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爺,愛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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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唐姑娘,那你的住處就由我帶你去吧!」尤亮也起身道。

  「奸,謝謝尤公子。」唐容兒只好隨他步出大廳。看著自己與俞十七反方向而行,她忍不住好奇問道:「請問,俞十七住哪兒呢?」

  「哦!我們這兒男女客房在不同方向,你住在西翼,他則在東翼。」

  「原來如此。」不知怎麼搞的,唐容兒突然覺得這座府邸有點陰沉……也就是神秘得可怕,幾乎完全看不見陽光的一面。

  與俞十七相隔這麼遠,說真的,從來很少感到害怕的唐容兒,打從心底發毛了起來,尤其是尤亮臉上閃過的那抹別具心機的笑容,更是讓她不安。

  「唐姑娘,有人對你說過……你很美嗎?」尤亮撇嘴笑說。

  「啊引」她有點無措,「怎麼這麼問?」

  「因為你真的很美。」尤亮的眼神帶著一份侵略性,讓唐容兒感到極度的不自在。

  「我的房間在哪兒,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唐容兒刻意想與他拉遠距離。

  「姑娘的房間就在那邊的第二間。」尤亮指著遠處。

  「那我知道了,謝謝你。」唐容兒朝他曲膝答謝後,便快步朝前走,神情顯露的驚慌尤亮並不是不知道。

  見唐容兒走遠後,尤亮瞇起眸,自言自語道:「唐容兒、俞十七,事隔這麼多年的事,忘了它不就好了,幹嘛還來?簡直是找死!不過……唐容兒,我倒不怎麼捨得讓你死呀!哈……」

  唐容兒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間,她趕緊進入裡頭。眼看著房內豪華舒適的佈置,但這麼華麗的房間卻給了她很不真實的感覺。

  或許她該找時間和俞十七好好談談,商議商議對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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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過外頭敲完二更後,失眠的唐容兒立刻步出屋外,直往東翼的方向走去,她想找俞十七說說自己心底的那股不確定感。

  可萬萬沒想到,到了那兒,她卻親眼目睹他和尤安安在外頭的竹亭內把酒言歡,而尤安安嬌笑的嗓音還不時傳進唐容兒耳裡。

  她斂下眼,心裡暗忖俞十七到底在做什麼。他不像是個會被女色迷惑的男人,難道他唯獨對尤安安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一這麼想,唐容兒的心口便猛地抽疼了下,她告訴自己別難過、別難過,喜歡他是她自己的事,而他也從沒親口承認過喜歡她,何況兩人間還存在著一份虛無飄緲的恨意,他們終究不會有結果的,她又何須難受呢?

  輕歎了口氣,她才要旋身離開,俞十七卻因聽見了細微的聲響開口問:「誰在那兒?」

  唐容兒定住身,回頭說道:「是我。」

  「有事嗎?」俞十七半瞇著眸。

  「沒什麼事,我回去了。」

  唐容兒正要舉步,就聽見尤安安開口道:「唐姑娘明天有空嗎?」

  「做什麼?」她回頭說道:「現在我除了想早日為我爹洗刷冤屈之外,其他的事都不想。」

  「這事急不得呢!」尤安安對她揮揮手,「來呀!過來一下呀!」

  唐容兒朝他們那兒走過去,但愈靠近那兒,她愈是瞧清楚俞十七那張顯露在油燈下的面容。她瞬也不瞬地瞅著他問:「到底什麼事?」

  「明天我們想去游長安城,由我帶路。我想我堂哥也會去,不知唐姑娘意下如何?」說時,尤安安居然勾著俞十七的手臂,兩人狀似熱絡。

  這一幕直刺入唐容兒的眼瞳深處,間接讓她的心愈發疼痛,她無力地說:「對不起,我沒興趣,我更不瞭解現在這時候居然有人還有心情游城?」

  她氣得正要轉頭離開,俞十七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一起去。」

  「我……」當看見俞十七那含帶某種懇求的眼神時,唐容兒直覺疑惑,心想該不會他有什麼目的?再考慮了會兒她便說:「好吧!」

  尤安安瞇著眸子看著他倆相握的手,強擠出抹笑說:「那好,就一塊兒去,我明天一早會跟我堂哥說。啊!對了,十七哥,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十七哥引唐容兒聽得一陣反胃,她趕緊抽回手,「你們聊,我回房去了。」說完,她便快步朝西翼的方向奔去——

  哼!天下男人沒一個不花心的。現在她終於懂得何謂「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了。但為何他硬要她陪著一塊兒游長安城呢?少了她他不是更愜意?

  而俞十七在面對直滔滔不絕的尤安安時也是極其無奈,但他不得不這麼做。一踏進這間丞相府他便覺得詭異萬分,所以他決定利用尤安安來解惑,但她看似精明並不好惹,所以他得更謹慎了。

  第八章

  翌日午後,尤丞相居然給了他們一個十分錯愕的消早—阿福伯昨夜遭人暗殺受了重傷,幸好挽回一命,但現在被兒子接到鄉下養傷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唐容兒紅了眼,「是因為我們去找他的關係嗎?」

  「有可能,而且現在所有可查證的線索都斷了,你們還是放棄吧!」尤義喝了口茶,勸著他們。

  「不,我怎能放棄?我不能讓我爹背著一輩子的罵名。」唐容兒激動地咬著下唇,「就算是這樣,我也要繼續查下去。」

  「唐姑娘。」尤義喊住她,「事實上……我已查到些蛛絲馬跡,之所以不說,是怕你更難過,沒想到你還是一意孤行。」

  「尤丞相,您是有什麼話沒說嗎?」唐容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等著他接續後面的話。

  「我進宮問過當時的宮女與太監,你爹當年的確是陷害俞十七的父親俞剛,俞剛死的可冤枉啊!」他又歎口氣道:「所以,這事愈調查只是讓你愈難做人,還不如就此打住吧!」

  「我爹……連您也說是我爹……」唐容兒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她捂著臉狂掉淚,「好,請您告訴我,是哪位宮女、哪位太監,我要親耳聽見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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