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蓉姐姐,你是不是覺得脖子涼涼的,又有點軟軟滑滑的?」季如茜笑得可開心了,聽林秘書說她常動手打員工和罵員工,十足的不講理,今天她總算是替他們出了口氣。
「嗯……啊……」賀佳蓉都快嚇哭了,可是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喊救命,只能乞求的看著季如茜。
「你要我幫你嗎?」季如茜靠向了她,點了頭。「要我幫你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准再刁難員工。」
賀佳蓉連忙眨眨眼,只求如茜趕快救她。
「還有,以後不准你見翔遠哥哥。」季如茜霸氣的說。
「嗯……」賀佳蓉的雙眼透露出了不願意。
「你不願意?那好吧!你就在這慢慢等人來救你好了。」季如茜佯裝一副要離開的模樣。
「嗯……嗯……」賀佳蓉的聲音有些急切,使得她又回了頭。
「怎麼了,你考慮清楚了嗎?」
「嗯!」賀佳蓉暫時的屈服。這死丫頭,等自己能動了,非教訓她不可。
「佳蓉姐姐,你確定嗎?你可不能對我說謊哦!不然……」季如茜甜甜的笑容中。有股威脅的意味。
「嗯!」賀佳蓉快受不了了。她脖子上的蛇好噁心哦!她快吐了。
「你很難受嗎?我好久沒整人了,好想再多玩一下。」見她的臉色一下子全刷白,季如茜在一旁偷偷的笑。
「嗯嗯嗯……」賀佳蓉又氣又意。季如茜和自己的梁子結大了,自己以後非得讓她很難過不可。
「別急嘛!難道你都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你會不能動呢?」季如茜倒是不急著替賀佳蓉解圍。她的玩性正起呢!」
「嗯!」賀佳蓉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她會不能動呢?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季如茜才一說完話。身後就多出了一棵巨大的食人樹,嚇得賀佳蓉瞪大眼,驚駭得快要昏了過去。
「別怕,它不會傷人的。」季如蕾笑著收回了食人樹, 從口袋拿出了一瓶小罐子。「抱歉哦!我弄錯了,這個才是你不能動的原因。」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罐子。裡頭是靜止液,是剛才賀佳蓉要打她時,她在賀佳蓉身上滴下的。
「嗯……」賀佳蓉害怕的盯著她,心想。天!她到底是 不是人?
恍若知道賀佳蓉的疑慮,季如茜回答了她。「放心,我絕對是個人。」輕輕的向她滴了一滴水。她已可以緩緩 的移動了。
「佳蓉姐姐,你最好動慢一點,不然很容易扭到哦!」季如茜好心的提醒她。
只見她動作緩慢的動了動四肢,最後仍是忍不住的想快點活動,因而不適應的倒在地上。
「好痛!」賀佳蓉呼痛。
「小心點。」季如茜蹲在她身旁想扶她起來。但卻被她推開了。
「不要你來假惺惺,我不管你到底是啥鬼東西,我絕不把翔遠讓給你!」賀佳蓉忿忿的說。
「你說謊。」季如茜倒也不驚訝。
「我就說謊。怎麼樣?」賀佳蓉得意的一笑,之後大聲尖叫了起來。「救命呵!有人放蛇,救命啊!」
季如茜沒料到賀佳蓉會有此舉。她看著地上被賀佳蓉甩開的假蛇。本想將它拿開,但鄭翔遠這時卻匆忙的跑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他驚慌的向著尖叫的賀佳蓉。
「翔遠,我好怕哦!」她乘機偎進他懷中哭訴。」你的那位如茜小姐放蛇要咬我,我好怕。」
「如茜?這不可能的。」鄭翔遠壓根不信單純的季如茜會做這種事。
「怎麼不可能?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她手中拿的是什麼。」賀佳蓉暗自在他懷中笑著,她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鄭翔遠緩緩的推開了賀佳蓉。他走上前到蹲在地上的季如茜面前,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她右手上的假蛇。他認得這條假蛇,這是前幾天翔德和雅惠買來玩的,最後送給了她。
「如茜,這是怎麼一可事?」他拉起季如茜,蹙著眉同她。
「這——我只不過想嚇嚇佳蓉姐姐而已,我沒想到她居然當真了。她裝得很無辜。「你怎麼可以隨便拿這種東西嚇人?」鄭翔遠的語氣裡充滿了責備。
「翔遠,她害我嚇得腳都有些扭傷了,我不管。你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賀佳蓉得意的笑了,她知道他一向公私分明,一定會要季如茜向她道歉。
「如茜,還不道歉。」他沉著聲,他一直認為季如茜乖巧懂事,所以特別不諒解她突來的頑皮。
「翔遠哥哥,我……」
「道歉。」鄭翔遠極不悅的打斷她的話。
「我不要!」季如茜斷然拒絕,他不悅的口氣令她覺得刺耳極了。
「如茜!」他低吼的叫著她的名字。
她索性摀住耳朵,不聽他說話。
他有些生氣的拉下她的手,冷然的看了她一眼。「看來我們得談談。」他拉著她走向了門口。
而當他們走過賀佳蓉的面前時,鄭翔遠停了下來。「賀小姐。很抱歉如茜嚇了你。我一定會好好罰她的。」他公正的說,拉著季如茜往他辦公室去了。
季如茜看著賀佳蓉得逞的笑容,有些後悔剛剛沒嚇昏賀佳蓉,可她現在也無法再多想了,她任由他粗魯的拉著她走,她現在最氣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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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了鄭翔遠的辦公室後,鄭翔遠拉著季如茜,將她安置於沙發椅上,自己則坐在她的身旁,面色疑重的盯著她卻不說話。
過了許久,他還是開口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嚇人家?」他冷淡的口氣裡有深深的責備。
「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翔遠哥哥,你有必要那麼認真嗎?」季如茜是真的覺得委屈,賀佳蓉待人刁蠻不講理,她只不過替大家出口氣而已,他為什麼還對她那麼凶呢?她又沒做錯什麼。
「如茜,不是每個人都開得起玩笑的,而且最令我搞不懂得是,你一向是那麼乖巧且善解人意,為什麼你會拿條假蛇去捉弄人?」鄭翔遠的雙眉緊緊糾結,他無法理解她的行為,甚至也不能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