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好奇的瞠大眸子。
「知道你相公的身材是如何的健壯、體格是多麼的完美。」他舉起手臂,對她饒富興味地眨眨眼。
唐容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人像你這樣大言不慚的?」
「我這是實話,哪是大言不慚。」他勾起她的下巴,「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我逗笑了你。」
「你這麼愛我呀?」她淘氣一笑。
「我當然愛老婆了。」
「對了,你是哪時候愛上我的?如果我還是容易那副男兒身打扮,你會不會愛上我?」她突然起了一絲好奇心。
「呃!」俞十七趕緊看向別的地方,「別傻了,這怎麼可能?」
「真的不會嗎?」她盯著他的眼,「長相廝守耶!而且那時我總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挺怪。」
「有嗎?我可是正常男人。」他輕咳了兩聲,趕緊抬頭挺胸。
「既然是正常男人,那晚又怎會找上我?」她漾著笑,一步步逼近他,「難不成你那時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那時候的事誰知道呀?」俞十七瞇起眸,將她用力抱在胸前,「不要得寸進尺,非得要我承認那時候已經對你動心了嗎?」
「說了也沒關係。」她衝著他甜甜一笑。
「好,我承認那時候我曾懷疑自己不正常,又恨自己雖想忘了你,卻又故意帶著你在身邊。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眼神中帶著詭魅的光影,「現在換你表白了。」
「換我?我能表白什麼?」她心慌意亂地左右張望著。
「那一夜,你是不是很為我擔心,雖說我中了毒,但你為救我,也有一絲絲情願?」俞十七直盯著她俏紅的小臉,眸光倏地轉為濃熾。
「呃……」面對他炯亮的眸,她競說不出話來。
「告訴我是或不是就行。」他的眉眼間蕩出一抹詭笑,濃熱放肆的目光牢牢盯著她飄移的雙瞳。
她沁柔的眸光飄到他臉上,跟著羞澀地點點頭,「嗯,我想如果不是你……我就算自殺也不從的。」
聽她這麼說,他勾唇一笑,隨即將她重重扣進懷中,「偷偷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還記得之前我們打的賭,如果我全挑中你做的菜餚,你……不是說了隨便我怎麼樣?也就是讓我為所欲為?」他俊魅的笑容幾乎要攝去她的呼吸。
「你為什麼該記得的事情老不記得,這種不該記得的事,卻記得這麼牢,嗯……就當我沒說,我要回客棧了。」她臉兒染上一抹紅暈,在月影下看來更加蕩漾人心。
「要你這丫頭聽話,無異是緣木求魚,你就是不肯認輸,嗯……看來我得好好懲處你一下了。」他端起她紅嫩嫩的小臉,那令人屏息的美足以勾勒他的心,激起他的情潮。
「你說什麼?」
在她吃驚的同時,他已將她拉到一株梅樹後方,給了她一個熱情又霸氣的吻,大手也控制不住她撫上她嬌柔的身段。
「呃!」他的舌尖輕勾勒起她優美的唇線,想激起她的火熱。
「十七……我們就要成親了。」她沒想到他這麼性急。
「離開吳尚書府後你就跟我鬧彆扭至今,可知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手撫著這麼軟,這麼柔的肌膚,他的理智就快要崩潰了。
「可是我……」
「噓,別說話,這是你答應我的。」他讓她靠在梅樹上,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長裙,卷下她的底褲……
「十七……」她沒想到他就要在這裡,「呃——」
俞十七抓起她,她的熾燙箍緊著他的火熱,幾乎要粉碎他殘留的一絲絲溫柔。
最後,他無法控制地在她體內蠕動著,耳聞她細小脆弱的呻吟,他的動作恁是大膽又狂熱……
四月,風是涼的、心是熱著,在他深邃狂肆的眼中反映著她銷魂的身影。
唐容兒緊緊抱住他,直到他再也撐不住地從漲滿的熱欲中炸開,在她體內解放了所有熱情……
事後,他們微喘地和衣躺在草地上,看著夜空的月和星。
唐容兒枕在他的手臂上,小手玩著他的鬢髮,突然問道:「「一品酒樓」這名字不能再用了,你要改成什麼名字?」
「我還沒想過。」俞十七望著她,「就讓你取吧!」
「真的?」唐容兒立刻坐了起來,想了想說:「我想到了,既美又容易記住的。」
「什麼?說來聽聽。」
「就叫俞玫瑰食材行。」她掩唇逗趣一笑。
「又是玫瑰!」他用力翻身再將她壓回草地上,「你還玩不夠嗎?」
「我沒跟你玩兒呀!你難道不認為好聽嗎?」唐容兒故意眨著無辜的大眼,讓他好氣又好笑。
「好聽,是真好聽,那我就讓你聽聽更好聽的。」他的雙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搔弄著,逗得她格格笑不停。
兩個人就這麼在草地上翻滾著,那如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將伴隨著兩人直到永遠、永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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