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歡整人,這是不是真的?」鄭翔遠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當然是真的。還有。她的演技一流。常把人騙得團團轉。」季韋說得是咬牙切齒的。這丫頭。簡直是欠打。
「那她也許是騙我的,我真傻!」鄭翔遠認為自己是被她給玩弄了。
「哥哥,你別這麼說,如茜對你那麼好,那是演技演不來的。」鄭翔德是明眼人,他相信如茜不會拿感情的事來整人。這一切都是哥哥想得太複雜了。
「那她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們,從來不告訴我們實話?」鄭翔遠有些氣憤的低吼。
「她一定是怕你生氣,哥,你別怪她,其實我也早該想到她是阿韋的妹妹,他們的感覺很相似,又同姓季,只不過我一直忽略了。」鄭翔德知道哥哥的硬脾氣,他最容不得別人騙他了,尤其對像又是他喜愛的女人,他一定很氣,所以,自己得幫如茜說說話才行。
「別說了,我想親自問如茜。」鄭翔遠緊皺眉頭,像是解不開似的。
「我也要去問清楚。」季韋決定要好好的罵罵妹妹,以消他心頭的鬱悶。
「這……」鄭翔德這下子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只是搖著頭直歎氣。唉!如茜,翔德哥哥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唉!
☆★http://yrhlove.qfxy.com.ru/index.php★☆our home our love
季如茜今天老是眼皮直跳,心也不太安定,她總覺得有事情會發生,可偏偏今天又平靜得很,而且也已晚上六點了,應該是她多疑吧!
快速的揮開了不安定的感覺,她本想先做晚餐,可是這時門鈴卻響了,她走到大門前去開門。
「是誰?」季如茜原本充滿笑容的臉龐,一看見來人便轉為驚訝,她急急的想關上門,可是來人卻阻止了她。
「季如茜,你不認得我了嗎?」季韋沒好氣的推開門。不悅的瞪著她。
「大哥,你怎麼會來這……」她一看見了他身後的鄭翔遠和鄭翔德就說不出話了,完了,他們一定聽到她叫季韋大哥了。
「如茜,原來你真是他的妹妹,你為什麼要騙我們?看別人被你騙,你很開心嗎?」鄭翔遠的聲音冷冷的,一點也沒有平常的溫柔。
「翔遠哥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季如茜急急的向他說。
「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我什麼時候變壞大哥了?什麼時候要把你抓去賣了?季如茜,你真是欠打,我真希望我可以壞一點把你給賣掉,免得老惹我生氣。」季韋生氣的吼著。
她此時根本聽不進季韋的氣話,她現在只擔心鄭翔遠不理她而已,哪還管得了他說些什麼。
「翔遠哥哥,你原諒我嘛,當初我只是覺得好玩才撒謊的,但我沒有惡意的。」季如茜走到鄭翔遠的面前。一臉無辜的解釋著。
「那你對我呢?是不是也是為了好玩才親近我呢?」鄭翔遠用質詢的眼光直盯著她看。
「當然不是,或許在起初有一點覺得好玩的心態,但之後我對你是真心的,翔遠哥哥!」他臉上的冷淡讓她覺得陌生極了,彷彿他隨時都想丟下她離去似的。
他推開了她。「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信什麼,又不該信什麼。不過,我覺得你該回家了,你已經離家很久了。我想你的父母一定很擔心你,待會你就和你哥回去吧!」他面無表情的說完,便越過了她走向客廳。
「翔遠哥哥。你是不是要趕我走?」季如茜追上了他。可憐兮兮的問。
「我沒有趕你,只是覺得你該回到家人身旁去。」鄭翔遠多不願說出這種話,只不過他一時之間還理不清一切,無法輕言原諒她的謊言。
「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她的眼眶微紅,一雙清亮的大眼充滿了淚水,隨時又有傾洩的可能。
「這我們以後再說,你回去吧!」他狠下心來揮揮手。
季如茜的眼淚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輕泣出聲,而鮮少看見自己妹妹落淚的季韋,一見到妹妹傷心的模樣,不禁心軟了。上前輕輕的擁住她,安慰著她。
「如茜,你別哭。不會有事的。」他輕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哥,你幫我跟翔遠哥哥說,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他的……」淚落得更凶了,季如茜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好,你別哭。」季韋就是見不得她掉眼淚,也只好幫她說話。「翔遠,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如茜她也知道錯了,你原諒她好嗎?」
「是啊!哥,你就原諒如茜嘛!」鄭翔德忙著附和。
「讓我再想想吧!還有。如茜。如果你現在想用演技取勝的話。我勸你別白費眼淚了,因為我不想再被你騙了。」鄭翔遠撤過臉不看她梨花帶淚的臉龐,刻意忽略心痛的感覺。
季如茜沒想到他會這樣的誤解她,她哭得更不能自己了。
「鄭翔遠。你怎能這樣說如茜,我和她相處了十多年,我看得出來她現在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傷心。」季韋不滿的瞪著他,哪容得他如此傷害寶貝的妹妹。
「夠了,請你帶她回家,暫時別來煩我。」鄭翔遠煩躁的上了樓,不再理會他們。
「哥。怎麼辦……」季如茜哭得更傷心了。
「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就回家吧!別哭了,爸和媽看了會心疼的。」季韋拿著手帕替她擦掉淚水,只可惜她的淚一滴接著一漓的掉,手帕很快的就不管用了。
「我不要回家。」季如茜拚命的搖頭。
「如茜,你聽話。」季韋輕哄著,對著哭泣的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不起!」鄭翔德突然插話。「我可以說句話嗎?」
季韋點點頭。
「如茜。其實你不用太傷心,因為哥他並沒有因此發飆,就代表著他雖然生氣,但還有轉圈的餘地,你只要不放棄,他一定會原諒你的。」鄭翔德的話帶給她一線希望,使她漸漸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