名額。」不過本來打算只收建築系或與室內設計相關科系的大學生。

  水袖終於賞他一個好正式的注目禮,還瞇眼笑得好開心。「真的嗎?林先生,貴公司缺幾個工讀生?」

  「一個。」林雍泰瞄一眼美少年。她不會想跟這少年一起打工吧?想都別想。

  那少年略帶敵意的瞪了林雍泰一眼。「水袖,跟我去我媽的事務所工作,樓上就是我家,我們為妳留一間房,妳不用來回搭公車,直接住我家就行了。」

  這少年很囂張喔!林雍泰的臉差點變黑。

  「喂!你這小子,搶人搶到我家來,很囂張喔!」終於有人發出正義之聲了,是裴家的小主人裴俊,小水袖一歲。

  「誰跟你搶人?水袖跟我的關係本來就很密切,早在你之前。」

  「那又怎樣?孔希晨,你可以滾了,我們裴氏企業不會沒有水袖的位置。」

  美少年孔希晨立刻嗆回去,「裴氏企業還輪不到你作主!我媽可是非常歡迎水袖住進來,而且表明隨時歡迎水袖去她的建築事務所打工。」

  裴俊好不容易有一個「正常」的姊姊,說什麼也不放手。「水袖住我家住得好好的,才不需要去寄人籬下。」

  「笑話!水袖住在這裡才比較像寄人籬下吧!」

  「你胡說。」

  「我沒胡說!我第一次來這裡找水袖,你姊姊就出來嗆聲說不歡迎水袖帶朋友進屋裡坐,這樣你還敢說你們有將水袖視同家人嗎?」孔希晨一臉鄙夷的表情,意思就是姓裴的家教都很差。

  驕傲的裴俊一時語塞,強辯道:「我不相信我姊姊會做那種事。」

  孔希晨瞇起狹長且冷沉的俊眸。「敢不敢現在就叫你姊姊出來對質?」

  「有何不敢?」裴俊就看這個與自己同齡的孔希晨不順眼,後來得知兩人念同一所男高中,更是不爽。「我姊在裡面,要對質就進來!」

  「難得呀!我這位水袖的朋友終於可以像個客人一樣被請進大廳。」孔希晨早想替水袖出一口氣,冷嘲熱諷道。

  裴俊的冷靜隨著怒火微揚而差一點崩塌。「只要是水袖帶回家的朋友,即使是阿貓阿狗,裴家一樣以禮相待。」

  阿貓阿狗?孔希晨不甘示弱的反擊,「阿貓阿狗我家可不歡迎。水袖,妳的朋友只要是人,我們全家都歡迎,但畜牲就不必帶來了。」

  裴俊只差沒跳起來跟他干一架,以自制力忍住了,因為不想承認自己是畜牲。

  「你們夠了沒有?」水袖好無奈的看著他們。「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弟弟,可不可以拜託你們不要一見面就鬥嘴練口才?」

  裴俊道:「別一直強調我是弟弟,我不過小妳一歲,我不在乎姊弟戀。」他一眼便看穿孔希晨在打什麼主意,偏偏不教他如願。

  孔希晨嗤笑。「弟弟,哥哥我比你年長半歲。我是虛歲,八歲讀書才慢了一年,與水袖相差沒幾個月,比較相配。」

  水袖更無奈了。「你們去斗好了,但是不准拿我當戰利品。」

  裴俊與孔希晨還真是鬥志高昂的進屋裡去一決高下──打電動。

  一旁立了許久的林雍泰摸著下巴,「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怎麼看得一頭霧水?才一個月的時間就已滄海變桑田,『平凡的醜小鴨』成了炙手可熱的大美女,有兩位美少年為妳差一點打起來,不簡單。」視線輕滑過水袖白皙清秀的臉,微笑依舊如春風。

  干你屁事!

  水袖在心底逸了聲冷哼,然而一轉念間,她淡淡一笑,有禮的問道:「林先生,貴公司真的缺一名工讀生嗎?」

  說真的,即使裴金、裴銀哈林雍泰哈得要命,但她對這位「假面人」先生其實沒興趣,至少沒有喜歡到想拐來當男朋友。母親再婚那天,林雍泰為她拾來銀色高跟鞋,蹲下身子為她穿上的行為,只要是女孩子都會怦然心動,一瞬間感動不已。

  可是事後一個月,裴金、裴銀卻小動作不斷,處處找她麻煩。裴富年帶陳馥仙出國度蜜月回來,以水袖的個性也不屑向大人告狀,只是隱忍在心。今天巧遇林雍泰,不太想理他,他還一直靠過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裴金、裴銀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誣賴她「勾引」林雍泰,防她更勝防賊。既然她百口莫辯,就乾脆順了她們的指控,免得她們太失望。

  畢竟,一瞬間的感動,可抵消不了一肚子的烏煙瘴氣。

  再忍耐兩個月就可以搬進大學宿舍,在此之前,水袖不介意「回報」一下那對姊妹花。

  她一派自在的直瞅著林雍泰──這個害她日子不好過的罪魁禍首。

  她絲毫沒有迷戀多金帥哥的清澈眼神,林雍泰好欣賞。

  「只要妳想打工,我會將名額保留給妳。」他猜想她不是真的缺錢,而是不想一天到晚在家裡面對裴金、裴銀不成熟的挑釁。

  「謝謝你,林先生。」

  「不客氣。我今天住在家裡,妳明天跟我去公司……明天上班可以嗎?」看在陳姨的面上,他總要帶領她熟悉路徑,以免迷路。

  「可以。」

  「另外,我不想再重複一次,直接叫我雍泰或林大哥。」他堅持個什麼勁兒?

  水袖側頭思考了一下。「在公司裡直接叫老闆的名字,不會被砍頭嗎?林雍泰先生。」

  「妳有點故意喔!」他瞇起眼,但笑容不變。

  笑吟吟地,她也不否認。「我正青春,自然該愛惜生命。誰曉得為愛瘋狂的女人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為什麼不告訴陳姨妳所受的委屈?」他輕柔的問。

  水袖瞟了他一眼,確定他不是虛情假意,笑了笑,昂起下巴。

  「自古以來,後母都不好做,我不希望我媽的第二次婚姻又失敗,驕傲如她會受不了的。反正再過不久我便可以搬進學生宿舍,躲過這是非之地,但我媽卻一輩子要生活在這裡,我不想讓她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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